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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小的模特而已,先後卻有兩個優秀的男人挺身而出,而自家的女兒似乎也跟她有些過節,想一想,這事情肯定不簡單。
但,礙于容爵的面子,羅振廷不好再說什麼,只得給溫暖放行。
容爵沒有第一時間追出去,而是留下來跟羅振廷又寒暄了幾句,這才告辭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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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的夜里雖然不再寒意襲人,但光鮮亮麗的小禮裙並沒有一丁點保暖的功用,溫暖氣咻咻地步出酒店外,冷風立刻吹透皮膚,她情不自禁打了個寒噤。
她心里難受極了,許多陳年舊事的回憶全擠壓到了一起,如同一只火把,點燃了心中的火苗,胸腔里那些不安分的暗流躥騰著,沖撞著,升騰著,幾近爆發的邊緣。
忽地,疾馳的車輛從身邊呼嘯而過。
溫暖嚇得趕緊往人行道里退,她左右張望了一下,徒步走過十字路口,在路邊發現一個賣麻辣燙的小攤位。
她坐下來點了幾份小菜和啤酒,突然有人伸手,搶走了她手中的酒杯,「你這是做什麼?自暴自棄,借酒消愁?」
他不出現還好,一出現就激起了溫暖心中的憤怒。
「要你管!」她抬首,忿忿地與容爵的視線對上。
她大口大口喘氣,鼻子里幾乎全是火,哼,來的正好,今晚的罪魁禍首不就是他?!
要不是他,她不會出現在羅素素的生日宴上!要不是他,她不會被人當作「來路不明身份卑微」的女人!要不是他,她不會被羅素素追著罵成是「只能當別人情婦的料兒」!要不是他,她不會被人看成是有一副毒蠍心腸的壞女人!
所有的禍端,一切的源頭,全都是容爵造成的。
他,容爵,真正就是一個禍害!
思及此,她氣咻咻地搶回酒杯,「還我!」
「不行,你不能喝酒。」容爵又從她手中搶走酒杯。
她酒量差,一個人在大街上喝酒,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光想一想,就覺得頭疼。
「我的事,不要你管!」她再次搶回酒杯。
「女人,看來你不僅傻還很健忘,那好,我來提醒你,你今天才和我簽了一份賣身契,所以你的事自然也歸我管!」
他這麼一提醒,溫暖就火大了,「容爵,你當我溫暖是什麼?供你消遣泄欲的玩具,還是被你利用的犧牲品?」
「都是!」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還笑得很理直氣壯。
「你……混蛋!」
溫暖氣得咬牙,情急之下便揚起手,想要向他扇去。
然,卻被他穩穩地鉗住皓腕,「看不出來,你很有暴力的傾向,動不動就愛出手打人。該不會你喜歡玩**之類的吧?」
「……」她語遏,他的臉皮真是有夠厚的,連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容爵收斂了笑意,認真地道,「溫暖,羅素素受傷的事,我已經跟羅振廷談過了,他不會來找你麻煩的。」
溫暖並不領情,「你的意思,你幫了我?」
「難道不是?」
她笑了,「你以為你幫了我,就有資格可以隨意踐踏我的自尊心,是不是?」
她眼里的霧色,讓容爵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許變化,目光中隱隱閃過一絲不舍,「我承認,這件事我要負些責任,但絕非本意,事情會變成這樣,我也沒想到。」
「虛偽!」溫暖鄙夷地看著他,月兌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