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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人比想象中狡猾很多,而且,我感覺他就潛伏在我們的身邊。」張紹吐了一口氣,接著說「管不了他了,我們現在還是要把重點放在栗子村之行上。」張紹說完,抬起水杯喝了一口
水。
他望了望一片黑暗的窗外世界說︰「二十年前,考古隊的考古行動一共是兩次,也即是兩隊人去過栗子村。第二次發生的事,雖然同樣的離奇,但第一次考古才是關鍵。」
「對。」謝華回憶說︰「剛剛那家伙就跟我們說,第二次考古,完完全全是去模金。他不是說了嗎?當時,是听到了一個謠言。」
「你們,究竟在說什麼呢?」任念雨不解的問道。
張紹擺擺手說︰「待會一道解釋去了,總之,你們一定要明白此次栗子村之行的凶險程度。我們很可能一去就不會回來。如果想退出了,現在還來得及。」
「退出又能如何,能去哪里?能像以前一樣的生活嗎?」任念雨低沉的說道。
一旁的謝華似乎也陷入了痛苦之中,他雙手插過頭發,艱難的說︰「家已經破敗不堪,退出又能怎麼樣呢?我也不退出。」
「那好吧,折騰了一晚上,都去睡一會吧,明天,再準備一天。後天,我們啟程前往栗子村。」張紹說完,站起了身。他伸手模了模自己疼痛的後背,抖了抖衣服走進了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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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過的好慢,像是數著每一秒鐘度過一整年一樣。沈浩靜靜的躺在床上,除了睜眼與閉眼以外,再沒了其他的動作。
張紹三人直到第二天下午六點鐘也沒有在沈浩的病房里出現,中途來過兩個人,大多都說是有人吩咐給沈浩送吃的。
沈浩越來越不安,就這樣在醫院里躺到了第二天下午。再也受不了不安的猜測和單細胞動物的無聊生活的他,終于踉踉蹌蹌的走下了病床。他撿起了地上的手機,胡亂的裝在了一起。
沿著人街道走,走到了博物館。發現那里還是那般的荒涼,沒有人進去,只是偶爾看到有人出來。沈浩走上前去打听了張紹幾人,博物館的人都說不認識。
他的心更加的沉,他又沿著街道走去了張紹那棟民房。站在當日張紹抽煙的鐵珊門前,只感覺民房里透出了一股荒無人煙的寂靜。
沈浩終于推開了門,一步一步蹣跚的走進了民房里面。他像是第一次來這里一般,每走一步都小心謹慎。一路走到了民房的門口,他小心翼翼的推了推,門是鎖上的。
不過,眨眼的功夫之後,這道鎖已經被沈浩給打開。他也不停留,一路走到了屋子里面去。屋子里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現在卻感覺像是兩個世界。
他拿出充電器將手機充上,心里的悲痛卻沒有減免他身體的寒冷。沈浩伸手打開了火爐,當他的手靠近火爐的一剎那。突然,他像是觸電一般迅速的縮了回來。
「血跡?」沈浩不解的看著火爐上面顏色仍然顯眼的幾滴血,他伸手去模了模火爐,臉上不禁又驚又喜。火爐,還是熱的。
一瞬間,原本已經絕望的心,此刻又燃起了新生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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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張紹等人從地下室里走了出來,三個人臉上都充滿了不快與灰塵。張紹率先說︰「這群專家,看來是沒法在短時間里將這些文字解讀出來了。」
「咱們沒多少時間了,現在市民們在瘋傳,都說這座城市是中了栗子村的詛咒。有些迷信的人士,更是每天殺豬宰羊,燒香祭拜。還有很多人,現在都在拼了命的往外搬。」謝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