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如此,難難難 第五章︰悲催的新年

作者 ︰ 楓千

歐陽離嫌惡的看著顏清,打算離眼前的人越遠越好,就見顏清朝前面走了一步。當下,反射條件的揚手揮了過去。

「啊~」一陣慘叫聲很配合的響了起來。

歐陽離瞬間清醒,抬頭,只見顏清掛在離自己十余米的樹枝上,殺氣騰騰的看著自己。

歐陽離,你這個該死的混蛋!顏清磨牙握拳︰果然果然,今天是咱的倒霉日,不宜出門。呼呼,氣死我了。顏清大口大口的呼著氣,試圖壓下心里的那股怒氣。

‘ 吧’

什麼聲音?難道是……顏清臉色一變,不會那麼倒霉吧?

‘ 吧 吧、砰’「哇~」脆弱的樹枝因承受不起顏清的重量悲催的斷了,顏清閉眼大叫。隨即,一頭栽進了雪地里面。

冰冷的雪瞬間讓顏清清醒過來,徹骨的雪水冷的她的頭皮陣陣發麻。用微濕的衣袖擦了擦臉上的雪,艱難的站了起來。

「呼!」仿若帶刺的涼風狂暴的吹擊著顏清弱小的身板。顏清全身發抖,抱著雙臂朝下山的路走去,不看歐陽離一眼。如果你認為顏清是個很大度的人,那就錯了。其實,她在心里早就把歐陽離的八輩祖宗都問候了一遍,就差沒扛著把鐵鏟去挖人家祖墳了。

顏清拖著**的身體緩緩向前走著,無數次把流出來的青鼻涕給吸了回去,看著這條彎彎曲曲不見盡頭岔路口n多、妄想成為迷宮的小路,顏清差點沒暈過去。果然,不用輕功今天咱是別想出去了。顏清慢慢的提起體內的內力,運起輕功向前奔去。

迎面而來的冷風生生的刺痛了她的臉,全身上下也被吹的冰冰涼涼的,短短的頭發上的雪水珠一滴一滴順著發絲落在早已濕透的棉衣上。因為身體的原因,不敢跑的太快。憑著記憶跑下去,離出口越近,顏清的臉色就越蒼白,腳下的步子就越慢,越不穩定。

怎麼會這麼快就堅持不住了?是運用內力引起的身體反差嗎?果然要好好的修煉一下了。看著眼前變得越來越模糊的事物,顏清苦笑一聲︰堅持不住了嗎?顏清,在這暈倒可是會被凍死的。不過這樣也好……顏清只覺眼皮有千百斤重,終于最後體力不支倒在了雪地上。

「嘖嘖」一道白影在顏清暈倒後從一顆樹上飛了過來,站在顏清旁邊,感慨的看了眼地上的人,提了起來,扛著肩上,飄然而去。

‘滴滴滴滴’

「孩子,醒來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遠方飄來。

顏清皺了皺眉,艱難的睜開了眼。看著周圍白茫茫的一切,疑惑道︰「這是哪?」

「夢境。」蒼老的聲音再次在顏清耳邊響起。

「誰?」顏清猛然回頭,卻發現自己的身邊根本就沒有人。平復了心情,用盡量輕松的語氣問道︰「你是誰?這是我的夢境?」

「是的,我是命運之神。」蒼老的聲音回蕩在雲霧里,顯得格外神秘。

「你是命運之神?」顏清有些疑惑,道︰「既然你是命運之神,那你來我的夢境有什麼事嗎?讓我猜猜,你是不是想說‘孩子,上天選擇了你,這都是你的命啊!去拯救地球,保護世界和平吧!邪惡是永遠戰勝不了正義的。’還是想說‘這都是命啊!孩子,上天選中你做一個任務,幫助某某人歷劫,只要完成這個任務你就可以升仙了’或者••••」顏清滔滔不絕的說著中國狗血老套動畫和科幻言情版小說。

「停停停。」命運之神連忙打斷她的話,道︰「咳咳,其實吧,你說對了一半。這幾天來(天上一天地下一年)我夜觀天象,發現你命格特殊••••」命運之神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

「等等,請問那個‘命格特殊’是怎麼個特殊法?」顏清問。

「呃?」命運之神的聲音停頓了一下,又吞吐道︰「那個••••;這個••••;咳咳•••;這個命格特殊呢,分為兩種。第一種就是一生一帆風順、想殺有啥,運氣好的很,還有一種就是••••」

「就是天生倒霉,走路被車撞、喝茶被水嗆、吃粥被咽死、摘花被蛇咬。比如說我!」顏清接過話來,氣憤的說道。

「咳咳!」命運之神干咳幾聲,開口道︰「那個,你也別生氣,我這不就是為這事來的嗎?顏清,你有一次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你想試試嗎?」

顏清皺眉沉思了會兒,道︰「我現在的命運是在怎麼樣的?」

「這個我不能告訴你,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結局是怎樣的。」

「死?」顏清問。

「不,是比死更慘。每天承受十大酷刑,被折磨到死後被扔進蛇窖里,死無全尸。」命運之神嘆了口氣道。

「那我還有得選嗎?」顏清苦笑一聲,道︰「不過我倒想知道世上那麼多人,命格特殊的應該不會很少,可你偏偏挑中了我,來幫我改變命運。是你們這些神仙太盡職了,還是另有所圖呢?」

「說什麼呢你!」命運之神腦羞成怒的聲音傳來。「顏清,你給本仙听好了。現在我已經用法力封住了你的命運之盤,但我的法力有限,在你十三歲後,命運之盤會重新開啟,你要做的就是在這幾年時間內改變自己的命運,使命運之盤月兌離原有命運的軌道,重新換寫命格。」命運之神用嚴肅的語氣說道。

「可是我連自己以後將要遭遇什麼都不知道,你讓我怎麼改變自己的命運?」顏清問。

「做自己想做的!」命運之神淡淡的回答。「對了,忘說了,還有件事是此生你注定會遇到的,這關系到你的身世•••••;」還說完,命運之神的聲音啞然停止。

「喂喂,命運之神,臭老頭?」顏清急了,這臭老頭,說話說道一半就不說了,這不是存心耍人嗎?什麼命運之神,老娘要投訴你。

「哎呀唉呀,不好意思,我這信號不好,這事以後再說吧!」命運之神的聲音又再次響起「喂,月老,你這臭老頭子,打麻將怎麼能不叫上我?三缺一啊!」聲音漸漸遠去。

「喂!」顏清剛想叫住他時,眼前一道白光閃過,再掙眼,現入眼簾的是雲兒那張圓圓的隻果臉。

「太好了,小小姐你醒了。大夫,大夫。」雲兒歡喜的叫著沖出房間。

顏清皺起眉頭,吃力的爬了起來,看著這個熟悉的房間,腦里頓時浮現出命運之神的話。

「只是受了點風寒,現在已經沒什麼問題了,但身體虛弱。這樣吧,我開幾幅藥,這幾天不要吹風。」一個留著山羊胡子的老者把完脈後模著胡子開口道。

「是,謝謝大夫!」雲兒向老者行了個禮,偷偷的把十兩銀子塞到他手中。老者模了模胡子,晃晃腦袋,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提起藥箱,收好銀子,笑眯眯的走了。

「他是誰呀?雲兒姐姐。」顏清用略帶嘶啞的童音問。

「小小姐。」雲兒沖上前來,跪在床邊,眼淚如海嘯般的騰空飛來。向顏清哭訴道︰「小小姐,你怎麼會昏倒被二少爺給扛回來呢?而且一昏就是五天!這幾天夫人,老爺,三小姐,四小姐都來看你,可你就是不醒。就在昨天晚上,你突然身體冰涼,沒有一點溫度,可嚇壞奴婢了,連忙去請大夫,可••••;可大夫說你沒救,嗚嗚•••••;」說到這雲兒哭泣起來,傷心的樣子就像自家老母死了一般。「就在奴婢認為你沒救了的時候,你又活過來了,太好了!嗚嗚嗚•••••」雲兒抽噎了一聲,突然好像想起什麼似的,猛地站起來,道︰「小小姐,雖然你的病好了,但大夫說了你的身體還十分虛弱,奴婢現在就去取藥。」說罷,擦了擦眼淚,退了出去。

「吱~」一陣小聲的關門聲,顏清微閉雙眼,心里盤算︰暈倒的時候是大年三十,听雲兒剛才說的,自己昏倒了五天,那現在就是•••••;一月四號!靠,時間過的怎麼那麼快?睜開眼楮,慢慢用棉被把身體包裹起來,笨笨的站了起來,虛弱的靠著牆。這個軟塌塌的、使不上一點勁的身體另顏清很不滿意。

算了,以後好好練練就行了。想著,靠著牆邊,順勢躺了下來。在溫暖的被窩和虛弱的身體的強強聯手之下,顏清漸漸沉睡過去。

好餓!不知睡了多久,顏清的肚子開始唱起搖滾。喧鬧不滿的胃同沉迷于睡眠中的大腦開始打起官司來。終于,‘能言善辯’的胃戰勝了‘宅女’大腦!

好吵,什麼聲音?顏清不滿的皺起眉頭,艱難的睜開了沉重的眼皮。

「小小姐,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耳畔,雲兒歡喜的聲音傳來。睜眼,是那張滿臉憔悴、眼帶淚水、眼圈微紅的臉。

「雲••••」顏清剛說一個字就被自己的聲音給嚇了一跳。嘶啞、干裂、毛刺刺的,比鴨公嗓還難听。

咽了咽口水,喉嚨一陣刺痛,仿佛被人用針刺過。每咽一口口水,就像吞下一根長針一般。顏清用干涸的舌頭舌忝了舌忝干裂的嘴唇。

雲兒十分貼心的端來一杯熱水,遞給顏清。顏清接過杯子,小心的用舌頭舌忝了舌忝水。嗯,不燙!閉上眼楮,像喝毒藥一般把熱水給喝了下去。預想的刺痛感傳來,只是一小會,刺痛的感覺便被一陣暖意所代替。

「雲兒姐姐,你怎麼哭了?」聲音還是嘶啞的,但比之前的好听多了。

「小小姐,你又昏睡了三天,你難道不知道嗎?」雲兒用略帶哭腔的聲音問道。

又昏睡了三天?不是吧!那現在是••••••天啊,一月七號了,年都過了一大半了。難道今年我注定要在房間里養著病度過嗎?不要啊!

「大夫說了,小小姐需要在房里養病幾天,不能吹風。不然,再染上風寒就不得了了!」雲兒人有些後怕的說道。

「嗯!」顏清乖巧的點頭。她知道,古代的醫學並不發達,一個小小的感冒都會害死好多人的。所以,為了她的小命她還是乖乖听話吧,不就是養病幾天嗎,沒關系,熬熬就過去了。

「那,小小姐先把這碗藥喝下去吧!」雲兒端起旁邊桌子上的一碗藥,遞到顏清眼前。

看著那碗中黑發亮,時不時飄出‘誘人’的‘香味’的中藥汁,顏清眼角一抽。這藥,多久熬的?沒過期吧?

「小小姐,喝完藥就有糖果吃哦!」雲兒看著顏清一臉便秘樣,誤以為是她不想喝藥,便誘惑道。

顏清眼角再次一抽,道︰「我喝!」接過碗,放到嘴邊。哼,我一活了二十幾年的現代人還怕你這小小的一碗藥汁嗎?

「咕嚕咕嚕•••••;」顏清一口氣喝下藥汁,苦苦的味道伴隨著甘苦的香味直通向顏清的胃里。

「好苦!」顏清像哈巴狗一般的吐出舌頭,十分不講形象的哈著氣。把碗遞給雲兒。雲兒接過碗,把它放在桌子上,又端起一個盤子遞過來。

「吃點蜜餞就不苦了。」雲兒道。(敢情是早有準備啊!)

顏清點頭。把蜜餞包在嘴里,甜甜的味道終于使顏清的舌頭好過了點。

「小小姐,奴婢將蜜餞放在這,你若想吃便拿吧。但一次別吃太多了,對牙齒不好!」雲兒說著,放下了盤子,端起碗走出了房間。

顏清坐在床上,頭靠著枕頭,蓋著棉被,睡眼朦朧、嘴巴一動一動的咬著蜜餞。啊~好困!顏清打了個哈切。明明是剛睡醒,怎麼會又想睡覺?難道是那副藥的副作用?可這副作用未免來的也太快了吧?顏清把咬碎的蜜餞吞了下去,強打起精神不讓自己睡著。

就在顏清和睡神做掙扎時,一股濃厚的肉香味飄來。頓時,什麼瞌睡蟲,什麼周公的全都跑到爪哇國去了!與此同時,胃大哥又開始叫喧了。

顏清炯炯有神的望著肉香味飄來的地方。雲兒手端著一碗稀飯從門外走了進來。

「小小姐,你睡了那麼多天,一定餓了吧!奴婢在廚房內煮了碗稀飯。」雲兒端著稀飯來到顏清旁邊,用勺子舀了舀稀飯。濃濃的肉香味引的顏清口水直流。

「你嘗嘗。」雲兒把碗遞到顏清前面。已化身為惡狼的顏清一把接過碗,管它燙不燙的,直接抱著碗狼吞虎咽的喝了起來。

看著顏清好似八百年沒吃過飯的吃相,雲兒好心提醒道︰「小小姐,小心燙!」

「嗯嗯!」待把碗里最後一粒米吃下肚後,顏清才匆忙回答。並把光的連人臉上的麻子都看得見的碗遞給了雲兒。

「小小姐,廚房里還有,奴婢再去給你盛一碗來。」被那銀光發亮的碗亮瞎了眼了雲兒在體會到自己的主子非比一般孩童後,再次主動請命到。

「好!」顏清爽快的答應,就一碗飯,還不夠我塞牙縫呢!真想著什麼時候去廚房里偷點吃的回來,你丫的就送上門來了。不過既然你那麼主動,那我也不好拒絕!某人可恥的想著,卻抵不住睡神的襲擊,迷迷糊糊的被周公請去下棋了。

這邊顏清正悠閑的睡著覺,而那邊,歐陽冰雪正面臨一件尷尬的事!

經過這幾天反復的深思和內省的猶豫中,歐陽冰雪最後終于鼓起勇氣,面對現實。

「大哥••••••我我找你有點事。」歐陽冰雪雙眼亂轉、滿臉通紅、把脖子縮進衣服里,低著頭,吞吞吐吐的說。

「是嗎?說吧!」溫和中帶有幾分男子英氣的聲音在謝水婷內梅花樹下傳來。歐陽慕帶著鄰家大哥哥般的微笑,收回劍,問道。

「那個••••••;」歐陽冰雪瞄了眼歐陽慕,臉瞬間又爆紅了。吞吞吐吐了半天,終于鼓起勇氣,在歐陽慕溫和中帶有疑惑的雙眼中雙手顫抖的從身後把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拿了出來,遞到歐陽慕眼前,口齒不清的說︰「這這這•••;是是是••••我送送送•••給大哥的新年年年禮物•••••;祝祝祝••••祝大哥新年快樂!」磕磕絆絆的說完這句話後,歐陽冰雪微微抬頭,用可愛的雙眼看著他。

听了歐陽冰雪的話歐陽慕先是愣了一下,然後笑了笑接過小盒子道︰「那大哥謝謝冰雪了!今天天氣冷,要多穿點衣服!看你,臉都被吹的通紅了!」歐陽慕寵溺的說。

听到最後一句,歐陽冰雪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小聲的反抗︰「我才不冷呢!」

「好了,冰雪。快回房吧,冷的話都說不全了還說不冷!」歐陽慕揉了揉歐陽冰雪的頭發,笑著說。

「啊!」被粉色幸福泡泡包圍到就快窒息的歐陽冰雪乖巧的點頭,轉身的一霎那,突然被歐陽慕劍上所系的一條黑紅色劍穗所喚醒。

「等等,大哥!」歐陽冰雪猛地轉身。

「怎麼了,冰雪,還有什麼事嗎?」歐陽慕不解看著歐陽冰雪,問。

「那個•••••大哥,你劍上系的劍穗好漂亮啊,在那里買的?」歐陽冰雪試探性的問。

「你說這個?」歐陽慕拿起劍,道︰「這是一個朋友送的!」

朋友?歐陽冰雪立刻警惕起來,嚴肅的說︰「朋友,什麼朋友?我認識嗎?」

「呵呵•••••」歐陽慕習慣性的揉了揉歐陽冰雪的頭發,輕聲笑道︰「你當然認識,就是上官世家家主上官雲的大女兒,上官閑啊!」

這不說還好,一說,歐陽冰雪立刻想起來,那個在劍法上總是高出自己行事上比自己穩定大方、踏實又爽快,總受大人們夸獎的‘江湖新巾幗’上、官、閑!只要有她,大人們的注意力就會集中在她的身上。羨慕嫉妒恨ing!

「大哥,上官家離天雲山隔了好幾坐山,你怎麼會遇見她呢?」歐陽冰雪醋氣騰騰的說,周圍的粉紅泡泡也一個個的黑化。

「小閑她也被她爹送到了天山習武,說起來也算是我的師妹了!以後你見了她可要叫師姐!」歐陽慕絲毫沒有注意到身邊歐陽冰雪的異常,高興的說。

師妹?小閑?歐陽冰雪愣在原地,她感覺她的心仿佛跟著周圍黑氣泡泡的爆裂一起破碎了!

哼,師姐?我看沒多就我就要改口叫她嫂子了!別過頭,不去看歐陽慕那張帶有刺眼微笑的臉。

「哼,我才不會叫她師姐,誰愛叫誰叫去!」吼完最後一句,歐陽冰雪含淚奔去,對此歷史統稱為︰淚(內)奔!

其實歐陽冰雪送的禮物也是一條劍穗,是她花了很久的時間親手做出來的。要說她為什麼會送劍穗?其實這是有原因的︰她曾經听一個丫鬟說過,男人,尤其是習武的男子,最寶貴的東西就是武器。若是送上一條武器的掛件掛上,會使人覺得,除了那武器外,最寶貴的便是送掛件的那個人!

于是抱著這樣一種心理,歐陽冰雪滿心歡喜的去了,淚流滿面的回來了!可憐的孩子,初戀還沒開始就這樣被扼殺在了搖籃里!于是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一個好的生活環境對孩子的成長是很重要的!所以我們一定要拒絕家庭暴力,要是因為這個而心里變態,性格嚴重扭曲(對此請參照歐陽靈兩人)就得不償失了!當然要是某些可憐的孩子心理變態沒變成倒得了個自虐癥,也不要因此而失去希望,要知道上帝在關上一扇門時也會給你打開一扇窗(比如歐陽冰雪!)所以只要有信心,‘死’不是難事。(眾人抗議︰你丫說什麼呢?誤導小孩呀?某無良者︰沒事,是個人都不會照我說的去做,難道不是嗎?)

------題外話------

最近功課較多,位處黃金時間,更新較為緩慢,請多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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