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來到水寒軒,所謂的水寒軒也就是歷代修羅台台主的‘寢宮’。歷代的台主多休息于此,與其說修羅台是一個殺手組織,還不如說這是一個‘皇宮’,因為據說最開始的一任台主,家中有好幾個妻妾,原因是:首先這里他是boss這里可是‘我的地盤听我的’;其次是修羅台第一任台主生活在古代,古代可沒有明文規定‘一夫一妻制’或者‘不允許納妾’,所以第一任台主可謂是‘三宮六院,七十二嬪妃’,大有古代後宮的架勢。我一路上都在yy,你千萬別問我,為什麼會知道這些,這些可都是我‘辛辛苦苦’的從‘野史’中搜刮的。別罵我雞婆,其實我一點都不八卦。我與雲辰一路默默的走著,很有默契的沉默著。直到到達了水寒軒門口,「如月,雲辰。你們也到了?」一個輕快的聲音響起,陽光的讓你難與一個殺手聯想起了。「慕黔血?你怎麼回來了?不是今天要去參加什麼‘亞太經合會議’嗎?怎麼忙里偷閑來著?」我半開玩笑的說著。「如月,你可猜錯了。今天我可是會議結束了,才回來。」黔血解釋著說。「阿血,今天晚上去喝一杯?」雲辰向黔血發出邀請。「好啊,好啊。今晚在下舍命陪君子。」慕黔血與雲辰這會好的像親兄弟,可是誰又會料到,雲辰最終會死在他手里。這
是後話。「好啦,別讓主上久等了。」我微笑這岔開話題,讓剛剛心中以上而過的不安消失。
「屬下見過主上。」水寒軒中,會客大廳里有三個人正在屈膝行禮。「起來吧。」一個冰冰冷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響起,聲音久久的盤旋在空曠的大廳里,靜謐的大廳配上冷酷的聲音,讓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使人不由得對那個品著香檳的男子產生一種敬畏。「主上,黔血有事回稟。」「講。」男子的聲音冷酷至極,使人不由得生出一種‘說完就閃’的**。「今日的‘亞太經合會議’,屬下看到了一個不錯的項目,想投資……」慕黔血的聲音越來越小。「就著個?」主上一挑眉,語氣中有一絲不耐的回問道。「是的。」慕黔血低低的說。「那就去吧。好了,下去吧!」主上以一副堵人嘴的架勢,下了逐客令。「是的,屬下告退。」慕黔血十分無奈的退下了。
慕黔血退下後,整個房間里靜謐極了,甚至連掉根針都可以听的一清二楚,正當我與雲辰希望將這場‘持久戰’打到底時,主上突然開口:「你們兩個坐下吧。」這突如其來的指令,著實讓我與雲辰嚇了一跳。如若不是我們身為殺手,心理素質比普通人強,恐怕我們早已心肌梗死了。「是的。」我與雲辰以不變應萬變,順從的坐下了,認真的聆听主上的‘教誨’。「你們應該都接觸到了那兩個新來的了吧。」這句話不是疑問,而是肯定。我的任務是主上親自給的,他不可能不知道,那麼這句話問得就是雲辰了。「是的,屬下已經初步接觸到了他們。今天上午他們兩個去我那里領了任務,但是我沒有給。」柳雲辰十分恭敬的說。「你的做法很對。我們是該收網了,不然大魚可是會跑的。」主上一臉玩味的表情,隨後優雅的喝光杯子里的香檳。雖然這是主上的無心之舉,但是在我與雲辰眼里卻是恐怖的‘毒藥’。「請主上明示。」我與雲辰對視一眼,問出心中疑惑。「呵呵呵呵,明天如月只需將程奕與阮清哲帶到‘訓練一室’就完成任務了。」主上一臉邪魅的笑容,仿佛有什麼天大的好消息似的。「那要我出手嗎?」我不禁問出自己的疑惑。「不用你親自出手,千手修羅的任務就是拖住程奕,你的任務就是
等待。如果程奕被牽制住了,你要想辦法將阮清哲帶出修羅台,如果有人對你出手,你大可不必留情。」主上看上去心情頗好,就連對我們發任務語調也輕快了許多。「是的,屬下明白。」我謙卑的說。「好了,沒有別的事情就退下吧!」主上這是又恢復了常態,他現在還是那個修羅台的無情主子。
我與雲辰默默的退出水寒軒,天已經全黑了。我們兩個回想著剛剛主上吩咐的任務,我經不住的發問出聲:「主上為什麼這麼肯定他們會與我過去?如果明天我失敗了怎麼辦!」「你不會失敗,他們一定會上當的。」雲辰用肯定的語氣對我說。「你為什麼這麼確定?」我不知道為什麼,我一貫淡然的語氣會突然有一絲慌亂,我也不明白為什麼雲辰在看我的眼神里會有一絲躲閃。難道著與我丟失的那部分記憶有關?不,不是這樣的。我痛苦的皺皺眉,再開口時,我已經很謹慎的掩下剛剛的慌亂,變成了那個漠視一切的血蝶。「對了,我剛剛想起來你送給我的項鏈還在辦公桌上,我去取來,你等我一下。」「我陪你一起去吧。」說罷也不管我是否回應,就跟隨我一同走向水月軒。
今天晚上的月亮十分明亮,仿佛可以洗滌一切,但是短暫的寧靜往往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兆,明天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一天。
……
第二天,一大早。「叩叩叩。」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了正在會周公的程奕與阮清哲。過了好一會,阮清哲的門才打開,我一見他開門,立刻壓低了聲音對他說:「阿哲,今天有十分重要的事。」我故意壓低了聲音,使自己的聲音盡量變得嚴肅、認真。「那進來說。」阮清哲一邊說一邊將我跩進房間里。「停,停,stop。程奕呢?這件事他也有份。」主上的目標是程奕,這多少會讓我放下一點點心,但是為什麼會放心,這個我真的不得而知了。「好,我去叫他。」阮清哲說完就拿起手機,迅速的撥了一個號碼。隔著門,我就听到對面屋中的鈴聲,我靠,是忐忑。程奕這小子竟有如此的惡趣味。「砰!」程奕房間的門被打開了。之後,我與阮清哲便看到了一張‘欠打’的‘睡顏’。「你過來。」我言簡意賅的說著,就像上級對待下級一樣,純命令式的口氣。「奧。」程奕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我‘掂’進了阮清哲的房間里。
阮清哲關上了門,好奇的問道:「紫涵,今天怎麼火急火燎的,到底出什麼事了?」「冷寂寒要見咱們。」我簡潔的說。剛說完,程奕就清醒了一半。「What?涵姐現在可是九月份,離四月還早呢!」程奕一臉不相信的樣子說。「你TMD給我清醒一點。」我憤怒的朝他大吼一聲。「程奕,你睡昏了了吧。」阮清哲扶額無語道。「沒有啊!冷寂寒為什麼要找我們?」程奕問道。「我靠,我要知道還來找你們商量對策嗎?」我吐糟道。「好了,今天在這個時候冷寂寒來找我們,一定沒有什麼好事。一會見機行事。」阮清哲冷靜的分析著事情,然後第一時間做出決定。「好,我們趕快過去,如果等得太久,他會起疑心的。」我不禁催促著他們。「嗯我去準備一下。」程奕的聲音略有嚴肅的說。不過也就是那一瞬間,他又恢復了玩世不恭的神色,讓我覺得是眼楮與耳朵出了問題,不會的,我的視力可是2•0的。「給你,拿好他。」阮清哲遞給我一包銀針,一個紅色十字架耳釘。「?」我不解的望向他。「銀針是防身用的,耳朵是一個全球定位的系統。」他低聲說。「什麼……難道……?」我不知為什麼心中十分慌張。「好了,我們出發吧。」程奕突然的出現打破了我與阮清哲之間的僵局。「嗯,快走吧。」我下意識岔開話題。
另一邊,訓練一室。「都準備好了吧!」冷寂寒冷冷的聲音響起,將正在布置‘陷阱’的人們,嚇了一跳。「主上,一切都準備好了。」其中一個管事的畢恭畢敬的對主上說。「很好,一會你們只用佯裝攻擊,將程奕、阮清哲分開,最好和是將血蝶與阮清哲分到一起。記住,千萬不要叫她血蝶一定要叫如月。」「是的,屬下明白。」之後,一些布置陷阱的人就退下了。
五分鐘後,阮清哲一行三人到達了目的地。「屬下參見主上。」我們三個齊聲行禮。「起來吧。」只見主上斜倚在沙發上,左手端著紅酒,一臉邪魅的笑容打量著我們三個。我們三個頓時驚在原地動不了了,我雖然見過主上數次,可是每一會主上不是冷酷就是嘲諷,今天的主上好奇怪。「坐下吧。」正當我正在奇怪時,主上的命令使我下了一跳,憑借著過硬的心理素質,我強作淡定的履行了。回望了程奕與阮清哲一眼,他們兩個一到就十分不正常,一個冷漠的十分不象話,另一個呆若木雞。「程奕?」主上突然提到了程奕的名字。「屬下在。」程奕十分淡定的給與了回應。「你好像會一些‘內功心法’對不對?」主上好像無疑的問。「是的屬下略懂。」程奕誠實的說。「哦?是嗎?」主上好像十分不滿意他的回答,略有一絲不滿。「你會的是哪一種性質的內功心法?」「是火系的。」「幾層內力?」「大約四層。」大約四層麼?我的內心如同平靜的湖水投入了一塊石子,頓時泛起層層漣漪,幽鬼導師的內功心法才剛剛四層,程奕的導師究竟是誰?接下來主上的問題,令我驚愕不以。「程奕,你的導師應該是獨孤冥吧?」主上看似隨口一問,但是程奕接下來的舉動卻剛好證實了這一點。
------題外話------
樓蘭這一章可能與題目不符,但是下一章我會盡快更,希望各位看過後會多多收藏,多多評論,有寫的不好的請多多提出寶貴意見,樓蘭會虛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