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覺自己忘穿文(和諧)胸,溫暖困窘地用雙手擋住自己胸口,看出她的狼狽,安伯拿了一件外套給她披上。『~
溫暖心里亦有數,安伯來找她,定然是有話要說。
不出所料,車子快駛到山下時,他說道,「溫小姐,有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安伯,您有什麼話就請直說吧。」
「少爺他……」安伯欲言又止,躊躇著,似是在斟詞酌句,「剛才的事,請溫小姐不要放在心上。」
溫暖臉上的淚水還沒干,聞言,眼里又起了紅紅的霧氣。
「安伯,既然你也認為容爵對我很過分,那你應該知道,他的行為對我來說完全是一種侮辱!你怎麼能讓我原諒一個侮辱我的男人呢?」
安伯神色凝重,「有些事我不便多說,不過……請溫小姐看在少爺曾對你一片真心的份上,原諒他的所作所為吧。
溫暖沉默了,安伯的話刺痛了她的心。
曾經,她也以為那個叫容爵的男人就算再壞再混蛋,年少時也曾對她真心過,然而,一切只不過是錯覺罷了。
安伯嘆了口氣,回首看著溫暖,「溫小姐,不瞞你說,少爺他是個念舊的人,如果你能找個機會好好跟他解釋解釋,我想,他會忘記那些不愉快的。」
她虛弱地笑了。
解釋?他和她之間,有什麼好解釋的?!
她的存在和離開,對他來說絲毫無關痛癢,她需要解釋些什麼?不過只是她自知之明下,所做的明智之舉罷了。
安伯嘆了口氣,遞上一張名片和一疊錢。
「溫小姐,前面有家酒店,請你先去歇一晚。若有需要,溫小姐可以隨時聯系我。」
溫暖感激地點頭,「謝謝你,安伯,等我發了薪水就會把錢還你的。」
安伯將溫暖安全送達酒店後,這才放心離開。
一回到古家老宅,他便來到二樓書房,向容爵匯報,「少爺,按照您的吩咐,已經把溫小姐的住宿安排好了。」
「很好,」容爵的眼底閃過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轉身時掏出手機,撥通電話後下達命令,「阿ben,開始行動!」
對方似乎說了些什麼,他語帶厲色,「不,我要你用最快最狠的手段,速戰速決,容不得她有任何退路!」
待他掛斷電話,安伯蹙眉問道,「少爺,您這樣對溫小姐,會不會讓她對您產生偏見?我擔心……」
「安伯!」
容爵驟然揮手打斷安伯的話,陰鷙地說,「從她悄無聲息離開南城的那一天起,我和她的梁子就算是結下了!偏見?哼,你以為我還會在乎她對我的感覺嗎?不!安伯,你錯了,我不在乎她如何看我,我在乎的,是該如何和她玩兒這場游戲!」
「可是,」安伯面有擔憂,「少爺,您不覺得事有蹊蹺嗎?就算溫小姐不辭而別,可憑您龐大的信息渠道,又怎會查不到她這七年的行蹤呢?會不會……」
「別說了!」容爵心中有氣,根本听不進安伯的話。他沉著臉說,「不管怎樣,這場游戲,我勢在必得!」
沒錯,這是一場游戲。
自和她在「皇巢」重遇的那一刻起,這場游戲,便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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