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聲哄著他說,「容爵,你誤會了,我沒有跟佔星辰約會,他剛才的確是跟我表白了,可是,我已經拒絕了他。」
自從遇見了容爵,溫暖的世界里充滿了謊言,一向乖乖女的她也學會了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了。
剛听說佔星辰表白,容爵心頭的火氣更加急劇地沖上頭頂,可下一秒又听說溫暖已經拒絕了他,那股火勢又莫名其妙地消了許多。
但,這只是她的一面之詞,他不會因為這麼一句簡單的解釋就輕易放過她,至少也要嚇唬嚇唬她,讓她知道背著他在外面找男人的後果,很嚴重!
——————
夜,妖嬈萬分。
一輛拉風的賓利歐陸拉起陣陣勁風,在夜幕下風馳電掣!
性能極好的超跑以150碼的速度飆速前行,一路連闖多個紅綠燈,還差點兒就引起交通事故,好在是夜里開車,路上的車輛並不多,加之容家老宅位于郊外,所以不至于遭來禍事。
但,即便如此,溫暖也是嚇得夠嗆,「姓容的,你想亡命飛車是嗎?我可不想陪你一塊兒!」
她話音剛落,男人緊抿唇線一腳猛踩油門,車子「轟——」一聲以更快的速度行駛,咆哮的引擎聲引來周遭路人的注視。
「啊——」溫暖嚇得尖叫,抓住扶手動也不敢動一下。
原本該是四十多分鐘的路程,他硬是只花了二十分鐘就抵達了容家古堡的門口。
看見溫暖被容爵綁著下了車,安伯和佣人們都嚇壞了,「少爺?溫小姐?」
「安伯,把她給我關進地牢里!」
地……地牢?溫暖大吃一驚。
安伯跟在容爵身後,勸道,「這……少爺,這不太好吧?溫小姐身子太虛,地牢里又濕又臭,怕是扛不住啊。」
容爵進了客廳便將溫暖丟進沙發,嘴角勾起一抹凶殘的笑,「扛不住也得給我扛,不讓她吃點兒苦頭,她長不了記性!」
安伯還想幫著溫暖說話,可容爵已是不耐煩了,索性叫來了兩個手下,「去!把她給我丟進地牢里去!」
「是,容少!」
看著兩個高大強壯的黑衣人向自己走來,溫暖急了,「不——」一聲淒厲的吶喊聲劃破夜空,溫暖還是被推進了地牢。
溫暖被嚇傻了,那地牢別提多可怖了。
真不知道容爵是做什麼的,竟然在自己家里改裝了這麼一個地牢,什麼開山大刀、電棍鐵鋸之類的一應俱全,更不可置信的是,為了看守她這麼個弱流女子,他竟然派來一個身高一米九的肌肉型男。
那肌肉型男滿臉刀疤,手里還拿著一把沖鋒槍!
為了對付她,有這必要嗎?溫暖驚駭極了,蜷縮在角落里哭了很久。
她知道容爵不好惹,若是惹怒了他,定然是要十倍百倍的還給對方。
可是,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何況事出有因,他竟然強行擄走她,還把她押進這個地牢里,實在是太過分了!
哦不,應該說,實在是太變(和諧)態了!
事實上,這一切都是容爵特意安排來嚇唬溫暖的,地牢並非「地牢」,只不過是一般的地下室,鐵欄是用來圈養他飼養的成年藏獒而已。
至于那些刑具,也只不過是作假的道具罷了。
溫暖也不傻,趁著容爵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把手機揣進了衣兜里。
等到外面夜深人靜,那位高大的肌肉型男開始打瞌睡的時候,她便掏出手機悄悄撥打求救電話來!
然,溫暖剛剛按下「11」兩個數字,眼見著還差個「0」就大功告成時,一道幽靈般鬼魅的低沉嗓音從地牢門口傳來。
「別費心思了,這下面沒信號。」容爵說。
「啊——」不意他會在深更半夜之時突然出現在這里,溫暖嚇了一大跳,尖叫時手機也給落在地上。
她撿起來一看,壞了,屏幕摔破了。這下可好,就算有信號,她也沒辦法求救了。
容爵施施然地走進來,打瞌睡的肌肉型男看見是他,知道自己玩忽職守,犯了主子的大忌,連忙「啪」地一聲打了自己一個響亮清脆的耳光,看得溫暖傻了眼。
下一秒,型男雙膝跪在地上,躬身對容爵說,「容少,是屬下辦事不利,差點兒放走了她,請您重罰!」
容爵揚了揚手,說道,「算了,你先出去吧。」
眼見著獵豹般的男人走向自己,溫暖怕極了。
她心驚膽戰地瞄了一眼陳列在桌上的一系列刑具,渾身哆嗦不止,兩條腿也完全站不住,最終支撐不住滑坐在地上。
看見她那副驚恐的模樣,容爵的唇角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心情一下子變得大好。
看來,關了她幾個小時,她該是知道他的厲害了,以後就不會不听他的話。
他走過去,在她身前蹲下,輕輕地將神志有些呆滯的溫暖擁入自己的懷里,溫暖真是被嚇到了,一點兒反抗也沒有,任由容爵把自己緊緊地摟在懷里。
容爵不由自主地嘆了一口氣,也只有在面對溫暖的時候,自己身上才會展現出眾多在別人面前不曾展露過得情愫。
譬如現在,本想著再狠狠嚇唬嚇唬她一下,可是一見到她這副嚇傻了的表情,他就不忍心再欺負她了。
「知道錯了吧?這就是你欺騙我的代價,以後記著,不要動不動就惹我生氣,知道了嗎?」他柔情著自己的話語,像是在教育一個不听話的小孩子。
微頓,他埋首,牽起她的左手,將她手指尖上的止血貼取掉,放進自己嘴里含住,溫溫的舌忝舐,像是一只動物在給自己療傷的動作那般,輕柔而緩慢地舌忝吮。
「手還疼嗎?」吮夠了,他才問。
溫暖沒有吭聲,任由他將她的手指又含進嘴里吮了吮,他嘆了口氣,說道,「我抱你上樓吧,給你上點兒藥。」
她沒有說話,但腦子卻是清醒的。
但她實在弄不明白,他為什麼要一會兒對她那麼惡劣,一會兒又對她這麼溫柔?
唯一的解釋是︰他這是在報復,容爵一向是個小心腸的男人,七年前家里發生一場變故,她沒有來得及赴約,他因此懷恨在心記恨至今,變著法子折騰她!
所以,她絕不能因為他一時半會兒的溫柔而被他迷惑,對,絕對不能被他迷惑!
她想要努力抓回心里那種揪心揪肺的痛,可是男人卻把她一直抱在懷里,直到來到二樓主臥室。
推開門,入目所見的是一張兩米寬的大床時,溫暖無法淡定了,「容爵,你快放開我!我不要來你的房間!」
容爵一把按住她不安分的身子,說道,「別亂動,只是幫你包扎一下手而已,我還沒有饑渴到強(和諧)奸一個來月(和諧)事的女人。」
「真的?」她鄙夷地撇了撇嘴,臉上明顯寫著‘不相信’三個字。
想起晚上在洗手間里發生的事,她就覺得難以啟齒,許是看出她的想法,容爵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只要你不再犯錯,不再背著我和別的男人搞七捻八,我就不會懲罰你。」
話到這里,他把她放在床上,仍然摟著她的細腰,臉上卻浮現出滿滿的溫柔,那眼底的神色只能用言情小說里用濫了的一個詞來形容——寵溺。
他說,「畢竟,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舍得隨意懲罰你呢?不過,你要是喜歡重口味的話,我不介意和你來一次SM之類的……」
「容爵,你個流(和諧)氓!」
她真是覺得不可思議,剛才他還綁著她野外飛車,還把她關進地牢里打算酷刑伺候,現在居然又能跟她調起情來了,為什麼氣氛突然變得這麼詭異?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竟然還能說得出如此下(和諧)流的話來?
而且,被她罵,他依然還能笑得出來,「我就是喜歡對你耍流(和諧)氓。」
「……」溫暖無語凝咽。
好吧,她說不過他,只能任由他包扎自己的手。
只是,他的動作那麼輕柔,就好像她是被他珍愛的女人一般,溫暖有好一會兒看出了神,漸漸心馳搖曳起來。
直到手上傳來一股刺痛,溫暖驀然清醒。
不!這都是錯覺!
她使勁兒搖了搖頭,並告誡自己︰不能被他刻意制造的煙霧彈給迷蒙了雙眼,不能原諒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不能被他的糖衣炮彈、笑里藏刀,還有他的四兩撥千斤給迷惑了!
見他包扎完畢,她豁然起身,「好了,你已經幫我包扎好了,我得休息了。」
轉身就要走,卻被他猛地拽住手腕,一扯,便跌回他的懷里,「今晚就在這兒睡。」
她驚跳起來,「容爵,你不是說了只給包扎傷口而已嗎?!」
「嗯,陪我睡覺一會兒。」他隨口敷衍道。
溫暖想要掙扎,他卻緊緊地圈住她的身子,往後一躺,溫暖與他雙雙跌落在大床中央,彈力極好的席夢思上下蕩了蕩,他往她身上湊得更近,腦袋就埋在她的頸窩里。
遒勁的雙臂緊緊環繞住她的酥胸,強壯結實的大腿則壓在她的身上,她根本無力動彈,只得僵硬著身體被他壓著。
頸脖里,滿是他噴灑出來的熱燙氣息,她感覺到自己的體溫在急劇升溫。
更要命的是,她清楚地感覺到男人身下的某個部位正在迅速膨脹!
PS︰明天有肉嗎?請親們拭目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