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等我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房間里,那個房里只放著一張床,別的什麼家具也沒有,我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我當時很害怕,就掙扎著坐了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出了那個房間,才發現自己原來還在那個寺廟里,一個和尚告訴我,是菩薩顯靈了,所以我才會昏倒,因為身上的衣服錢啊什麼的都還在,所以我當時也沒多想,就回家了,從那天起,我每天晚上都會做同一個夢。」
「什麼夢?」凌夢面帶疑惑的問。
王悅抬頭看了看四周,確定了周圍沒人,只有她們兩個在,她才鼓起了勇氣,道︰「我夢到了一個男人,趴在我的身上,模我,然後還。」說到這她臉上泛起了緋紅。
凌夢看到她嬌羞的神色,多少也明白了一點,但夢總歸是夢,光憑這個還不能肯定她是踫到了鬼吧?自己以前不是也總夢到宛兒,那個陌生的女子嘛。
「每天都會夢到那個男人?他長什麼樣啊?凌夢決定問清楚,這樣景柯他們才好幫她。
王悅低著頭,似乎很不好意思,「看不清,那夢好真實,每天早上醒來我都感覺自己下.面很痛,就像是真的和人那個了一樣。」
咳咳,凌夢听到她這麼直白的說,頓時也臉紅了起來。
「拜托你幫幫我吧,我不想每天都夢到那個,那男人一定是個惡魔,所以才可以進到我的夢里。」王悅看凌夢不語,以為她不想幫她。
「額,我試一試吧,也可能那只是單純的夢而已,可能是你壓力過大,所以才會」
「不,我確信那些夢絕對不是巧合,更不是什麼壓力問題,搞不好是筆仙,它又來纏我了。」沒等凌夢說完,王悅就情緒激動的反駁道。
「不是筆仙,你淡定點。」筆仙早就投胎了,怎麼可能再來纏你呢,凌夢在心里想道,但她不能說出來。
王悅知道自己剛才過激了,此刻冷靜下來的她淚眼汪汪的看著凌夢「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凶你的,我只是被那夢煩的心緒不寧,你沒辦法理解我,你不明白每天和一個陌生男人發生關系是種什麼感覺,我真的好怕做那個夢,為了不再夢到他,我試過熬夜,但沒用,一到十二點,不管我困不困都會睡著,然後在夢里被他,我真的好痛苦。」
「王悅,你相信我嗎?」凌夢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問道。
「信,是你救了我,如果不信我怎麼會把這些事告訴你,任何人听到我說的事,都只會認為我是一個婬.蕩的女生。」
凌夢搖了搖頭「你才不是呢,信我就不要哭了,會變丑的。」
「謝謝你。」王悅擦了擦涌出的淚水道。
凌夢露齒笑道︰「不用,你先回家吧。」
「景柯,你都听到了吧。」送走了王悅以後,凌夢走出校門,站在一棵周圍沒人的樹下,對著她頸間瓖嵌著綠色玉石的項鏈問道。
「嗯。」項鏈內傳出了景柯淡淡的聲音。
凌夢將項鏈從脖子上取下,把吊墜放在手心里問道︰「你怎麼看?是真的有鬼糾纏她?還是別的什麼啊?」
景柯不出來,她低著頭問又好不舒服,還是取下比較好。
「你這次怎麼不找胡羽他們一起商量了?」景柯沒有回答,而是換了個問題道。
他問這干嘛?
凌夢納悶的皺了下眉,誠實的回答道︰「我覺得這件事你一個人,哦不,一只鬼就可以搞定了。」
「你這麼相信我?」
凌夢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隨即想到在項鏈里面的景柯看不到,「當然相信了,就像王悅那麼相信我一樣。」
「她相信你嗎?她只是病急亂投醫,找不到人幫她,只好找你了,你不會傻傻的真相信她信賴你,才來找你的吧?」景柯不屑的說,剛才她們的對話他听的一清二楚,王悅打的什麼主意,他也一清二楚,誰讓他是鬼呢,會看透人心的。
真的是那樣嗎?
貌似景柯是不會騙她的。
景柯剛才的話就像一盆冷水,把凌夢剛才的熱情澆滅的一干二淨,她本來以為王悅是把自己當成了朋友,所以遇到了事情才來找她,誰曾想她是赤.果.果的利用自己啊。
「後悔答應她了吧,這樣也好,別給自己找麻煩。」看凌夢不說話了,景柯知道她听到他的話,心里有些失望。
「不後悔,我們除異社成立的目地就是專門幫別人除去怪異的事。」不管她怎麼想的,凌夢都要幫她,否則她出了什麼事,凌夢會自責內疚的。
凌夢剛才確實失望了一會,因為她渴望有更多的朋友,從小到大,她只交到了劉亦和曉婷這兩個死黨,她常常想,可能是因為自己的性格不合人,所以才交不到朋友吧。
听到凌夢那麼堅決的話語,景柯沉默了,他在心里暗想︰除異社?好像是你自己想成立的吧,他們誰同意了?
「喂,你睡著了?」沒有听到景柯回答自己,凌夢搖了幾下項鏈問道。
「別晃了。」被她搖到頭暈的景柯出言制止道。
凌夢趕緊停下,將項鏈穩穩的放在手心「你還沒說呢,王悅是不是被鬼纏身了?」
「我不確定是不是,我們去她說的那個寺廟看看吧。」凌夢態度已經表明了她非幫王悅不可,景柯只好由著她。
「好,我們現在就去。」凌夢得意的一笑,幸好她剛才聰明,在王悅走的時候問清楚了那個寺廟的位置。
上了前往郊外的長途車,凌夢選擇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雖然現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但她爸媽不在家,回去晚點也沒什麼,景柯就像她的貼身保鏢一樣,可以時刻保護著她,所以她一點也不怕有什麼意外會發生。
不過爸媽也真是的,兩個月了還不回來,都老夫老妻了,還出去度蜜月,假期的時候把她一個人留在家里,真懷疑他們是後爸後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