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寂寒抱著我走在花園里,四周不時有從此路過的殺手、護士與醫生,不時投過來怪異的眼光。有的是愛好八卦者的探究,有女人的嫉妒,也有一些剛入台的殺手們的羨慕……我可以感受道明天修羅台里肯定會有八卦頭條——‘修羅台主冷寂寒大人與NO。3冷艷血蝶在花園……’,額,真是討厭啊!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最遲十分鐘以後一個‘客人’準會如約來‘訪’。這個客人是誰?就是酒井雅子。(酒井雅子:酒井浩賢的妹妹,愛慕冷寂寒已久,其實是個中國人,是酒井浩賢的後媽所生,其後媽是個中國人,酒井浩賢對這個妹妹沒有什麼好感。)我眼楮一轉,頓時想出一個邪惡並且月復黑的計劃(此刻的涵某人,已經進入月復黑狀態……)。我向後縮了縮身子,向他懷里鑽了鑽。他感覺到了我的異動將我抱的更緊得一些,然後溫柔的問:「是不是有點冷?要不然我們回去吧,你身體剛好,不適合吹風。」他一邊說,一邊騰出一只手為我打理一下被風凌亂的發絲。這會再說不感動就是騙人的了:寒,你其實很好,但是我配不上你。我的心早已交給了柳雲辰,怎麼給你留地方呢?
我有又里縮了縮,他又問:「紫涵,是不是很冷?我們回去吧。」他關切的對我說。哎,千萬不能回去,不然我的‘借刀殺人’的計劃就不能實現了。「不是冷啦,只是……」我故意小聲說。「那是什麼?」他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笑得人十分溫暖,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主上,竟一下子愣住了。「到底怎麼了?」他關切的追問。「寒,你難道沒有感覺到一種被別人算計的感覺?我突然感覺到有一種惡寒。」我故意使自己的聲音有一絲恐慌。「乖,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受到傷害的。」他邊說邊撫模我的頭。怒,把我當三歲小孩啊。「我做錯了什麼嗎?」我低頭,窩在他的懷里,悶悶的發問。「嗯?到底怎麼了。」他一挑眉,不解的問。「沒什麼,只是那些女子看我的眼神怎麼好像……」「好像什麼吶?」他問道。「好像要把我吃了似的。」我小聲吐糟。「你不用理會她們,這是嫉妒。」冷寂寒的心情好像很好,輕快的向我解釋。「哦。」我意味深長的噢了一聲。呵呵,三分鐘了,酒井雅子應該快到了。
「參見主上。」一個清脆並含有嫵媚的聲音傳來,酒井雅子果然來了。哦吼吼吼,我的月復黑因子瞬間暴漲。「嗯,起來吧。」冷寂寒的聲音微微降了幾度,我又向後縮縮。「怎麼了?現在冷了?」冷寂寒又溫柔的對我說。「剛剛是有點冷,但是現在好多了。」我俏皮一笑對他說。「你真是變多了,你以前可是從來不會這樣對我說話。」他了然一笑,欣慰的說。「屬下參見血蝶大人。」酒井雅子的語氣中有一絲嫉妒的說。我依舊不理她,還四處亂看。「你看什麼?」冷寂寒耐心的問。「血蝶……是誰?怎麼這麼耳熟?」我故作不解的問他。「血蝶就是你。」他對我說。「可是,我不是紫涵嗎?」我小白的問。「額…你應該知道我的工作吧?」冷寂寒溫柔的說。「知道呀。」我一副了解的樣子。「那你知道自己的工作吧。」他耐心的引導。「嗯。」我用語氣詞回答了他。「血蝶是你殺人時的代號。」他說。「哦,原來我是個殺手啊。」我直白的說。「可以這麼說。」他溫柔的結束道。「好了,她來一定是有重要事情匯報,你還是去工作吧。」我對他說。「不用了,我帶你一起去吧。反正你經常幫我打理情報,讓你听听也沒什麼。」他一臉的不在乎與無所謂,結果我卻差點被酒井雅子燒死。
這種態度可氣壞了酒井雅子,她早已怒火中燒,但是礙于面子與形象問題,只能打回了牙往肚里咽,內心中拼命的算計ing∼「那個…你叫什麼?」我故意略略大聲的對酒井雅子說。這個女人雖然惡毒,但是卻也十分冷靜。她恭恭敬敬的對我說:「血蝶大人,屬下名叫酒井雅子。」她不愧被稱為‘變臉之王’,只見前一秒還怒火中燒,現在立刻變得恭恭敬敬,我幾乎要懷疑自己看錯了。「哦,你是日本人嗎?」我故意提出了一個大家心知肚明的問題。「回大人,屬下是混血。」她從從容容的解釋道,這心理素質,可真是高明。既然如此,那我就……嘿嘿嘿(某涵奸笑ing∼)
偌大的辦公室內,只有三個人(不準yy)。「主上,這就是那個目標的具體資料。」酒井雅子對冷寂寒恭敬的說,但是語氣中的愛慕之意十分明顯。冷寂寒拿過資料,剛看了一眼,就皺起了眉頭。「怎麼是日文版的?」冷寂寒雖然十分不悅,但是礙于我在場,不好發作。「回主上,此次的目標就是日本的一個貪官,由于時間緊迫,任務級別較高,所以就沒有來得及翻譯。」酒井雅子認真的說。切,你不就是想與冷寂寒獨處嗎?不要繞彎子,不過,既然我要整你,那麼你就‘我為魚肉’去吧,哦呵呵,我又月復黑了。「日文嗎?給我看看行嗎?」我一副小白的樣子。「你確定記得嗎?」冷寂寒不確定的問。「應該吧,腦子里有個聲音說:我以前學過的。給我看看吧!」我有華麗麗的拿記憶來壓人,唐紫涵就是這麼57,這麼陰險,這麼邪惡……「那,給你吧。」他遞過來厚厚的一本資料,我華麗麗的郁悶了。靠,姓酒井的TMD算你狠。
「真是的,怎麼會這麼多?怎麼不找人先分一下類別,怎麼這麼亂?」我低聲吐糟道,聲音不大不小,正好使二人听到。「紫涵以前就是幫我整理資料的。看來雖然失憶了,但是工作習慣還在。」他心情頗好的說。「是嗎?」我漫不經心的一邊問,一邊埋頭整理資料。「現在誰負責這一塊?」我問冷寂寒。「額…」他小無語了一下,然後對我說。「現在就是酒井雅子管理的。」「嘿!她怎麼這麼不負責任?怎麼作工作的?……」我直接無視掉酒井雅子的存在,直接開罵了。「額…那個,紫涵。酒井雅子就在這里……你也太……了吧!」冷寂寒一陣無語,心里不禁暗自月復誹:怎麼失個憶,智商也變低了?「啊?是你呀。你看不是我說你,怎麼可以這麼不負責任?對了?這是什麼級別的任務?」我仿佛頓悟似的,向冷寂寒與酒井雅子發問。之後,我便看到了他們兩個的一臉黑線。「紫涵,這個是A級任務,時效應該是……」「兩個月。對嗎?」我微笑著接過話。「你竟然記得?」冷寂寒驚訝的說。「我並不記的,是剛剛腦海中浮現的,還有一個片段,是我被這些東西的片段。」我無辜的向他解釋道,然後拿起桌子上的筆,開始在資料上圈圈畫畫。大約五分鐘後,整本資料被我翻了一遍。
「OK,搞定了。」我輕快的聲音響起,回想在整個大廳。「這麼快?」冷寂寒的聲音里有一絲驚愕。「呵呵,這基本上算是搞定了,那個有兩處拼寫錯誤,我需要請教一下。」我故意說的十分謙虛,可是在酒井雅子的耳朵里卻是刺耳的諷刺,但是她依舊十分淡定的對我發問,其心理素質讓我有‘頂禮膜拜’的沖動。「血蝶大人請講。」酒井雅子溫柔的聲音響起,其實她沒錯,只是太愛冷寂寒了,而冷寂寒卻是‘兔子不吃窩邊草’型的,不知道珍惜身邊的人。「就是這里了。」我優雅的一指,微笑著對上她得眼眸。我的眼楮猶如一潭幽深的泉水,有一種奇怪的力量,能把人吸入深淵。酒井雅子看到後,一下子失神了,但是又很快回了神。此時此刻,兩個女人之間的戰役正式打響。
「你看,這里是一家酒店的名稱嗎!」我故意指著那一片寫字不清晰的地方。「是的。」酒井雅子是故意的,但是我才出來了。「然後這里。你應該明白,日文是由中文演變過來的,這里我看不懂。」我以一種極不在乎的語氣玩味的問道,其毛骨悚然的程度,只有酒井雅子知道了。「這里是中文。」酒井雅子的聲音微微發顫。「呵呵,酒井雅子。你沒有按時完成任務,而且情報的錯誤率達到了百分之一。你應該知道修羅台的規矩,你懂的……」我一挑眉,對她說。語氣里滿是公事公辦的態度。只見她的眼楮里迅速閃過一絲不甘心,但是隨後又迅速的被她恭恭敬敬的神情取代。速度快的讓人來不及捕捉,即便是捕捉到了,一般人也會當成眼花而無視的。「屬下知道了,一會就去毀情閣領罰。」酒井雅子退下了。
酒井雅子退出水寒軒後,冷寂寒略帶試探的問:「紫涵,你怎麼還會記得修羅台的規定呢?」「哈哈,其實我也不記得啦。不然也不會用‘你懂的’這三個自來敷衍她啊。」我又邪惡了。「額…」冷寂寒無語。
晚上,水寒軒的餐廳里。「紫涵,你可真有本事。」前來蹭飯的酒井浩賢對我說。「怎麼?來為你妹妹討說法啊?你個妹控!」我憤憤不平的說,臉上分明寫著‘來蹭飯,行;吃完快滾。’「額……」我的話把酒井浩賢弄的一陣無語,全因為修羅台的人都知道,他對自己這個妹妹沒有好感。「其實,你損損她也好。」酒井浩賢吶吶的說。「嘿,你不是她哥吧!沒見過哦,那有哥哥對妹妹這樣的,不替她出出氣就算了,怎麼還讓外人來欺負呢?」我邪惡的說。「算了,隨你了。」酒井浩賢深表無語,快速的吃完,閃人了。
呵呵,明天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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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蘭現在是灰常忙碌的,偶而更會更,今日兩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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