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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齒地盯著她,而她也毫不示弱地回瞪他,兩個人就這麼相互僵持著。
但,溫暖的氣場始終比不過容爵,敗下陣來的她自暴自棄地喊道,「老板,我的酒呢,怎麼還不拿來?」
「哦,來了來了!」
吵架吵不過他,她借酒發泄總可以了吧?!
容爵的臉繃得緊緊的,眸底如萬年寒冰,緊盯著她的側臉,數秒之久後終于爆發。他隔著桌子就將她抱起來,並拖著她往停車的方向走。
溫暖嚇到了,開始歇斯底里地揮動雙拳,大喊救命,幾個路人投來注目的視線,都被容爵凶狠的眼神給瞪回去。
眼見著被他拖到車門邊,溫暖急紅了眼,一雙手胡亂揮舞著,有好幾次甚至打到了他的臉或頭。
容爵也惱了,把她壓在車門上就罩上她的唇吻起來。
起初,並不是真想吻她,純粹只是因為沒有別的辦法能使她安靜下來,一氣之下才想到用嘴封住她得了。可一旦吻了她,心里的情緒也就變了。
想起之前她受到的那些委屈,還有她臉上清晰的紅色手指印,他眸色不由得柔和下來,心底漾過一絲難以形容的柔憐。
而溫暖,看似強悍堅韌的模樣,其實早已搖搖欲墜,被容爵這樣緊擁在懷,她莫名地蔫了氣,既委屈,又難過,心虛繁復極了。
明知道不該對他有任何念想,可此時自己的心不知怎的就對他產生了一股依賴感,她竟然沒有反抗,任由他在自己唇上肆(和諧)虐。
蠱惑心靈的魔障徹底淹沒兩人,意識模糊間沉淪無限,直到他的手從脊背滑向屯部,溫暖才一下子清醒過來。
她這是怎麼了,竟然任由這個大惡人在街上對自己胡作非為?!
頓時就惱了,抬起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重逢不過才一周,她竟然連打了個他三次,容爵拼命壓抑的怒火終于被她挑起來。
該死的女人,每次下手都這麼狠!老虎不發威,她真把他當成了病貓?
薄唇越抿越緊,漸漸變成泛白的一線,下一秒,他驟然俯身,以更狂猛凶狠的姿態咬住她的唇瓣!
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啃,是咬,甚至說是獸類的撕扯更為恰當。
溫暖覺得自己的嘴好像都被他咬出了血,很痛,隱約還能嘗到一絲絲血腥的味道。
他的強硬非但沒有壓迫住她的倔 ,反而更勾出她藏在心底深處的怨氣,她忿然推拒著他,用腿抵住他靠近自己的身子。
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來的力氣,竟然真的把他推開去,轉身就要逃,卻被他從身後拽住手腕。
溫暖急了,拼命地揮動著四肢,竟不小心又扇到了容爵的臉!
這一次,純粹是她的無心之舉。
兩個人頓時都懵了,尤其是容爵,半張臉都覺得火(和諧)辣辣的痛。
眼見著他雙眼充血,如發狂的凶獸就要撲過來,她驚恐萬分,唯一的念頭就是逃。可她逃不了多遠,在不過數米之遠的一個紅路燈旁就被容爵給攔下,手腕被他攥得生疼。
心想糟糕,這次是真的惹禍了。
恰巧這時,一輛警車在路邊緩緩停下,「嘀嘀」響了兩聲後,一名警察探出頭來,「喂,你們倆,這是怎麼回事兒?」
溫暖像是看到了救兵一般,撲過去就趴在警車窗邊,求救,「警察先生,快救救我,他要強(和諧)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