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羅台 第十八章︰逃跑

作者 ︰ 雨過樓蘭

「他應該是你的導師吧,或者說你就是他呢?」主上看似無心的問了一句,說者無心听者有意,我沒想到主上會這麼問。我用視線偷偷瞟向程奕,只見他波瀾不驚的對主上說。「他便是家師。」我本以為得到的答案會是矢口否認,沒想到程奕竟會這麼說,這不是‘自殺式’這叫什麼?我的眼神里迅速閃過一絲慌亂,但是很快有被我強行壓下,只是握著水杯的手頓了一頓,我不漏痕跡的將水杯送至唇邊,壓驚似的喝了一口水。「哦?我很好奇你與獨孤冥學到了什麼?」主上看似輕嘲的說了一句話,可是眉里眼里都是輕蔑與不屑一顧。「中國古武術。」程奕冷冷冰冰的說。呵呵,被我猜對了,程奕果然有內力。可是為什麼他要說與獨孤冥有關系呢?「那你知道獨孤冥現在在呢嗎?」主上問道。「屬下知道家師何在。」程奕誠實的說著。「但是你不會說,對嗎?」主上一挑眉懶懶的問道。「是的。」程奕回答。現在我越來越看不懂了,程奕為何要這麼作?他究竟寓意何為呢?難道他真得是他?「呵呵,很好。不過我就喜歡挑戰,你不說我會讓你心甘情願的開口的。」主上看似無心有有心的說,故意加重了‘心甘情願’這四個字的語氣。「呵呵,那你大可試一試。」程奕毫不畏懼,挑釁的開口。

我驚愕了,迅速望向阮清哲,他的淡定的神情終于出現了裂痕,露出了一抹不可思議,但是只是一會的時間,又恢復了平靜,速度快的讓人覺得像是眼花了。原來如此,我與阮清哲都沒有看清他,他讓我們看到的始終是冰山一角,不,應該說這是偽裝,有時他流露出的才是本性,但是都被我們給忽略了。「呵呵,請吧!」冷寂寒一挑眉,向他發出‘邀請’。只不過,這樣的舉動在誰人看來都像赤果果的‘鴻門宴’。「如果,你讓我去我就乖乖听話的過去,豈不是很沒有面子?」這時的程奕突然發揚起了‘不听話的壞孩子’的形象。「你是不肯乖乖合作了?」冷寂寒這時帶著少有的耐性,對他說話。「當然了。」程奕十分輕快的說著。「那很好,來人。」冷寂寒冷冷的說。只見他話音剛落,立刻從四周落下許多人,就連隱藏的柳雲辰與幽鬼都出現了。我迅速的打量來一下來到人,修羅台中的前十五名,除去在外的慕黔血,與在現場的我,幾乎都到齊了。「給我拿下程奕、阮清哲和唐紫涵,送往毀情閣。」主上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響起。毀情閣嗎?呵呵,主上還真狠毒呢!那個地方的人只要進去了,就不要想出來,被送進去的,就算不死也只剩下半條命了。這就是我們逃跑的動力吧。

只見程奕被逼的後退,倒是與我們越來越近,我握緊了銀針,今日為了方便打架,我特意穿了一件特質的旗袍,這件旗袍帶有長袖,而且袖子呈寬袖狀,便于隱藏銀針。旗袍為高開叉形,便于踢人,還不易走光。僵持了一會,有人忍不住了,先行動起手來,我與阮清哲十分冷靜的躲閃,毫不還手。不是打不過,而是還手了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樣躲閃也不是辦法,我們一旦體力榨干了,就會被抓住的。」我暴躁的說。「沒辦法。」阮清哲無辜的說。「不過能與你共赴黃泉,此生便無憾了。」阮清哲認真的說。我回頭看了一眼柳雲辰,他听到了這句話顯然十分光火,出的招式越來越狠,招招逼命。今天,我算是明白神馬是‘沖冠一怒為紅顏’了。

看著時局,我越來越焦急,不是擔心他們,而是如果不完成主上的任務,那還是要進毀情閣的。突然,我靈光一閃,向阮清哲低聲問:「阿哲,‘耳釘’激活了沒?」「嗯?」他像是沒有反應過來似的,我繼續問了。「誰給你的?他給你時有沒有動過?」他像是恍然大悟似的,對我說:「他沒激活。」我迅速的按了一下耳釘上的鑽石,有在心中細細盤算著,大約有十五分鐘就會有直升機前來接應。「阿奕,阿哲;還有五分鐘的時間,我們必須離開這間屋中,用十分鐘的時間離開修羅台,會有飛機接應我們。」我對他們說。「你有辦法離開嗎?」程奕問。「有了,但是你要配合好。」我壓低聲音嚴謹的說。「好的。」阮清哲與程奕齊聲說。「一會我們盡量忘窗邊跑,我數從三數到一時,我會丟出一顆煙霧彈,程奕你先破窗而出,然後是程奕,我殿後。」「不可能。」程奕與阮清哲同時否決了我的主意。「別鬧了,我不會有事的。」我解釋道。「好了,快點。」我趁著NO。7的攻擊,和他們一起退到窗口。

窗子是落地古木雕花的,樣子十分古典,這時卻成了我們的救命之物。我一邊退一邊打量著窗簾,窗簾是白紗質的。正好……

我趁機一躍,扯下窗簾。隨後用只有我們三個的聲音數:「三、二、一。」說時遲那時快,我迅速的擲出手中的煙幕彈,隨後程奕迅速破窗而出,然後是阮清哲,我最後跳了下去。雖說是在逃,可是我也玩心大起,十分優美的轉體三周半,落了地。其實玩是其一,這樣可以減小緩沖,這可是二樓呀!我們做得可是是加速運動。「紫涵,現在怎麼辦?」阮清哲問道。「還好我有先見之明,知道我們遲早會暴露,所以一早就偵察好了退路,現在跟我來。」我對他們說。「如今著禍,是我埋下的,現在就由我來彌補吧!」程奕決絕的說。「我還沒問你,你干嗎非要與獨孤冥扯上關系,你知道嗎?獨孤冥可是冷寂寒的一塊心病。你今天可真是引火燒身了。」我悲嘆道,這個時候我想氣也氣不起來了。「他真的是我的老師。」他艱難的說。「他也是我的父親。」他的話是我驚住了。我頓了頓,咽了一口吐沫,緩緩開口:「這麼說,你真的是獨孤前輩的獨子——獨孤奕?」我壓制住自己過速的心跳,盡量平穩的對他說。難怪他會有內力!難怪他的武術招式會這麼與他相似!難怪他會主動挑釁主上!難怪我能從他身上看到他的縮影……原來他是他的孩子,而且還是唯一的兒子,這個答案多麼嘲諷。

「紫涵,你沒事吧。」阮清哲擔心的問。我直接無視他,用探究的眼光望向程奕,不對應該稱呼為獨孤奕。「那個,獨孤奕……」我好不容易才叫出他的名字。「你還是叫我阿奕或者是小奕奕吧!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听你叫我了。」他笑了,笑得使世間萬物都為之失色,這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世間最美的笑容,他是那麼純淨、純潔,不摻一絲雜質。「為什麼?」我不知道此時為什麼這麼想哭,所以讓都說殺手是無情的,可是我為什麼會流淚,難道我對這個僅僅相處了一個多月的男子動心了嗎?呵呵,多麼嘲諷的事實。可是我為什麼會心痛,會頭痛。我好不容易平靜了下來,緩緩開口問道:「你當警察的初衷,應該就是為了履行你父親的約定,對吧!」他不語,只是點點頭。「所以,你今天也就供認不諱?」我有一絲惱火。「其實本來是想宣戰的,沒想到會將你們牽連進來。」他笑著抓抓腦袋,好脾氣的說。「你…」阮清哲氣了半天只說出一個你來。「好了,言歸正傳;現在你們還有十分鐘的時間,哲哥,你過來。」獨孤奕神秘兮兮的對阮清哲說。我一向沒有這種嗜好,于是就站在三步外。

「哲哥。這是我最後一次喊你一聲哥,我希望你把紫涵無論如何都要帶出修羅台,我能看的出來你對她的真心,所以請給她幸福。」他顫抖著說完最後一句話。「阿奕,這麼說你也……」阮清哲吃驚的說。「呵呵,當然。」獨孤奕苦澀一笑說。「其實,冷寂寒好像也對她動心了。所以,你千萬不可以讓她落到那個死變態手上。」獨孤奕認真的說。「好的,我發誓:我阮清哲在世一天,就不會讓她受到苦。如有違背必遭天誅地滅。」阮清哲信誓旦旦的說。「好了,這我就放心了。」獨孤奕笑著說。突然他將阮清哲猛地一推,阮清哲一下沒站穩,向我撞過來,我也沒反映過來,就被他撞倒,從山上的石級上向下滾。只記的獨孤奕的最後一句話就是:「我最快樂的時光就是,我們集訓得那一個月。保重。來世我一點要在與你們相識。」我含著淚,任憑慣性將我帶到遠方。淚水隨著風兒揮灑,但是我只知道我這是最後一次見到他了,不過至少有人對我這麼知心相待,我也此生無憾了。

「小涵,我們在這麼滾下去,遲早會摔死的。」上面的阮清哲終于發話了。「唉,也對哦。」我突然發現這麼滾下去也不是事。「你看我的,學好了!」我看見了一塊大石頭豎立在路中間,于是心生一計。借著慣性,腿一使勁,借用了反彈,我成功的爬了起了。之後,阮清哲也比葫蘆畫瓢的站了起了。「這會往哪跑?」阮清哲氣喘吁吁的問道。「先休息一下,恢復一力。」我望著我們兩個身上的傷與幾近透支的體力說。過了一會,我感覺到體力漸漸恢復了,突然有人聲。我壓低了聲音對阮清哲說:「小心,有人。」果不其然,果真有兩個人朝這邊走來。我與阮清哲十分小心的偷襲了他們,隨後棄尸與山谷。

「轟隆隆——」,這樣的聲音在靜謐的山谷里顯得十分突兀,我抓著阮清哲的手,相與他多起來。結果他卻對我指了指飛機。「是接應的飛機到了嗎?」「嗯。」「你怎麼這麼確定?」「你看耳釘,在發光。」他微笑這說。我們沿著軟梯上了飛機,果然是接應的人。

------題外話------

樓蘭快要忙碌起來了,以後快不能更了,但是樓蘭會在這幾天盡量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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