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話劉關張 第一章 關羽紅臉之謎

作者 ︰ 我臨死之前

故事從這里開始。人頭攢動的涿縣大街上,一位紅臉大漢推著他載滿紅棗的小板車招搖過市,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攤位安頓下來,他靜靜地坐在車旁,眯著眼楮,不吆喝買賣,只是呆呆地看著前方。他就是關羽,現在的姿勢就像現代大多數關公像一樣。過了很長時間,沒有一個人光顧他的攤位。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因為關羽眯著眼且一動不動,人們來往匆匆,根本不會注意他這個小攤。倒是有個小孩子注意到這位紅臉大叔似乎睡著了,覺得有機可乘,想要偷幾粒棗子。雖說關羽眯著眼,但到底兩只眼都是睜開的,絕不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所以他對這個孩子的行為也沒有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棗可是關羽唯一正經的經濟來源,偷棗就相當于偷錢。雖然這一車紅棗也都是關羽偷的別家的,不過關羽心中認為,以前紅棗屬于棗樹主人,但既然他偷到了棗,那現在紅棗就是自己的。「喂,無知小兒!干什麼呢?」關羽瞪大了他一雙丹鳳眼。「叔叔,我就想吃幾粒棗。」孩子把手縮了回去,眨巴了幾下眼楮,弱弱地說。「有錢嗎?沒錢別想吃棗!我弄幾粒棗容易嗎我?滾,快滾。」「嗚嗚嗚……」小孩哭著跑開了。大家也許會反駁我,作者**瞎扯淡,關羽可是個聖人,怎麼會這麼沒有愛心,作者你就一腦殘。歷史如煙,我們僅憑史書、小說、民間傳說是很難模清它的真相的。歷史的真相確實只有一個,但是我並不是偵探,非要推理出歷史的真相,我只是毛利小五郎,在這里闡述我心里的無數種可能,真相就交給「柯南」吧。雖然我闡述的方向可能和歷史的大方向南轅北轍,也就是顛倒黑白,但是我想說︰我會更加努力的。我小學學語文時學到「孔融讓梨」,我對我同桌說︰「孔融真謙讓!」同桌卻說︰「屁!那顆大梨肯定壞了。」我當時就明白歷史是可以由後人亂想、亂說的。再說說現在,哪個官員看上去或者听上去不是一個正直的人,可是誰又知道他們肚子里沒有壞水。即使我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我想真正的君子也不會在乎這些揣度與猜疑。如果讀者還是放不下一顆朝聖歷史的心,我只能說︰好吧,我不是再寫歷史,我是在寫小說。當然,我也可以給大家一個好的答案。畢竟像我們這種文字工作者,就像x ng工作者,必須考慮到形形s s 的客人,並且把他們服侍得服服帖帖。其實,關羽小板車中的棗分兩類,一類棗子較普通,但是很正常;一類棗子又大又紅,但有毒。關羽是通過多次的以身試驗才得出的以上結論。這類有毒的棗子是從外國引進的,由于水土不服,就在體內產生了毒素。毒效又是什麼呢?大家看看關羽的臉就知道了,沒錯,就是使人臉變紅。關羽把這兩種棗分開賣,如果他發現買棗人是當地的地痞流氓,就把又大又紅的棗賣給他們。這樣既賺了錢還懲了惡,一舉兩得。當時,小孩偷的是大紅棗,關羽一看,這可了得,祖國未來的花朵就要被自己的棗毒害,這麼大的案子不敢再犯,于是上前阻止。關羽說︰「乖乖,這棗你吃不得,吃了會臉紅,像叔叔這樣很難看的,長大以後會娶不到老婆的。」小孩哪懂關羽的語重心長,他只知道大紅棗很可口,就撅著嘴說︰「叔叔,小氣鬼!」兩人百般爭執,最後關羽迫于無奈就吼了小孩幾句,小孩就「嗚嗚嗚……」地跑開了。總的來說,關羽還是很有愛心的。上文提到了關羽臉紅的原因,大家可能覺得荒誕,當然比起民間傳說,我的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沒法比。這得往前說了,說到關羽逃到涿縣之前的故事。關羽身在蒲州,是個知識分子,天天被父母關在家里讀書寫詩什麼的。但是關羽並不喜歡這樣,覺得百無一用是書生,大丈夫就應該策馬揚鞭、馳騁沙場、馬革裹尸。于是關羽總是偷偷在房間里練武,時間長了,就想試試自己的武功,可是又沒有很好的時機去展示自己的功底。但是老天爺是眷顧我們關羽的。蒲州太守熊虎之子熊祥,勾結縣令苗信,強佔士人張繼昌之女張鸞姣,結果還反過來告張繼昌一狀。關羽听聞此消息後,義憤填膺。于是關羽就屁顛屁顛地跑去公堂辯理,縣令給你講什麼道理,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你來拆我的台我就拆你的骨架。關羽的行為在古代算是見義勇為,要是放在現代,關羽肯定會被人罵腦殘。縣令一聲令下,差役們沖向關羽,關羽三下五除二解決掉小嘍,順便升了點經驗,然後一拳打死惡霸熊祥升到了六級,學了大招不得了了。接著關羽火焚衙署,劈開監獄大門救出張鸞姣和所有犯人,然後自己孤身一人逃到了聖母廟,躲到聖母像後。熊虎率一群捕快追趕,一群人站在廟宇前面面相覷,不敢進去。熊虎就想你關羽不出來我就放火燒了這聖母廟,然後真的就放火了。關羽只好從火中沖出來,定楮一看人太多,模模自己衣服,又想我這裝備也還沒升級,打不過啊,拔腿就跑了。關羽跑到路旁小河,雙手捧水洗面,于是臉s 就變成丹紅了。這時熊虎從後面追來,關羽一看只有一個人,上去一套連招劈死熊虎,匆匆逃奔範陽了。這個就是「河水洗面紅臉論」。我覺得非常不靠譜,至今我們也沒有找到有那麼一條河里的河水能夠使人臉變紅。當然更不靠譜的是,這個熊虎居然身先士卒,一個人去捉拿關羽,結果送了人頭。還有另外一個版本。關羽殺完人回去跟父母做完交代,又是斟茶倒水感謝父母的養育之恩,又是下跪磕頭自責自己不能孝敬二老安度晚年。關羽嘴里說著多麼多麼不舍,其實心里早就想要出去闖蕩世界了。辭了父母,關羽來到壺口關,想要逃出關口,但是他發現那里已經有許多武士手持長矛、大戟,緊把關口。關口門上還貼有告示與關羽的肖像畫。關羽不敢貿然沖出去,就在路旁的一棵大樹下徘徊。樹下坐著一名賣茶水的老太太,關羽端起一碗茶水,邊喝邊向關口望去。一碗茶水下肚,關羽又端起一碗,又一碗……這時老太太看不下去了,說︰「壯士,別掩耳盜鈴了,你不看我,但是我看的見你。茶水要錢的啊,你都喝了七碗了,趕緊付錢!」關羽一听,頓時臉就紅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臉紅著,消不下去了)關羽一听,不知所措。老太太善解人意︰「沒事唄,其實我一眼就看出你是關羽了。你打抱不平,殺了惡人,老百姓都覺得很高興呢。」「哪里,哪里。」關羽撓撓後腦勺,怪不好意思的,「可是我現在被通緝,逃不掉啊。」「沒事唄。」說完老太太就領著關羽去了就近的一間茅舍。茅舍里很熱鬧,一群人正在化妝,扮演神仙鬼怪、牛頭馬面。然後有人來幫關羽花了妝,把他的臉涂紅,粘上長長的胡須。關羽就混在這群戲班子中順利地出了關,之後關羽雖然清理了臉部的紅s 染料,但是臉卻依舊紅著。這是「化妝紅臉論」,我覺得還是有那麼一點可能。略作比較,我的說法也還算靠譜,但我也沒有听說過有使人臉變紅的毒藥,只知道尿憋久了會臉紅。所以我放棄「中毒紅臉論」,說說「天生紅臉論」。有這麼一種病,叫紅臉病。解釋完畢。是這樣的——關羽天生面部毛細血管擴張x ng能差、角質層受損或著是一部分毛細血管位置較淺引起了血紅絲。血紅絲一絲絲縱橫交錯,如蜘蛛網般,分散x ng分布。關羽的較嚴重,血紅絲連在一起形成了片狀,關羽就成了大紅臉。這種病最怕強太陽光照sh ,因為太陽光中強烈的紫外線輻sh 會破壞角質層,使病理加重。所以關羽總是穿一身綠,為了反sh 太陽光中的藍紫光。特別是要戴一頂綠帽子,是男人誰願意戴綠帽子,但關羽為了自身健康還是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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