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立行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房間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樓梯口的。
當站定在樓梯口,看到一樓躺在沙發上嬌容倦怠沉睡過去的女人時,他英俊的臉孔,一瞬間浮現出極度復雜的神色。
明明想對她視若無睹置之不理,明明不想像昨晚一樣好心地照顧她,但腳步卻完全不受自己控制,不由自主地下樓,鬼使神差地朝她邁去。
來到豪華黑色真皮沙發旁邊,他俯,不由自主地打量著沉睡的她。
白皙肌膚在燈光下散發出瑩潤光澤,水女敕得吹彈即破,她睡容安恬靜美,宛如墜落凡塵的天使。縴長睫毛垂下,在白皙的臉龐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竟然有一番與平時的張牙舞爪截然不同的楚楚動人的韻味。
嚴立行不由自主地彎身抱起她,他再一次注意到她的體重有多麼地微不足道,像是完全感受不到重量。
他輕而易舉就抱著她回到她的房間,輕手輕腳地把她放倒在她的床上,又把薄被輕輕蓋在她身上。
臨走之前,他拿起放在她床上的鬧鐘,把鬧鐘調至早上六點。
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柔軟的大床上後,嚴立行像是完全沒有思想負擔一樣,連那嘈雜的雨聲,在此刻的他听來,都成了一首美妙的樂曲,他很快便進入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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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大雨消停。清新的氣息肆意地彌漫在天地間的每一角落。
「鈴鈴鈴……」一遍又一遍擾人不休的鬧鐘鈴聲,卻成為令人厭惡的噪音,破壞了這個美好的早晨,也驚醒了熟睡中的人的美夢。
童瑤听到這擾人的鬧鐘鈴聲,感覺自己的耳膜都快被這尖銳的聲音給刺破了,她百般痛苦,不情願地從溫暖的被窩里伸出小手,好不容易模到那只她想狠狠用腳踩成稀巴爛的鬧鐘,然而,手還沒折回來,那只擾人的鬧鐘卻突然從手中月兌落。
隨著鬧鐘從手中月兌落,有一種人的溫度,摩擦過她的肌膚,但一閃而過,快得幾乎讓她以為那只是幻覺。
擾人不休的鬧鐘鈴聲在幾秒鐘後徹底消停,在童瑤以為可以從此高枕無憂繼續睡覺的時候,一道嚴厲的男性聲音卻代替了鬧鐘鈴聲,殺傷力比鬧鐘更甚︰「起來。」
童瑤的意識在這道嚴厲的呼喚下清醒了幾分,但因為她實在太困,連眼楮都難以睜開,索性當他的話是耳邊風,繼續夢會周公。
然而,他卻並不打算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