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吐出一個字,他便猛然罩下,冰冷的唇霸道地攻掠著她柔女敕的小嘴,掃著牙齒、唇瓣,一路汲取她口內的甜蜜汁液……
他把她壓得那麼緊,腿也壓住她的,動也動不了,感受到他結實溫厚的胸膛,溫暖胸口的涼意頓時變得熱燙起來。∥@
全身,止不住地哆嗦。
她本能地往後仰身,他卻順勢往下啄吻,灼熱的呼吸噴在她的肌膚上,一路從唇上,來到下頜、頸脖、鎖骨,再往下……
「不——唔……」她想喊。
但,他突然松開她腰間的手,迅猛地蒙住她的嘴,力道很大,硬是把她所有的驚呼都逼回肚子里去!
那一刻,溫暖覺得自己像極了一只待宰的羔羊,毫無掙月兌的可能。
她黑漆漆的大眼楮驚恐萬狀地睜著,眸底寫滿了懼怕和紛亂,她感覺到他的唇往她的胸口移去。
下一秒,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住了左側的竹筍尖!
「……」溫暖整個人都僵硬了。
她的身體告訴她,容爵正在對她做什麼。
他突然松開,唇瓣觸踫著頂頭的嫣紅,邪佞地說,「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會放過你。」
話落,他將唇復又覆蓋上去,捻咬著,吮吸著。
溫暖驚駭極了,緊閉著牙關反抗,然而他的力道很重,狠狠吮住她的莓果吸進自己嘴里,肆意地吮咬著,她越是扭動身軀,他咬得越重。
忽地,她察覺到什麼,猛地抬起膝蓋,猝不及防撞上他的下(和諧)月復!
「唔——」容爵悶哼了一聲。
這一下,肯定是撞得不輕。
他的臉剎那間漲得紫紅,本能地往後退開,溫暖連忙躲開,手忙腳亂地穿上小洋裙。
「告訴你,姓容的,這輩子我都不會求你!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忿忿地說完,她拎起包包就逃之夭夭,連被他扯落的文(和諧)胸都忘了拿。
容爵在她身後憤怒咆哮,「溫暖,你記住,從今往後,你就自求多福吧,總有一天你會來求我的!」
話音未落,她已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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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暖被剛才的情形嚇到了,撒腿就一直往前跑,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那樣對她?!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往哪里跑,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拼命往前跑,一直跑,一直跑,跑到離他遠遠的,再沒有他存在的世界……
不知走了多久,終于走不動了,這才發現自己竟在大山里迷了路。
四周靜謐得可怕,陰森無比,偶爾會傳來幾聲怪異的鳥鳴聲,氤氳的燈光被樹枝遮去了大半的光線,有風吹過,奇形怪狀的樹枝如魔鬼的手臂一般,張牙舞爪地揮動起來,並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沙沙聲。
糟糕的是,天色也越來越暗了。
慌亂間,隱約听見車輪壓著柏油路發出的啪啦聲,溫暖回頭看去,一輛黑色奧迪緩緩駛近,到了她跟前,車子不著痕跡地穩穩停下。
車窗滑了下來,里面坐著的是安伯,「溫小姐,上車吧,我送你下山。」
知道溫暖心里有顧慮,安伯笑著安慰,「溫小姐無需擔心,少爺並不知道我來找你的事。」
她微微頷首,這才放心坐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