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凌夢胡思亂想的時候,車穩穩的在一個兩旁都是樹的水泥路上停下了,胖售票員對著車里的人喊道︰「桃田站到了,有沒有人下車?」
「有。」就在車門快要關閉的時候,凌夢回過神來,大聲說道,王悅說在那寺院就在桃田站附近,還好沒有坐過站。
下了車,她站在路旁看了下四周,只見這里異常清淨,連個飛鳥都沒有,只有一條筆直的馬路鋪在她的腳下,周圍沒有任何建築,連個人影也沒有,更別提有什麼寺廟了。
難道不是這里?可王悅是這麼說的啊,凌夢不解的低頭問景柯道︰「你也听到她說的了,是桃田站附近吧?」
「嗯,你好好找找。」景柯淡然道。
凌夢聞言抬頭,往前走了走,一邊走,一邊找,可這里除了樹就是荒草,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終于,她遠遠的看到了一座舊得不能再舊的寺廟,在夕陽霞光的照射下它就像一棟「鬼屋」,看起來十分陰森,在這荒無人煙的田地里,顯得得分外沉寂肅穆,。
這就是王悅所說的那個寺廟?那麼舊,真不明白怎麼會有人來這里上香呢。
凌夢嘟囔著,從一條泥土小路上走到了寺廟中間,只見它的寺院門沒關,里面是一個比較小的院子,但院中卻有一棵菩提樹碩大無比。雖然已是深秋了,但它還是那麼挺拔蒼翠,讓人覺得詭異。
凌夢小心翼翼的跨過了木門檻,走到了正殿,正殿里供奉著高矮胖瘦,神情動作各不相同的佛像,有的咬牙切齒,怒目而視,有的朱唇微啟,面帶微笑,有的盤膝而坐,雙手合十,有的金雞獨立,手舞鋼鞭;有的眼楮半閉,手持經卷,足足有幾十尊,讓凌夢看的眼花繚亂的,她不信佛,所以這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佛像。
「不知施主到此是為何事?」就在她仔細觀看的時候,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突然在她身後響起,凌夢被這聲音嚇了一跳,她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
她的身後站著一個身穿青色僧衣的男人,年齡大概二十出頭,看到凌夢驚愕,他不慌不忙的又道︰「施主,沒事吧?」
「沒沒事。」凌夢回過頭,看到是一個和尚在和自己說話,頓時覺得她大驚小怪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回道。
「施主是來上香的?還是」他打量了一下凌夢,見她背著書包,一副學生的打扮,不禁疑惑的問道。
l凌夢干笑道︰「我對,我是來上香的。」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來調查的吧。
「哦,那施主這邊請。」他抬手禮貌的示意著凌夢,走到了一個大佛面前,又從香案上拿起了兩根紅色的香,點燃遞給了凌夢。
凌夢尷尬的接住了香,她從沒拜過佛,根本不知道怎麼上香,需不需要跪下。
在旁的和尚看出了凌夢的囧樣,他見得香客多了,懂得察言觀色,微笑道︰「施主沖著佛像拜三拜,再把香插到香爐上就好。」
凌夢一听,趕忙把香舉在胸前對著佛像鞠了三躬,然後按照他說的把香插到了香爐,可她剛把香插進去,香立刻飄出了一股濃煙,凌夢來不及反應,把香霧吸進了鼻里,她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那和尚看著她倒在地上,神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後,走到凌夢的身前,把她抱了起來,輕車熟路的穿過一個小門,走到了正殿後面的一個房間里,這個房里沒有任何家具,只有一張雙人床赫然放在中間,因為房里沒有窗戶,所以光線很暗。
和尚將凌夢平放在床上,惋惜的看了她一眼就走了出去,順手把門也關上了,屋里頓時變得寧靜了下來,靜的都能听到凌夢的呼吸聲。
突然,屋里出現了一個黑色的人影,他趴在床邊,看著床上的凌夢,用粗獷的聲音說︰「這妞身材不錯,爺喜歡。」說著他伸出手,想要解開凌夢的衣服。
「無恥。」景柯從項鏈里飄了出來,對著猥瑣凌夢的那個人,也可以說是鬼,猛的一擊。
剛才景柯壓抑著沒有出來,就是為了引出幕後的人。
被景柯鬼術打中的那個黑影,悶哼了一聲,扭頭站了起來怒氣沖沖的看著他「靠,你什麼來頭啊?竟然敢打你鬼爺爺我。」
景柯冷笑道︰「區區一個小鬼,口氣就敢這麼狂傲。」
「你也是鬼吧?識相的不要多管閑事,等爺爺爽.完,這個妞就給你了,你想怎麼玩都行。」說著它看了一眼凌夢。
它眸里的欲.望.之.色惹得景柯十分氣憤,他抬手無聲無息的又朝它打去,可惜這次它有了防備,閃身躲開了景柯的一擊。
「喂,哥們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怎麼能偷襲呢。」
「哼,你為什麼躲在這寺院里?還迷暈少女,侮辱了她們。」景柯質問道。
那鬼壞笑道︰「哥們這你就不懂了吧,我這叫采陰補陽,嘎嘎。」
「你電視看多了吧。」采陰補陽是妖物才會干的事,鬼是不可能靠這個提升法力的,景柯在心里想道。
「喲,沒想到你也看電視啊,我看你的樣子應該死了很久了,還以為你沒看過呢,嘿嘿。」它憨憨的笑道。
景柯皺了皺眉冀「別說這些沒用的,你毀了她們的清白,她們以後怎麼嫁人。」
「嗨,這你就落伍了吧,現在處女難尋,就算我不上.了她們,她們也會被別人上.的,倒不如便宜了我呢。」
景柯搖了搖頭,抬手放出了一個綠色的幽光打在了它的身上,它詫異的看著景柯,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動手,只見它的身影慢慢模糊了起來,漸漸的消失在了原地。
他本來不想讓它魂飛魄散的,可它說的話實在讓景柯忍無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