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色至尊 第十章 回家鄉

作者 ︰ 開心蓮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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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張杰豪相比,李旭陽的心情和處境就好多了,他比高考成績整整高了50分,劉校長還親自登門來慰問他,給他買了大包小包的水果。

春節將至,李開河忙得焦頭爛額,雖說工地已經停工,大批民工都等著領工資回家過年,他銀行工地來回跑,甲方的資金還沒到賬,只有自己先貸款發了民工工資。

劉校長來的時候李開河不在家,李媽媽陳彩屏正在聊QQ,最近她聊QQ迷上了一個溫柔的男人,她把這個男人和老公一比較,兩人簡直不在一個檔次,她可沒有紅杏出牆的心思,不過是感情上找個寄托以彌補老公的不足。

劉校長上次到李家時,陳彩屏沒在家,沒想到李媽媽這樣年輕漂亮,分明就是李旭陽的姐姐,他看到開門的陳彩屏,愣了一下。

陳彩屏看起來也就三十歲左右,豐腴的身材透出誘惑人的魅力,屋里開著暖氣,穿著緊身的毛衣,毛衣把火辣辣的身體包裹得緊緊的,根本不像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

劉校長對李開河能娶到這樣貌美如花的老婆感到奇怪,想到武大郎能娶到潘金蓮,也就釋然了,這個世界上怪事多著呢。

「劉校長,請進,請進。」陳彩屏听兒子說過劉校長要到家里來,劉校長來之前跟李旭陽通過電話,不要來了李家沒人在家,白跑一趟,她一眼就看出來的是劉校長。

劉校長的形象氣質是個典型的知識分子,鏡片後面透出智慧的光芒。他隨意打量了一眼客廳的布置,裝修可謂算豪華,家具都是世界名牌,李開河的欣賞水平還很高,裝修奢華而不失格調。

「陽陽,劉校長來了。」陳彩屏沖兒子的寢室喊道。

李旭陽正在玩游戲,這幾天天放晴了,太陽暖洋洋的,他一般上午看書學習,下午到處逛逛,時間安排得很有規律,知道劉校長今天要來,他沒出去玩,看了一會兒書,感覺很悶,就打開電腦玩一會兒游戲輕松輕松。

「哎。」李旭陽答應一聲,笑呵呵地來到劉校長跟前,熱情地招呼劉校長。

「給你買了點水果。」劉校長把水果放在桌上。哪有校長還給學生買東西的道理,李旭陽受寵若驚,顯得手足無措。

「劉校長,你還這樣客氣,讓你破費。」陳彩屏給劉校長沖好茶,笑著說,「來來來,喝茶,劉校長,陽陽,你陪著劉校長,媽媽去做飯。」

「做飯就不必了,我也是順道來看看李旭陽,這孩子不錯,這學期長進不少。」

「那怎麼行,一定吃個便飯,我告訴他爸爸,讓他回來陪你。」陳彩屏不容劉校長推辭,忙著張羅去了。

劉校長對李旭陽的成績很滿意,如果再努力點,可能考上二本,這可是石獅中學建校以來有所突破的最好機會。

李旭陽知道劉校長要來家訪,做了些心里準備,但真面對面和劉校長坐在一起,還是有些緊張,家里的氛圍和學校不同,在學校見到劉校長是平常的事,倒不覺得緊張。

劉校長和藹地看著李旭陽,李旭陽臉不禁有點發燒,借故給劉校長削水果,去找水果刀,躲開他的目光。

這時,李開河推門進來,緩解了李旭陽的尷尬。他知道劉校長今天要來,但時間緊張,能不能回家還不一定。今天他辦事特別順利,辦完事就驅車回家。陳彩屏打電話告訴劉校長到家里了時,他已經快到家了,貴賓登門,急沖沖就趕回來了。

陳彩屏雖說是用錢的料,卻燒得一手好菜,劉校長對她的手藝贊不絕口,李開河見劉校長這樣看得起老婆的手藝,頗有些自豪感。

李旭陽和劉校長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飯,有點拘謹,不敢正眼看他。李開河打開一瓶毛太酒,桌上放著三只杯子,探詢地看了兒子一眼。

自從上次開了酒戒後,星期天一家人吃飯,李開河總要鼓勵兒子喝兩杯,李旭陽也就老實不客氣,父子兩經常對酌幾杯。

現在有劉校長在場,李開河還是得問問兒子喝不喝。李旭陽瞅了劉校長一眼,對老爸搖搖頭。

「今天高興,喝點,喝點。」自從上次李旭陽醉臥校長辦公室後,劉校長勸他說小孩子還是不要喝酒,對身體發育有影響。到了學生家里,他反倒勸李旭陽多少喝點。

李旭陽為難地看著老爸,「他不喝就算了,咱倆喝個痛快。」他給劉校長滿上一杯,自己也斟上酒,舉杯和劉校長對飲。

李旭陽驚奇地發現,劉校長還真能喝,老爸的酒量他非常清楚,老爸喝得臉紅脖子粗,說話大聲大氣,和劉校長稱兄道弟,劉校長沒事人一樣,只是臉微微發紅,言談舉止微溫爾雅,不失風度,有意無意地瞥一眼陳彩屏豐腴的背影。

劉校長對李旭陽的成績大加贊賞,他對李開河說你兒子如果再努點力可能考上二本。

李開河哪里還分得清幾本,他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了,听劉校長這樣夸贊兒子,興奮之情溢于言表。

劉校長見時間晚了,告辭回家。臨走時,他拍著李旭陽的肩膀,「好好用功,有前途。」李家一家人都送他出門,出門後,又回頭掃了一眼陳彩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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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轉眼將至,李開河終于忙完手邊的事,清閑下來,今年收獲不錯,純收入有幾百萬,他思量著老這樣散打不是辦法,計劃開年後注冊個建築公司,這樣就固定下來,有了自己的一塊地盤。

他和老婆商量,得回家去看看老父老母了,每年他都要抽時間回家看看父母,兒子卻有三年沒回老家了。二老過不慣城市的生活,每次到陽山都是住不了幾天就想回鄉下,李旭陽是爺爺女乃女乃從小帶大的,對兩位老人感情很深。听說要回老家,既興奮又期待。

李開河決定開車回家,從陽山到老家有1500公里路程,開車大約要20小時。李旭陽坐在車里想象著老家的模樣,听老爸說老家變化很大,家家戶戶都修了新房子,公路也通到了每家門口。

李開河去年給老父母蓋了新洋樓,李旭陽從照片里見過新蓋的洋樓,像別墅一樣,蓋房子是李開河的老本行,他這幾年在外邊混的還不錯,被同村的人譽為村里的首富,當然得擺擺闊。

一家人在半道住了一晚,離老家還有大約200公里的路程了,李旭陽心里突然產生了莫名其妙的心慌,感覺自己的心跳得厲害,雙手不由自主地有點哆嗦。

「陽陽,現在路上車少了,要不你來開會兒?」李開河問兒子。李旭陽開車可以說是天才,7歲時,就無師自通,偷偷把老爸的農用車開到村里轉了一圈。嚇得一家人臉色發白,暗自慶幸菩薩保佑,沒出一點事情。

李旭陽現在的駕車技術比老爸還高明,可以完成漂移和原地調頭等高難度動作。只是還沒有駕照,不敢明目張膽上路開車,現在到了鄉村公路,車少人少,也沒交警管,他就代替老爸當了駕駛員。

李旭陽吹著口哨,故作輕松,其實心里翻江倒海似的,心情不能平靜下來,也許每個多年沒回故鄉的人都有這種心情,近鄉情更怯,就是他現在的寫照。

汽車一路飛馳,李旭陽忐忑不安,到了村口,村里的變化的確很大,民居完全變了樣,紅瓦白牆掩映在青山綠水之間,雖說已是冬天,到處都是一片綠,沒有荒涼蕭條的感覺。

他放慢車速,欣賞著讓人心曠神怡的家鄉美景。遠遠的看見爺爺女乃女乃站在自家院門口張望,二老見到有汽車開過來,一路小跑向汽車奔了過來。

通向每家院子的公路比較窄,李旭陽小心駕著車。這時,一個人影從車窗旁走過,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這是誰呢?他搜索腦海中記憶。

從背影來看,這是一個年輕女孩,身材比較高,雙肩顯得很是瘦削,她一直向前走去,沒有正眼看他們的汽車,好像這一切與她無關,不值得關心和留意。

汽車緩緩駛進院子里,爺爺女乃女乃眼中淚光閃閃,拉著孫子的衣袖,上上下下把孫子打量個夠,是高了還是矮了,胖了還是瘦了,白了還是黑了。

爺爺滿意地頻頻點頭,女乃女乃嘴唇哆嗦,雙手顫抖,「老婆子,還不去泡茶,愣著干嘛呢?」爺爺笑呵呵地對女乃女乃說。

女乃女乃用衣袖揩了揩眼角,也微笑起來,「好好好,我去給你們泡茶,你們先歇著。」

「媽,還是我去吧,你也歇著,多看看你寶貝孫子。」陳彩屏放下手中的東西,笑吟吟地對婆婆說。李開河正忙著從車上搬東西,「爸爸,就不用你幫忙了,我一個人就行了。」他對父親說。

看著爺爺女乃女乃的白發又添了許多,李旭陽心里酸酸的,「以後多抽點時間來看看二老。」他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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