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笑而不語,望著他在那里跪著。「屬下不知主人大駕,差點誤傷主人,請主人責罰。」他又一次請罪道。「你應該是隸屬‘月影閣’,是‘影’號的殺手吧。而且你們都稱閣主為‘蘭主子’。是吧?」我淡淡的說。「主人,這與蘭主子無關,是屬下的過失,您還是懲罰屬下吧。」他波瀾不驚的面孔上,終于有了一絲焦急的表情。「你好像很維護小蘭啊?」我笑著問道。「屬下認為,這是屬下的過失,不能嚷蘭主子承擔罪責。」「好了,不逗你玩了。蔓蘭,過來吧。」我心情頗好的喊著蔓蘭,路程在悄悄抹汗。
「主人,蔓蘭未查清目標,擅自接單,差點傷到主人。請主人責罰。」蔓蘭噗通一聲跪下,一臉擔心的表情。「你們起來,我好像沒有讓你們跪下吧?」我無辜的說。「謝主子免罪之恩。」蔓蘭與路程歡喜的說。「好了,今天晚上,路程需要補一張單子了。」我邪惡的說。「請主子吩咐。」路程忠心耿耿的說。「我要你,血—洗—國—丈—府。」一字一句的說著,就連我身旁的蔓蘭也是一陣發抖。「是的,屬下令命。」說罷,轉身要走。「等一等,今天晚上,我要與你同去。」「是的,屬下明白。」
今晚,夜黑風高,月影黯淡,果然,是一個殺人的好天氣。「路程,一會我們先搞定國丈府中的暗衛。然後是守衛和僕人。最後才是國丈。」我簡單的吩咐著,他也順從的听著。「開始。」我剛一喊,他就如一柄利刃一般竄了出去。只是一瞬間,他那如鬼魅一般凌厲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黑色的夜空里。我驅動精神力,感受這四周人類的氣息,以此來判斷方位。突然,東南四點方向,人的氣息消失了。緊接著西北放心的氣息也消失了,而且還沒有在出現。他的武學境界,竟然已經這麼高深了。看來,藍晶與紫晶可不是僅差一個級別那麼簡單,簡直就是天塹一般的存在啊。「不可以在等下去了。」我自言自語道,翻入院落,悄悄跟蹤著一個僕役,將其暗殺後,將尸體拖到暗處藏好。
當院落里的僕役,都被我解決完畢時,路程也解決完了府中的暗衛。簡單的一踫頭,我們就潛入國丈的院落。一下躍上房頂,掀開瓦片像下望,國丈竟然在處理公文。我們對視一眼,我拿出了一枝香,迅速的一劃,利用空氣的摩擦生熱,引燃白磷,之後點燃了香。路程用氣,將香氣送進房間里。「我下去解決他。」路程傳音道。「不行,國丈老奸巨滑,難保不是他的圈套。交給我吧。」我拿出一個盒子,這個是暗器,內裝有108枚銀針,根根淬有劇毒,被刺中了,不死也要殘廢。嗖的一聲,國丈被萬箭穿心。「來人啊,有刺客。」果不其然,屏風後面,埋伏著一群人。我迅速將機簧壓好,又一次發射出去一批。然後才示意路程可以動手了。路程游走在人群中,手起刀落,鮮血染紅了牆壁。我從容不迫的下來,帶著了一個又一個生命。只是一會屋中又陷入了安靜。
「你出來吧。我沒空跟你玩捉迷藏。」我冷冷的對屏風說。「哼,老夫精明一生,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給毀了。」他不甘的說。「哼,我本來就無心針對于你,可是你今天差點傷到我,所以你還是接受現實吧。」「你敢過來嗎?」他桀驁的說。我閉上眼楮,手指飛快的上著機簧,微微扣動了開關,銀針穿過屏風,悄無聲息的帶著了他的性命。「路程,我們走。」
山頂。「你們才回來啊。」雲辰不滿的說。「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我關切的問道。「哎呀,小月。我們明天要走了,你竟然這麼關心啊。」軒墨從旁邊的屋中出來,一見面就打趣道。「嗯?走?去哪里啊?」我不解的問。「家父剛剛飛鴿傳書,說家中有大的變動,要我們立刻回家。」凌風淡漠的說,看得出來,他對那個所謂的‘家’沒有一點好感。「什麼時候出發?」我耐心的問。「明天一早吧。」軒墨如實的告訴我。「我的事情也剛剛處理完了,我與哥哥也該去下一個地方玩了,不如我們送送你們吧!」我建議道。「好吧,明天早上見。」我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向屋里走去。「恭送主人。」這時一直不出聲的路程,突然朝著我去的地方單膝跪地,出語相送,驚呆了眾人。
次日清晨。「小姐,這就是長亭。」蔓蘭對我說。「凌風兄,軒墨兄。與你們相處這麼多天,十分愉快,希望有緣再見。」雲辰真誠的說。「俗話說:‘有緣千里來相逢,無緣對面不相識’,真是緣份啊。」我微笑著說。「紅酥手,黃滕酒,滿園春色宮牆柳。長亭外,古道邊,一行白鷺上青天。」雲辰說。「哦,辰簫弟,果然才華橫溢。」軒墨夸贊道。「凌風兄,你是不是覺得這首詩不同對勁?」我試探著問。「是的,總覺的別扭,可是卻說不出來。」「那我改改你听听試試。」「小月,這是你第一次作詩,我可要洗耳恭听。」凌風認真道。「首先是第一句‘紅酥手,黃滕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第二句,我改成歌曲吧,‘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天之涯,地之角,知角半零落;一斛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我匆匆的唱完了送別,算是對他們的告別。
「月兒果然是才華橫溢,難怪當初凌風那麼受打擊。」軒墨幸災樂禍道。「唉,小月到底是怎麼學習的?竟然這麼有才。」凌風感嘆道。「我也不知道。」我徹底無語了,怎麼問這種問題,他不知道我是抄的嗎?對呀,他不知道,那對聯是我知道罷了,罪過啊!雲辰好像看出了我的尷尬,立刻出言替我解圍。「時候不早了,一會城門就開了,檢查一下有沒有忘帶的東西。」「祝你們一路順風。」我笑著說。「再見,但願還能相逢。」馬車遠去,卷起路上的塵土,眺望著,直至影子消失。
「下一站,我們去哪里?」雲辰站在我身後,關心的問道。「在楚國轉轉吧。我們先去皇宮,然後幫我擴大水月樓的據點。」我一項一項的盤算著。「那我是不是要說‘yes,mylord。’呢?」他好脾氣的說。「當然了,你有選擇的余地嗎?」我壞壞的說。「好像沒有哎。」「那就乖乖的听話吧,走啦走啦!」我心情頗好的向著回城的路走去。
太子府邸。「麻煩通報一聲,就說如月來訪。」我平淡的對守門的侍衛說。「你是什麼人?」侍衛不屑的說,輕蔑的瞥了我一眼。「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人,太子殿下是你相見就見的嗎?」另一個侍衛更是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我好像並不生氣,要是平時,以我的脾氣,恐怕早就闖了,但是今天,我只是從從容容的拿出一塊玉牌,用一塊手帕包了一下,遞給侍衛緩緩開口:「還是勞駕幫忙送一下吧,保證不會讓太子罵嘮的,如月以性命擔保。」我自信的說。只見其中一個拿著玉牌飛快的跑進府中,只留下一個人在門口守衛。「紫涵,你給楚余楓的到底是什麼啊?」雲辰給我傳音道,雖是傳音,但是我還是感受到了他的好奇。「沒什麼啊,只是我的‘水月令’而已。」我從容的說,連傳音都不用了。「難怪你敢現在來。」雲辰恍然大悟道。
大門打開了,出來的是一位年近四旬的老者,只見他恭恭敬敬的對我們說:「兩位,對不起,剛剛多有得罪,請公子小姐海涵。小的是府上的管家,請進。」我與雲辰對視一眼,沒說什麼,正準備進去,結果被侍衛給攔住了。「張管家,是不是搞錯了?」「沒有,下人就不要管主子的事情。做好分內的就行了。兩位,請進吧。」張管家厲聲喝道,對我們則是換了一副表情。侍衛也不好阻攔,只得讓我們進入了太子府。
「兩位,前面就是太子的院落,老奴只能送到這里了,請公子小姐見諒。」他誠懇的說。「張管家是吧,送到這里就可以了。因為即使你將我們送進去了,太子殿下也會趕你出去的。」我從容的說道。「小姐說得是。」他小心的陪著笑。「好了,我們進去了。」我擺擺手,示意他退下。
「紫涵,你好像很緊張啊。」雲辰關心的問。「一會準備拿實力說話吧。」我淡淡的說。由于這幾天的修煉,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快突破藍晶了,馬上就進入紫晶階段。縱然什麼沒問題,但是雲辰的實力不詳,我還是有些沒底。「你在擔心我嗎?」雲辰一下點出我的心事。「恩,我還不清楚你的修為啊。」我郁悶的說。「還記的我說給什麼嗎?我說過我會保護你的。所以不用擔心我了。」他總是這樣,給與我極大的安全感。「恩,走吧。」我重重的點了點頭,推開了大門。
果然沒讓我猜錯,剛一推開門,兩把玉簫就帶著撕裂空氣的聲音,破空而至。力道之大,可見這一招,就用了十層功力。「穩,準,狠。不錯,看來太子殿下實力不俗啊。至少也有清晶的水平了吧。」我把玩著剛剛接住的玉簫,笑眯眯的對楚余楓說,談笑間,手上的玉簫已化為齏粉。另一支玉簫的結果也沒好到哪里去,在空氣中,活生生的被雲辰的勁氣震碎了。「樓主。」楚余楓激動的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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