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當我睜開眼楮時,並沒有看見冷寂寒,看來他今天不在哦,嘿嘿嘿嘿∼我又邪惡了。正好,今天可以逛逛修羅台,順便去找找雲辰。于是,我迅速的洗漱好,推開了房門。「紫涵小姐,請問您要去哪里?」一個恭恭敬敬的聲音響起,此時卻讓我覺得十分討厭。「我出去轉轉啊。」我不動聲色的回答。「那麼您想去哪里?」他又問。我靠,他煩不煩啊,我就出去逛逛至于嗎!于是我邪惡了一下,玩起了
文字游戲:「隨便逛逛啊。」我一副不知道的樣子對著他說道。「主上不讓您亂跑。」侍者的態度十分強硬。kao,真煩啊。「那麼阿寒在哪里?」我問他。「主上剛剛去開會了,一會就回來。」侍者始終是冰冷的語氣,出了恭敬沒有別的語氣。
「紫涵小姐,這里有你的一封信。」一個侍人對我恭恭敬敬的說。「拿來吧。」我一副好奇的樣子,現在恐怕全台的人都知道我失憶了,會是誰呢?呵呵呵,我很好奇。照現在的事態發展,雲辰肯定知道我失憶了,定不會是他送的,阮清哲與唐建偉也不可能,因為這里是修羅台。那麼就只有酒井雅子了,看來我要去赴這個‘約’了。我一邊想,一邊麻利的拆信,一目十行的看了起來。呵呵,既然你想讓我恢復記憶,那麼我怎能不領情呢?「那個誰……」我對那個侍者說道。「我出去轉轉,如果阿寒回來找就讓他找酒井雅子好了。」我無視掉他的話,接著對那個送信的說:「帶路吧,你知道我沒去過清軒的。」「是的,請跟我來。」我跟著他離開了水寒軒,在背對這他們的一霎那,嘴角勾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邪笑,呵呵呵呵,游戲正式開始。
清軒這個地方,我記憶中是來過的。那里住的都是一些剛剛離開培訓基地的殺手,實力是十分差勁,在印象中我沒有從這里出來,而是直接離開基地的。我也只去過一次,那次我遇見了游雅,把她當成了學生培養。「紫涵小姐,就是這里了。」侍者將我引到一間日式的屋子前,恭恭敬敬的對我說。「哦,我知道了。你家主人呢?」我對侍者說。「主子她,在里面。」侍者說著為我打開門。「血蝶大人,好久不見了。」酒井雅子一襲玫紅色的和服,跪坐在榻榻米上對我皮笑肉不笑的說著客套話。「呵呵,我們才十幾個小時不見了,好不好?」我一邊假笑,一邊毫不客氣的坐下,一臉的無害微笑。「也對呢!」酒井雅子也不是一般人,‘隨機應變’的能力就是強大。「今天,來找我是不是為了求證一件事呢?」我首先撕下這層微笑的假面,犀利的說。「沒錯,你不愧為血蝶,到底是聰明。說穿了:我也就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沒有失憶。」酒井雅子說道這里,也摘掉了‘烏紗帽’與我‘坦誠相見’。
「呵呵,我都說了自己已經失憶了,你怎麼不信呢?」我挑釁的望了望她。「呵,但是我沒有理由相信。我不相信你的性格改變了,但是習慣竟然沒有改變,你是裝的吧?」酒井雅子犀利的說。「證據?說話要講證據。」我鎮定的說。「看來,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酒井雅子玩味的對我說。「你的中國話說得不錯。」「謝謝夸獎。那麼讓我來喚醒你的記憶吧。」酒井雅子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個小投影儀,播放‘影碟’。畫面的主角是我,內容正好與我失憶的部分相吻合,沒想到酒井雅子竟然有這麼一手。我的心咯 了一下,因為我知道從表現的舉動就可以看出到底有沒有失憶。我還是看看吧,我一向喜歡玩命。
這份‘片子’說長也不長,但是卻讓我知道的很多:我是從22歲那年失憶的,那時我剛剛參加工作,不到半年就榮升為處長,工作目標也是修羅台。可以說我是被冷寂寒弄失憶的,目的就是我的實力強悍,他又比較惜才。我與阮清哲是大學同學,還是同一屆的,只不過我還兼修醫學而已,程奕與我們也是一屆的,與阮清哲是室友。在大三時我與阮清哲確立了戀愛關系,之後又進入了警局,與他分開了,直到那你我搜集情報時被抓入修羅台,被清除與篡改了記憶。之後才與雲辰相識……這是我的記憶嗎?頭很痛,好像把什麼東西放人大腦中了一樣,很難受。但是我依然不動生色,我知道自己會想起來的,就連指甲陷入手掌中也渾然不覺。我低頭喝著茶,平靜自己的內心。
「紫涵是不是在里面?」在屋外,冷寂寒問站在門外的那個侍者。「是的,主上。酒井小姐邀請紫涵小姐喝茶。」侍者鎮定自若的說,一听就知道酒井雅子提前交待好了。「把門打開。」冷寂寒不帶一絲感情的吩咐。酒井雅子將機器收好,將茶水添滿,一副‘你懂的’的表情望著我。我輕輕的拿起杯子,一邊優雅的品茗,一邊迅速整理腦子中的信息。「紫涵!」門被推開了,冷寂寒溫柔的叫了我一聲。「嗯?」我抬起頭,望了他一眼緩緩的說:「你也來喝茶啊?」我笑的純潔無害,內心十分邪惡(kao,姐‘梨花暴雨小惡魔’的名號不是白來的)。「不是,是來找你的。」他眼中只有我,對我溫柔的說。「哦,找我干嘛啊?」我問道。「你的病還沒好,不可以亂跑哦。」他來了一個大放電,把酒井雅子電的不輕。「哦,我知道了。」我難得的裝了一次听話的乖寶寶。「那好,我帶你回去。」他對我說。「雅子,再見了。」我向酒井雅子告別。「再見。」酒井雅子還沉浸在冷寂寒的笑容里,所以破天荒的跟我告別了。
「阿寒,今天你去干什麼了?」我好奇的問道。「沒什麼,去處理了幾個殺手。」冷寂寒對我說。「什麼殺手啊?有幾個啊?」我好奇的問。「也就沒幾個,只不過是任務失敗了。」冷寂寒毫不在意的說。「怎麼處罰啊?是打?還是扣工資?」我又問。「你想的太簡單了。」他心情頗好的對我說。「到底是什麼啊?告訴我嘛。」我拿出了殺手 ——‘撒嬌’,他果然中招了。慢條斯理的對我講:「有幾個是任務失敗的。一共是三個,有一個還是排名在第四的。」他停頓了一下,好像在試探我,又像時懶得再說。我故意問:「那另外兩個呢?」「另外兩個都是初級殺手,做的任務失敗了。他們三個明天早上一起押送到山上執行槍決。」他漫不經心的說著。「哦,挺可憐的。」我小聲說道。「就是,我也不想殺那個NO。4,他是個人才啊。」「那就別殺唄。」我對他說,雖然現在記憶為恢復完全,但是我不能讓他殺了雲辰。「可是這是規定啊,這是第一任台主定下的。我現在終于體會到‘諸葛亮揮淚斬謖’時的心情了。」他對我說。「額,那你明天去送送他吧。」我建議道。「你不去嗎?被殺的可是柳雲辰啊?」他突然問了這麼一句。
我很慶幸自己的演技及心理強大,不會漏出馬腳。「柳雲辰是誰啊?跟我有關系嗎?」我淡定問他。「你們以前可是同事啊!」他對我說。「那就不去了,反正我現在也不記得他了,去了又哭不出來。」我故作無所謂的聳聳肩。「呵,也對啊。」他干笑一聲,尷尬的說。「你明天早上還要出去嗎?」我故作不舍的說。「恩,要去送送他。不過我會盡量早些回來的。」他一笑,對我溫和的說。「哦,我下午想外出轉轉,可以嗎?」我試探性的問出來。「當然可以,但是你不準出修羅台,不準亂跑,不準感冒。」他一下子說了三個不準,前兩個還行,第三個有點囧了。我有那麼孱弱嗎?會感冒嗎?靠。「好,我答應你。我徹底無語了。」「這才乖,下午我有事情要忙,你要在晚飯前回來。」他耐心的叮囑著。「恩。」我也耐著性子听。「那好了,我要出去了,你要听話。」他又叮囑了一句話,然後離開了。我等他出去關上門後,露出了一抹詭異的微笑。
下午,我先去了一趟以前居住的公寓,鑰匙……是我用發卡捅開的……(身為一個修羅台的殺手,要是連鎖都捅不開還怎麼混)我到房間里拿了一些淬了毒的銀針與一把手槍,這是以前老爸給的,只是失憶了也沒有用過,所以就放在了角落里……明天,我要去劫法場(涵某人第二次的不冷靜,也是第二次沒過大腦)。拿好東西後,我回了一趟在水寒軒的暫住處,將東西放好。去了水月軒一趟,水月軒,一切都如同鏡中花水中月,浮華一世如果沒有你的陪伴,恐怕早已霧靄輕散了吧!浮華一世,繁花一夢,恨雲怨雨愁未平。呵呵,明天就要結束了,我心里很清楚:主上最恨別人欺騙他了,我既然已經這麼做了,那麼就無悔,縱然要與你一同被槍決,那也好,那就共赴黃泉,同做鬼吧。我一邊想,一邊走,竟然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走到了水月軒中我的辦公室。看著自己座椅上方的那幅字‘墨輕染,一筆丹青舞清風,霧靄空散輕如夢。墨湖喬木,誰負東盟?’那是我說得,雲辰寫得,他的毛筆字真得很好,在他的辦公室里應該還有一副才對,我邁著輕盈的步伐來到停雲閣。一路上,有人抬頭望了望我,但是沒人敢攔我,因為我原來是‘血蝶’,現在是‘紫涵’,這兩個身份都特別耀眼。
蓮步輕移,我輕輕的推開那扇門,映入眼簾得便是那句話‘墨輕染,舞盡春秋成冬色,花分雲影千秋夢。水天一色,不負東盟!’呵呵,我叩開的仿佛是時間之門,時間在我身邊恣意的流淌過了。時間仿佛又定格在那個冬天:「紫涵,你說我畫的那副畫怎麼樣?為我提兩句詞吧!」一個英俊的男子拿著一副水墨冬景圖,對懷里的女子說,那個女子只是歪著頭想了一會,便說「這也太簡單了,你要好听好了:‘墨輕染,一筆丹青舞清風,霧靄空散輕如夢。墨湖喬木,誰負東盟?墨輕染,舞盡春秋成冬色,花分雲影千秋夢。水天一色,不負東盟!’怎麼樣?」「紫涵,你真是太有才了。我明天就寫出來送給你。」這一幅場景定格與腦海,我突然覺的有什麼一閃而過,但是抓不住,明明知道這是我與雲辰第一次見面的場景,為什麼還是這麼難受?突然血氣上翻,咽喉一股甜腥溫熱的液體涌出,原本想咽下,可是卻隨著咳嗽涌出,落在雪白的牆壁上,留下了一朵嬌艷的紅梅花,落在牆上,那麼觸目驚心。不行,我要趕快回去,我強撐起身子,站穩走出了停雲閣,回到了水寒軒。
------題外話------
今日兩更了呦。求票票,求收藏,求長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