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皙但卻印著幾道傷痕的手。
我抬頭,看著那張漸漸熟悉的俊臉。
不變的眼神不變的神情不變的話語,我無法不想起三年前的第第一次遇到他的情景——
手突然就被人給抓住了。「住手吧。」
我一下子就慌了,被人現了嗎?
我驚慌失措地朝那白皙的手看去,那是一張在我看過的最出眾的臉,有那麼點驚艷,就像妖孽。有那麼點冷,在看多幾眼,卻冷冽到我不敢直視。可看他的樣子,不過是與我年齡相仿,卻另我恐懼。
偷竊未遂是一個因素,他是第二個因素。
我不敢開口,甚至全身都在抖。
我在害怕。
「你想死嗎?!」他抓著我的手越收越緊。
「跟我走。」
我不掙扎。
依舊是偷竊未遂是一個因素,他是第二個因素。
這也成為了我進入了‘sou1’,成為以他為的酒吧打工的一個原因,而我打工必須做的不僅是服務員,還有那每天都會弄得自己傷痕累累的工作——
「為什麼還是不變呢?你真想坐牢嗎?!」危冷焰緊擰著眉頭,冰冷的語氣少有地交雜著些許憤怒。
「跟我走吧,像三年前那樣,你不能選擇。」危冷焰緊抓著我的手,帶我離開了這吵雜的地方。
我不掙扎,像三年前那樣。
但因素已不再是那兩個,而是,我,不能坐牢。我不能不完成那個人的心願。
當走了一段路之後
「你瘋了嗎?!你怎麼就死性不改呢?!」危冷焰狠狠地甩開了我的手,墨黑色的瞳照應著那因憤怒而變得猩紅的眼。
我只是他,眼淚開始在眼眶里打轉。
我沉默,我不敢開口,一開口我怕我會控制不住。
「說話。」危冷焰降低了音量,可他的音量越小我就越害怕。
眼淚就那樣傾瀉而出。
為什麼又哭了,為什麼總是哭,你就那麼脆弱嗎。
世界上流得盡的東西有很多,血、水……但眼淚,卻怎麼流都不會流盡。
「錢……」我哽咽地吐出那讓我疲憊不堪的字「我需要錢!!」
「得到錢的辦法那麼多你為什麼偏要那麼做!」
「別人得到錢的辦法那麼多可我得到錢的辦法這有那樣啊!我怎麼可能在一天內在一星期內變出那麼多錢!!」我近乎歇斯底里。
「你可以找我啊!!」危冷焰突然怒吼。
待我听清那句話後,我更加不能自控「找你?你以為你是誰?找你干什麼?跟你回‘sou1’嗎?繼續做服務員?繼續那永無止境地擂台對打?繼續每天都傷痕累累?你這是在逗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