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正是清晨,空氣正好,鳥兒歡快的叫聲和地上花兒的艷麗芬芳結合在一起,無處不令人陶醉。而就在這樣的環境下傳出了令人掃興的聲音。
「啊!救命啊,有蛇。臭蛇,別過來,別過來!」
這聲音想必大家都知道是誰吧。沒錯,她就是剛從虎口中逃出來的顏清。
此時的顏清正裹著被子,努力往牆角靠攏。丫鬟們也站在門邊不敢再前進,只能好言相勸。無奈,勸了半天,卻還是這樣。
「哎,听說幾天前剛來的那個顏清小姐突然暈倒在了天煞里。」
「是啊,這事在山莊內都傳開了。我听在冰雪閣內當差的小紅說,那顏小姐被抬回來的樣子別提有多惡心了!不過,話說回來,那顏小姐怎麼會暈倒在天煞里?」
「我看這事八成跟二少爺有關,也不知道那顏小姐怎麼得罪了二少爺,被整的那麼慘。不過,也算她好運,能夠活著從那里面出來,只是這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
「好了,別說了,被一些長舌婦听到傳到二少爺耳里就不好了。走吧!」說著,兩個丫鬟匆匆而去。
假山後面︰歐陽離一身白衣背手立在那里,臉帶微笑的看著兩個丫鬟匆匆離去的背影。
「二哥。」站在一旁的歐陽冰雪輕輕的喚了一聲,有些擔心的看了眼兩個丫鬟遠去的地方,回想起顏清昏倒時的慘樣,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歐陽離臉上仍是帶笑,轉身幽幽說道︰「走吧!」
松月閣內︰「顏小姐,你別鬧了,還是先讓大夫給你看看吧!」一個丫鬟苦口婆心的勸說著,其他丫頭們隨之附和。
角落里的顏清仍是保持原來的姿勢,雷打不動。聞著自己身上傳來的臭味,顏清在心里一陣苦笑。天知道她有多想洗個熱水澡,再找個大夫檢查一體以免再出什麼意外賠上小命。可是,她原先的反應已經很不像一個三歲小孩所能表現出來的。她仔細想過,如果說是歐陽離的報復,那也不盡然,誰會那麼無聊去捉弄一個三歲小孩?排除這個顏清只能想到的就是試探。看來,歐陽天對自己並不放心啊!果然是老狐狸,疑心那麼重。
「蛇…。有蛇。」顏清第n次亮出這句招牌台詞。不是她裝傻裝的像,而是,除此之外她實在想不出別的台詞了。天啊,給我本劇本吧!
「你們都下去吧!」一個溫和的聲音在顏清的房內響起。
眾丫鬟回頭,大驚,連忙行禮道︰「參見二少爺、四小姐!」
歐陽離擺了擺手,丫鬟們連忙退出房間。
「清清,你好點沒?听說你生病了,沒事吧?」丫鬟們一出房間歐陽冰雪便沖到顏清旁邊一臉關切的問到。
顏清沒有回答,只是把腦袋往被子里縮了縮。她現在還不想看到歐陽離,只要一見到他那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她就有種想掐死他的沖動!
而顏清的不語,換來的卻是歐陽冰雪更加擔心的目光︰「清清,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你去那個地方的,害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對不起!」
面對對面歐陽冰雪真誠的道歉,顏清只能無奈的翻了翻白眼。
「清清,你怎麼不說話呀清清?完了,二哥,你說清清是不是被嚇傻了?」歐陽冰雪推了推包的像粽子的顏清,有些緊張的問一直站在門口不肯進來的歐陽離。
「嗯!」歐陽離點頭道︰「我倒是有幾個辦法治療傻病,如果她真傻了,不如就讓我來試試吧!說不定能治好呢。」
听到歐陽離後半句話,顏清眼角一抽,腦中又浮現出那個被她熱情擁抱過的女尸體。天啊,別人治病要錢,他歐陽離治病是要命啊!神,她可不想成為那一群怪尸標本中的一員,誰來救救她啊?
而上天好像听到顏清的哀怨般,在她快要‘坦白從寬’的時候,一位救星頭頂百蝶、身繞群花而來!(其實沒那麼夸張,人家只是︰頭戴三只蝴蝶玉簪、身上穿著‘蝶戲群花’圖樣的紫衣)
「听說顏兒妹妹生病了,我特意來看看。」門外,歐陽靈柔弱的聲音傳來。
在歐陽靈走進來的那一瞬間,金耀滿堂。顏清抬頭,恍若看到觀世音下凡般,差點沒撲上去大叫︰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您就收了我吧!
「三姐,你來了,清清好像被嚇傻了,怎麼辦?」歐陽冰雪見歐陽靈走進來,著急的說道。
「哦?是嗎?」漂亮的杏花眼一挑,歐陽靈走上前去,在離顏清還有五步之遙時突然停下了腳步。「什麼味道?這麼臭?」捂住鼻子,歐陽靈連連後退,略帶嫌棄的說。
歐陽冰雪听了,嗅了嗅,半響後,拍了拍後腦勺道︰「昨天把清清抬回來是,好像忘了給她洗澡!」這話一說,歐陽冰雪立馬反應過來,扛起顏清就往屏風後面走。別看歐陽冰雪人小,這力氣可是大啊,一下就把顏清丟進丫鬟們剛剛燒好的水里!
能洗澡,這對顏清來說當然是好事。可是,請注意,剛剛我說的是剛剛燒好的水!這剛燒好的水能洗澡?豬都知道不能。于是,顏清在那大她n倍的木盆里又是扳又是跳的,燙的直叫娘。
而對于顏清的反抗,向來神經大條的歐陽冰雪自動理解為不想洗澡。
「清清,別亂動,乖乖洗澡,洗了身上就不臭了」歐陽冰雪邊用力把顏清按進水里邊安慰道。
我現在寧可被臭死!顏清內心狂叫著,身上也沒閑著。雙手用力的支撐著身體,企圖月兌離水面;一雙腳在木盆里狂踢著,濺起一片水花。
這一動靜可驚擾了屏風後的歐陽靈,輕聲問道︰「冰雪,怎麼了?」
「三姐,清清她不想洗澡,快來幫我按住她。」歐陽冰雪上氣不接下氣的叫到。
「嗚…。嗚…。救…。救…。命…。啊…。」顏清十分形象的表演了人被燙死前的狼狽模樣。
「怎麼回事?」歐陽靈走了進來問道。那一刻,歐陽靈在顏清心中的形象直接升為天使姐姐。
狼狽不堪,這是歐陽靈進來時的第一反應。在看到被顏清污染的堪比現代工業廢水的洗澡水時,歐陽靈只想問一個問題︰她到底有多久沒洗澡了?
「三姐,你來的正好,快來幫幫我!」歐陽冰雪頭也不回的說到。
對歐陽冰雪的舉動顏清只想說一句話︰孩子,你很有當殺豬女的潛質。可就算你準備改行,也不用先拿我開刀吧?顏清內心狂吼。
「哎呀,冰雪,快放手!」歐陽靈反應過來後,連忙對著歐陽冰雪叫到。
「呃?」歐陽冰雪听了一愣,傻傻的問了句︰「為什麼?」
「你要是再不放手,清清就得被燙死了!」歐陽靈又好氣又好笑的說。
聖母啊!天使啊!顏清內心淚流滿面的對歐陽靈投以感謝的目光。
「啊!」這麼一說,歐陽冰雪再吃愣住了,低頭看顏清。只見此娃滿臉通紅、衣衫不整,可就算如此,也仍拿出中華民族不屈不饒的偉大精神,誓死不被燙死。
「對不起,對不起。清清,我不是故意的。我…。」歐陽冰雪連忙放手,後退幾步,虔誠的道歉。
解放了!顏清跳出木盆,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起。天!這歐陽冰雪是屬牛的啊?力氣怎麼那麼大?
「好啦,冰雪,還是叫丫鬟們來洗吧,我們先出去!」歐陽靈道。
「嗯!」做錯事的歐陽冰雪低頭跟著歐陽靈走了出去。
而站在門外等候多時的魚兒听到這句話,連忙走了進來,開始收拾爛攤子。
這次的洗澡風波就這樣過去了,對于歐陽冰雪來說,可能只是一個小插曲(反正這娃闖的禍多的是,也不差這一件)可對顏清來說,造成了巨大的影響,並直接導致她後來對熱水產生了本能的反應。所以這件事告訴我們,童年陰影對一個人造成的影響十分重大!
松月閣湖邊︰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背著手立在那,清風吹過,額邊的劉海隨之飄揚。
「你準備看到什麼時候?」男子開口了。
「呵呵,本來以為藏的夠好的,沒想到還是被發現了!」柔媚的聲音傳來,一個身著紫衣的女子從湖邊的一棵楊柳樹後走出來。
「有事?」男子沒有回頭,仍立在那,雙眼看著湖面。
女子勾唇一笑「那事是你做的吧!」
「明知故問!」
「呵呵!」女子笑了,笑的很美「那個人,很有趣,不是嗎?難怪父親會對她上心,能從天煞里逃出來,不簡單啊!她,讓給我玩玩。」女子舌忝了舌忝唇道。
「但願她不會被你嚇死!」男子勾唇,嘲諷道。
「別說的人家那麼可怕啦!」女子妖艷一笑「好說我也是你的雙胞胎妹妹啦!我的好、哥、哥!」女子說完帶笑離去。
再說那顏清,在被洗的都快掉一層皮的時候,終于月兌離了苦海。
穿好新衣的顏清坐在床上,追憶過去、回想今朝。對此特簡稱︰發呆。
「顏兒妹妹!」歐陽靈走了進來,輕聲喚道。
「啊,靈姐姐!」看到來人是歐陽靈,顏清松了口氣。現在她這小身板可再也禁不起什麼折騰了。
「看你這幾天瘦的,沒事吧。」歐陽靈坐到床邊關心的問。
「啊,沒…。沒事!」顏清搖頭,可內心的苦卻是說不出來的!
「不如這幾天你搬去我那住吧!相互也有個照應,我也好趁機幫你補補身體,免得你走出去被人說我們歐陽山莊待客不周,」歐陽靈道。
顏清一听抬頭,搬去知心姐姐那住?听起來不錯,而且還有好吃的,劃算!
顏清點頭,歐陽靈見了,笑著拉起顏清的是手,又道︰「既然這樣。我先代你去我那里轉轉吧!東西我那都有,就不用再搬了,幾天你就住過來吧!」說著,歐陽靈拉起顏清走了出去,一路來到雅軒閣。
「我比較喜歡花朵,所以經常在閣里中上寫花草樹木!」歐陽靈拉著顏清走在雅軒閣內石子路上。
听了歐陽靈的話,顏清嘴角一抽,看著眼前無盡的花海,她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白內障。梅花不是冬天開的嗎,為什麼會在夏天開放?
而歐陽靈好像猜到顏清心里所想,解釋道︰「那不是梅花,只是長的像而已!」
哦,原來如此。顏清咽了咽口水,繼續跟歐陽靈走著。
「這是我的房間。」歐陽靈帶著顏清轉啊轉,轉到雅軒閣最清雅的一處地方。「我比較喜歡安靜,所以鄭鄂雅軒閣的丫鬟們也比較少。房間的話,你就住我隔壁吧!我還有事得去辦,你自己先轉轉吧!」歐陽靈說完,便走了。
顏清看著歐陽靈遠去的背影,有些不解,但還是一眼四處轉轉。一圈下來,大概花了三十多分鐘,她發現,這雅軒閣不是一般的安靜啊,就連鳥叫聲都很少听到。
「奇怪,這是哪?」看著面前一叢叢不知名的花草,顏清悲憤的發現,她迷路了!
「唉,算了,先坐會,等下再找個人問一下路就行了!」顏清自言自語的說著,坐了下來。
「啊~」突然一聲慘叫傳來,顏清警惕的抬起頭來,四處張望。而那聲音好像長了眼一般又消失不見了。顏清咽了咽口水,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入了狼窩。
「顏兒妹妹,你怎麼在這?」柔媚的女聲傳來,顏清猛然回頭。
「靈姐姐,我…。我就隨便逛逛,不小心就到這來了!」顏清有些緊張的說。
「是嗎?那走吧。」歐陽靈倒也沒多說什麼向前走去。顏清松了口氣,站了起來,無意間發現在歐陽靈的紫色長裙上沾了一滴血跡,再低頭看,只見歐陽靈長裙邊上有污泥。這一發現讓顏清冷汗直流,直覺告訴她,站在她面前的那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很危險。
「清清。」
「啊?」突如其來的叫聲令顏清嚇了一大跳。
「晚上,你最好別出門!」歐陽靈壓低聲音說道。
「嗯!」顏清乖巧的點頭,心里卻在盤算著,而歐陽靈說完那句話後也沒再出聲,兩人一路無話。
走了很久後,歐陽靈把顏清送到房間里,便出去了。坐在床上的顏清腦里浮現出歐陽靈身上的那一滴血跡和那一聲尖叫聲。這一系都可以說明歐陽靈又問題。可顏清心里很清楚,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種事,要麼真的是她有問題,要麼…
呵呵,做人難,裝做一個三歲小孩更難!既然你們那麼喜歡玩,那我就陪你們玩個夠。我倒要看看你們想干什麼?顏清心里一冷,倒頭便睡。
是夜,躺在床上的顏清睜開眼楮,看向門口,只見一個身影快速的從門口飛過。
顏清坐了起來,整理好衣物,跳出窗外,運起輕功,緊緊的跟著前面那個身影。顏清沒有隱藏自己,她知道,自己不管怎麼藏都瞞不過眼前的那個人。而前面的那個身影好像沒發現她一樣,任然向前飛奔著。
哼,我倒要看看你想把我引到哪去!顏清緊緊跟在後面,突然前面那個身影一晃,不見了。去哪了?顏清停下腳步,往下一看,原來如此!跳下屋頂,來到一面牆下,用鼻子聞了聞,一股淡淡的香味傳來。顏清用手小心的模索著牆壁,直覺牆面上凹凸不平。輕輕的用手推開一塊轉頭,待發現沒有問題後,顏清放開膽子開始移動磚頭。
‘嘩嘩’的一聲,顏清的腳下突然出現了一處暗道,直通地下。
顏清小心的走了下去,那股淡淡的香味又傳來了,而密道的出口也在這時緩緩關上。顏清慢慢的模黑往前走,州的越遠,那股香味就越濃。知道她周到一個岔路口時,那股香味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厚的血腥味。
正當顏清不知走哪條路時,一聲尖叫聲傳來。那叫聲在這潮濕、陰暗的密道內顯的格外恐怖。顏清順著聲音,小心的找著聲音的來源。
「叫你偷東西,叫你偷,還敢叫……」男子出礦的聲音在顏清耳邊響起。站在一扇大石門的顏清透過門縫可以看到,在點著火把的幽暗房間內一個長的極為惡心的男子真拿著鞭子狂抽一個女子。而那個女子被綁在十字架上,全身上下血跡淋淋,無一處完好。
「救…。命……」女子虛弱的叫著,在男子最後一鞭落下時,她終于承受不住疼痛,暈了過去。
「小姐,她暈過去了!」男子背對顏清恭敬地朝十字架旁的石門叫到。
「哼,沒意思!」女子妖魅的聲音從石門後傳來。
這聲音,好耳熟。顏清心里正想著,只見一個身著粉衣的女子緩緩地從石門後走出來。顏清的眼瞬間睜得老大,那個女子不正是歐陽靈!
「那,這個女人怎麼處理?」男子低頭問。
歐陽靈伸出那雙芊芊細手,玩弄了一番,最後勾唇笑道︰「老規矩,送進天煞,反正最近二哥正缺個試藥的人。」
「是!」男子答後,拖著暈倒的女子從另一石門出去了。
歐陽靈見男子走後,幽幽的開口道︰「怎麼,還不準備出來?」
這話一說,顏清心下一驚︰被發現了?怎麼辦,是出去還是逃?就在顏清猶豫的時候,歐陽靈一根銀針飛出,緊接著一個黑影從暗處滾了出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歐陽靈瞄了眼黑影,冷聲道。
滾在地上的黑影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抬起頭惡狠狠的盯著歐陽靈道︰「妖女,去死吧!」
「呵呵…。」歐陽靈笑了,看了眼黑影道︰「葉青,你說我是妖女?呵呵呵……你和你妹妹兩人受人委托,潛入我歐陽山莊內偷東西,我們還沒說什麼,你倒好惡人先告狀。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還正當我歐陽山莊好欺負是不是?」
「哼,要殺要剮隨你便。大不了一死,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那個名叫葉青的黑衣女子說道。
「死?」歐陽靈大笑,笑的花枝招展,不過一會,她便收起笑容,低聲道︰「你以為落在我手上的人會有那麼容易死嗎?」
「你想怎樣?」葉青憤怒的抬頭,盯著歐陽靈。
歐陽靈勾唇,坐在原先就被好的椅子上,幽幽的說︰「從小我就對刑法很感興趣,于是常常捉一些小動物來做實驗。可後來,我厭倦了,動物畢竟是動物,不比人,會哭會叫會反抗。這些天,我剛找到幾種新刑法,想找個人試試。」說到這,歐陽靈停頓了一下,看了眼葉青又道︰「剝皮、腰斬、凌遲、梳洗、插針、棍刑,選一個吧,或者說,全選?」
「哼!」葉青閉眼不語。
歐陽離見她這個樣子,倒也沒生氣,自顧自的說︰「不如就剝皮吧!從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然後再慢慢的用到分開皮膚跟肌肉…。看你這細皮女敕肉的,想必剝起來也很輕松吧!不過腰斬好像也不錯,真想看看你沒了下半身後,仍躺在地上如蛆般爬動的樣子一定很好玩吧!」歐陽靈說著,舌忝了舌忝唇,又道︰「可是,人家更想看看你從腳開始肉被一片一片割下,直到割下一千片後斷氣的樣子,和在割肉時你那紅潤的小嘴中發出的哀嚎聲。呀,真是想想都激動啊,怎麼辦呢?」歐陽靈可愛的眨眨眼。可愛的表情配上邪惡的話語,真是應了那句話‘天使的外表,惡魔的心靈’。
听到這,門外的顏清身體一顫。而葉青仍緊握著雙手,仍舊不語。
「啊,對了。你一定很想知道你妹妹她選得是什麼刑法吧?」
葉青猛然睜眼,眼帶寒光的含著歐陽靈,冷聲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呵呵…。你說,要是一個人手指甲被插毒針,身上的肉被鐵刷子一下一下的抓數下來然後再被鞭子抽打幾百下後會是什麼滋味呢?恩~」歐陽靈嘟起嘴問。
「你…。」葉青眼圈一紅,咬緊牙關,其女的看著歐陽靈,如果不是那根銀針封住了她的穴道,她恐怕早就沖上去跟歐陽靈拼命了!
深吸一口氣,葉青低聲問?︰「你想要什麼?」這語氣沒有剛才的傲氣和不服輸,倒像是在哀求什麼。
「我想要什麼?呵呵呵呵……。」歐陽靈站了起來,慢慢的走到葉青前面,蹲下道︰「我要什麼?我只是想讓你知道,無論你是誰,都別想打歐陽山莊得主意!否則,你的下場就不只是死那麼簡單了!我相信你是個聰明人,知道在這山莊內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對吧,葉、青!」
歐陽靈站了起來,葉青身中匕首的倒下,眼里帶有疑惑、憤怒和不甘……
石門外的顏清臉色蒼白的看著歐陽靈走進一個石門內,不見了。
「呼呼…。」顏清癱坐在石門外,歐陽靈早就看見她了,她沒說,但是卻殺死了葉青。葉青、顏清,哼!最後一句話,不是說給葉青的,而是給顏清的。她在提醒她,警告她。她相信未來的兩年,她將是在監視中度過的。只要她做出任何出格的事,那……顏清不敢再想下去,她只想安定下來,保住小命。可如今歐陽天他們已經對自己有防備了,看來,以後的日子不好過了!顏清苦笑一聲,站起來往回走。
可她不知道,今天發生的這件事,包括後面發生的一切,都跟一樣東西有關,而那樣東西的背後牽扯到的會是她這具身體的身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