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嚇到了,靈魂都在震顫,下意識地將身子挪開他的環抱。
「別動!再動,我真的可能今晚就吃了你!」他突然啞著嗓音說。
溫暖听他這麼一說,頓時嚇得魂飛魄散,不但沒沒听進去他的警告,身子反而掙扎得更厲害了。
容爵被折磨得不行,低咒了一聲後,換了個更霸氣的姿勢,遒勁有力的長腿橫跨在她的縴腰之上,她想要揮舞雙手,卻被他箍(和諧)住了皓腕,被抬高至頭頂上方。
緊接著,他反趴在了溫暖身上,動作之快,一氣呵成。
英挺精致的俊顏就近在她的眼前,他沒有進一步動作,只是用那雙瀲灩的桃花眼緊緊地擒住她,黑眸中分明蕩漾著一絲情(和諧)欲。
「容爵,你忘了,我月(和諧)事還沒……」
話音未落,他的唇便落了下去。
吻,霸道而強勢,不顧溫暖的抗拒便蠻橫地罩上去,慢慢地又變成溫柔的吮吸。
溫暖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便沒了力氣,她知道,他的身體比她強壯了百倍,她縱然再使力也是白搭,只能承受著他的親吻。
可是,她為什麼會覺得全身亢(和諧)奮呢?
剛剛還被他關在地牢里,這會兒卻在這里和他親親我我?
她該感到無比羞恥的,可是,身體里那股不斷躥升起來的火苗,又是怎麼回事?!
許是感覺到她的不專心,容爵突然抬離自己的唇,靜靜地看著懷里的她。
看得出來她的心里一定是很矛盾的,她緊緊地閉著雙眼,眉頭微蹙,縴長的睫毛微微顫抖,似乎並不願意沉溺在他的臂彎里。
但,她卻沒有如預料般那樣掙扎,並沒有發狠地踹他或是打他,她只是這麼緊閉著眼,默默承受著。
他想,或許她的內心並不如想象的那般排斥他。
微微勾了勾唇,心情莫名地好起來。
容爵的手開始緩緩下移,落在她潔白瑩玉的大(和諧)腿上,輕輕地捏了捏,狹長而瀲灩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戲謔地道,「還沒完?這都幾天了?早該完了吧?你以為我不是女人就不懂?」
「是真的,我比一般女生的周期要長……」
他卻不管不顧,「就算這樣,我輕一點兒做也沒有關系吧?」魅惑的言語,帶著蠱惑的情韻,欲(和諧)望的嘶喃,在溫暖耳際響起。
吻,蜻蜓點水般從溫暖的額前、鼻尖、下巴、鎖骨,一路吻一路挪,最終停在了她胸前挺(和諧)翹的一對狡兔上。
隔著衣物,他便張開嘴,狂佞地咬上一口,正中她頂頭那顆嬌女敕的莓果。
「容爵……不……等等……別……」又驚又怕,溫暖知道硬踫硬比不過他,再說這都是大半夜的,再像上一次那樣逃出去,只怕沒人能救得了她。
容爵停下動作,但鼻尖仍舊觸踫著她的鼻尖,細細摩挲,故意噴出熱氣在她臉上。
她只能使用緩兵之計,苦苦哀求道,「求你,容爵,再等等……就再等兩天,好嗎?兩天後,我一定給你。」
溫暖一邊說著,一邊眨了眨她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楮,面色微紅,暈著少女懷春般的羞澀和嬌嗔,看起來誘(和諧)人極了。
「再等兩天?」容爵蹙眉低喃,整張俊臉擰得有些變形,好似在思考一個至關重要的決策似的。
想到兩天後自己又有一次出差計劃,他得和覃正龍去一趟日本,這一去就是一個星期,這麼一想,心頭不禁煩躁起來。
「那不行,三天後我又得等上十來天了!萬一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和佔星辰又搞七捻八,給我弄出一頂綠帽子怎麼辦?」
「不會的!你相信我,這一次我一定乖乖等你回來,而且會盡快從佔星辰的公寓里搬出來的。」
不得不說,現在的溫暖很狗腿,她知道容爵在擔心什麼,也知道該說什麼樣的話去迎合他,所以她很明白,只有完全打消了他的顧慮,才能保證自己的安全。
只是,容爵憋了好多天,她全身上下都被他親遍了,聞遍了,也模遍了,可就是不能要了她,那滋味別提多難受了,如同一塊覬覦已久的鮮肉,到了嘴邊都被舌忝了幾遍了,可就是不能咽進肚里!
他越想,小(和諧)月復里那股躁(和諧)動的火熱越是按耐不住,雖說在女人月(和諧)事期間做那種事很不干淨,但如果是她的話……
這麼一想,容爵眸底的潭色變得越來越深。
「不,我等不了了,我現在就想要。」
說著,容爵的大手滑進了溫暖的上衣里,撫(和諧)捏著她胸前的一對狡兔,擠出各種旖旎的形狀,甚至還惡劣地逗弄一下頂頭的莓果。
邪惡地說,「你瞧,它們都變硬了……知道這是為什麼嗎?說明它們喜歡我,喜歡我的觸踫,它們在告訴我,其實你也很想要!」
溫暖驚得面紅耳赤,忿然伸手去推他,可是剛伸出去的手很快又被他捉住,還大刺刺地往下移去,直接罩在了他的那處之上。
溫暖嚇得倒抽了一口氣,「容爵,白天我才幫過你,現在又要發(和諧)情了嗎?!」
「廢話!白天那事兒根本就不算數,我現在才要開始。」容爵邪氣凜然。
襯衣很快被掀開,他的黑眸灼灼地鎖住她胸前一對雪白的小兔子,俯下頭便用力咬住其中一只。
時而用唇吸吮,時而用舌輕舌忝,甚至用牙齒加以啃噬,侵(和諧)犯的過程中沒有絲毫的憐香惜玉,一如他的個性那般狂肆霸道,有的只是急于宣(和諧)泄的激情。
溫暖真的被嚇到了,如果前幾次她還有幾分把握可以阻止得了他,可這一次,她一點兒把握也沒有。
「呃……容……容爵……別……別這樣!」溫暖被他咬得難受極了,忍不住逸出一聲輕哼。
他的動作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深入,她好幾次想要用手擋住他的侵犯,卻都被他全然攻佔,不是這邊失了防守,就是那邊丟盔棄甲,幾番攻防下來,溫暖的俏臉已泛出一層迷人的嫣紅。
一半兒是因為他所做的事而感到羞愧,另一半兒則是因為反抗而渾身發熱。
「容爵……別……別這樣……別……求求你……嗚嗚嗚……」溫暖快哭了。
然,容爵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吻住她的唇,大掌一路游移到她的屯瓣,兩個人身子貼靠得那麼近,溫暖根本就動彈不得。
手,迫不及待地探進了溫暖的下半(和諧)身,隔著薄薄的底(和諧)褲,他能模到那一層衛生棉。
雖然只是一層薄薄的紙,卻是極其分明的阻礙,他吻著吻著,就不自覺地蹙了蹙眉。
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沒有自控力了,竟然饑不擇食到想跟來了月事的她上(和諧)床?還是強行的?!
他低咒一聲,撿拾起地上的衣物,飛快地穿上。
溫暖屏住呼吸,目不轉楮地側頭盯著容爵的一舉一動,見到他穿好了衣服往臥室門口走去,這才松了一口氣。
但容爵突然扭頭看向她,令溫暖的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兒里。
「我今天可以放過你,可是作為補償,明天我的早飯就有你負責了。」陰霾暴戾的聲音從他口內逸出,溫暖禁不住打了個寒顫。
做早飯?!
雖然心里極不情願,可是看見他那副駭人的表情,她還是決定暫時什麼都不要回答比較好。
「怎麼,不願意?」他敏銳地回首,一瞬不瞬地緊盯著她的眼。
他的臉是極力隱忍後的鐵青變形,額頭上全是細密的汗珠,一副恨不得一口吃掉她的模樣,溫暖趕緊搖了搖頭,「不!不是!我哪有不願意。」
和他簽訂那份契約書,是短期內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她別無選擇,可明知自己逃月兌不掉自己的宿命,可她依舊想要做最後的掙扎。
說到底,她就是放不下心里那份矜持和驕傲,不想就這樣屈從于他。
腦子里忽然靈光乍現,對了,要不要在他的早餐里放點兒料,不要芥末,而是別的,能讓他吃下去後至少三天都起不了床的那一種,比如……
「溫暖,我警告你,別妄想像上一次那樣,在我的早餐里下料,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我可以讓你幾天幾夜下不了床!」容爵冷冷地一笑,突然說道。
溫暖心口一窒,他是她肚子里的蛔蟲嗎?竟然知道她腦子里在想什麼。
他冷哼一聲,陰寒著俊臉,揚長而去。
溫暖撲了過去,急著將房門關上,他的聲音卻從門外傳來,「不用費心鎖門了,反正我有鑰匙。」
「……」她語遏。
可是,必須的防範措施還是要有的!
溫暖又找來桌子凳子,全都搭在房門後,容爵在門外听見臥室內一陣翻箱倒櫃的響動,大致猜得到她在做什麼,頓時哭笑不得。
他說,「我勸你別折騰了,趕緊早點兒休息吧,不要忘記明早八點以前給我做好早餐!」
「知道了!」溫暖沒好氣地回答。
翌日清晨,伴著鳥語花香,和煦的陽光透窗而入,微微地輕撫著溫暖的面頰。
溫暖昨晚睡得很香,大概是白天太累的緣故,但听見鳥兒的聲音後,她突然打了一個激靈,睜開了一雙大眼楮,極不適應地張望了四下。
環境如此奢華,卻陌生到讓她害怕,足足過了五秒之久,她才想起一件事來。
老天,她竟然忘記給容爵做早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