()燥熱與麻木的短暫紓解,鳳皓軒有著片刻的清醒。
很快冰與火再度來襲,內心處又迸發著滿滿的渴望。意識到此刻躺在他身下的是他朝思暮想的愛人,**之火轉化為蓬勃的激情。
憐惜地捧著花傾國柔軟的腰肢,鳳皓軒一次一次的挺入,享受著那撩撥心房的愉悅跟舒適。
因為歡陽散,鳳皓軒並不知道他此刻所有的意識都被**左右。力道越來越大,進入得越來越深。疼痛與愉悅交替著侵襲花傾國的神經。
疼,但是就這樣滿足他吧,那是他所愛之人。
血絲順著大腿流下,渲染出朵朵紅花。
那不是淒慘,那是幸福的顏色。代表著花傾國屬于了鳳皓軒,而鳳皓軒屬于了花傾國。
越來越快速的撞擊,越來越緊密的,鳳皓軒的動作有些生澀的粗魯,甚至難以自制時還在花傾國的身上啃咬著,留下一朵一朵曖昧的桃花點點。
第一次便承受著如此激烈的,花傾國緊緊咬住嘴唇,臉一直偏向一邊,他在怕著什麼?
紅唇被牙齒咬破,血絲滲入口中帶著腥甜。卻又突然被鳳皓軒含住,糾纏,吮吸。
隨著鳳皓軒又一次快速而激烈的運動索求,在兩個人盡力克制的低吟中,**達到了巔峰,滾燙噴發在花傾國的體內!
鳳皓軒月兌力的趴在了花傾國香汗淋灕的胸膛上。
「傾國,我知道是你,只有你才這麼溫暖。」
花傾國偏過頭來,看著閉著眼楮的鳳皓軒,緊緊地抱住了他。
他認出了他,卻沒有拒絕他,是代表他愛他,他不介意他是一個男人嗎?
「皓軒,你還愛我嗎?」
花傾國害怕又緊張的問出口。許是剛才那一番歡好給了他勇氣,讓他迫切的想要明白鳳皓軒的心,這兩年多,他等得好辛苦!
可是回答他的卻是沉重的氣息聲,他睡過去了嗎?
怕是剛才給他吃的藥丸,藥效還沒有散去。
輕輕地推了推鳳皓軒,沒有反應。花傾國環抱住身上的鳳皓軒躺在一片狼藉的床榻之上,交疊著,糾纏著。
「皓軒我來找你了,這兩年多來我幾乎每天都會去看你,你卻一次都沒有發現。我不知道你現在是不是還愛我,作為男人的我。我會等,多久都願意。我真的很愛你啊,哪怕是隱藏著自己我也想留在你的身邊。」
花傾國知道鳳皓軒听不見,可是他想告訴鳳皓軒,他就在他的身邊,每一天!
手把著鳳皓軒的脈搏,已經恢復如常,毒已經解了。
他不能再多留,鳳皓軒很快就要醒來,而他自己則急需好好休息,畢竟他解得可是歡陽散。
伸手將鳳皓軒慢慢推開,小心的下著床榻。
突然腰肢被鳳皓軒從後面抱住,一個拉扯他倒向床榻!
花傾國急忙翻過身去,背對著鳳皓軒,因為害怕胸口不停的起伏。
鳳皓軒恢復了暖意的身軀順勢壓了上去,緊緊的貼著花傾國的後背。
他含住了他的耳垂,舌尖撥弄著敏感。
在他的脖頸,肩膀,後背,親吻著一路撩撥向下。
攻城略地般溫柔地輕咬舌忝舐,惹得花傾國忍不住的顫栗、輕吟,身體呈現出誘人的粉紅。
鳳皓軒的眼中滿溢著柔情,他的傾國跟以前一樣敏感呢,還記得那時候只是輕微的撓了撓癢,他就變得像是可人的桃花般粉女敕迷人。
而花傾國的眼中更多的卻是驚疑,他不明白鳳皓軒的舉動代表著什麼?愛他嗎?想要他嗎?不在乎嗎?
鳳皓軒的吻流連在了花傾國的後腰處,酥麻感極大的刺激著神經,花傾國無法自制的昂揚。
在緊實的**上方,一朵渾然天成的紅蓮正妖嬈綻放,那是苗谷族長傳人的標致。似乎還有淡淡的霓虹之光縈繞著盛開。
由始至終花傾國一直背對著鳳皓軒,鳳皓軒帶著一絲好笑的不滿猛地將花傾國拉向他,他的腰月復被抬起,鳳皓軒匍匐在他的背上,不住的揉捏、輕撫,點燃著花傾國身上的每一寸肌膚。
鳳皓軒半跪著,他的滾燙與花傾國的火熱難舍的踫觸著,昂揚難耐,挺立的將要抵入。
「花傾國,你還欠我一個交代,你的欺騙不可饒恕!你要償還我,用——」
他惡作劇般故意認真強勢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就被大力推到在床鋪之上,這一刻他終于看見了那魂牽夢縈的臉龐,為什麼那張臉卻滿是痛苦與受傷?
「玩玩而已,為什麼——」
一個點穴,鳳皓軒陷入了昏迷,要說的話也沒能說出口。
花傾國控制不住的流下了眼淚。「鳳皓軒,這就是你要的補償嗎?與我歡好之後,推開我。你的吻那麼溫柔,卻像刀割在我的胸口。我卻依然丟不開,舍不掉。」
眼淚模糊了視線,伸出的手帶著顫抖,慢慢的想要再次觸踫鳳皓軒。
可是好冷,好疼,看來為鳳皓軒解歡陽毒的後遺癥出現了。
身體活像被拆骨卸筋了一般,尤其是**,撕裂的疼痛火辣的傳來,一動不敢動。
冰冷的身體瑟瑟發抖,他的全部溫暖都在剛才那一番歡好中渡給了鳳皓軒。現在他需要好好的休息,才能補足元陽的虧損。
勉強支撐著孱弱的身體幫鳳皓軒穿好了衣衫,將帶血的床單扯下、包好。
回頭再看了一眼昏睡的鳳皓軒,隨著眼淚落下,關上門,進入了隔壁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