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僅僅的用輕功飛到柳王府的大門口,就改用了走路的方式出了柳王府。一出柳王府依舊不用輕功,仍然用‘11’路公交離開柳王府。因為我的偵察蝶‘玄雨幻蝶’告訴我,附近有一個清晶的武者在跟蹤。呵呵,跟蹤是嗎?反跟蹤可是我的強項。二十一世紀,有攝像頭、電子眼,都沒有抓到我,你個小菜鳥能耐我如何,看我不玩死你。想當初,有一個十分有經驗的特警用高科技追蹤我,就被我成功甩掉並殺死了,你個古代人,又沒監控,又沒電子眼的。我要怕你的話,我就跟你姓了!突然,我靈機一動,一個邪惡的念頭涌入腦海中,隨即迅速改變了方向,向一個陰暗的小巷走去,一進入小巷後,我便立刻消失了。
過了不久,當那個跟蹤者進入小巷後,不見了我的影子後,立刻低聲咒罵了一句「該死,那個丫頭跑到哪里去了。怎麼沒影了。」「呵呵,你在找我嗎?」一個宛如黃鶯出谷般清脆的聲音從他身後響起,他一抬頭,看見一抹白影慵懶的斜倚在樹枝上,他只是望了一眼就看出了,倚在樹上是一個美艷的女子。那棵書並不高緊緊有六、七米左右,但是,這樣的高度,對于一般人家,養尊處優的千金大小姐來說根本不敢想。而我不僅毫無懼色、還一臉的笑意,十分優雅的從樹上如天外飛仙一般‘飄’了下來,我覺得,這足以展現我修為的高深、心理素質之過硬和輕功的高明了。
「哼,柳家果然不單純。我本以為柳家人才凋零,只不過是靠著皇權苟延殘喘的廢宗一個,原來是裝出來的。竟然連柳殘月小姐都是個武道高手,看來你就是他們最後的‘王牌’啊。只要除掉你,柳家就真沒人了。」那個人不屑的說道。「切,真是個討厭的家伙,真是麻煩啊。我最討厭麻煩了。尤其是你們這種藏頭露尾的家伙們。」我毫不在意的自言自語道。「你不問問我是誰的人嗎?」那個人晦暗不明的說。「不問,因為沒有必要。我知道,你是不會說的。」我一邊說一邊從容的從袖中模出一根銀針,故意放慢速度,從容不迫的向他飛去。因為,我就是要讓他真真切切的知道。「你竟是紫晶…高手。」他的眼中充滿了不可思議,最後一個字剛剛出口,我的銀針就狠狠的刺入了他的咽喉。沒過一會兒,沾有化骨粉的銀針就連同那個人一起化為一灘血水,然後慢慢的下滲人土地里。我冷冷的笑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像是告誡,又像是在詮釋原因,「小小清晶也敢在紫晶面前班門弄斧?真是不自量力,你被人殺死,純屬活該。即使我不取你性命,你也無法活的更久了。」說完便施展輕功到了醉心樓附近。
到了門口,我又放出了一只幻蝶,在簡單的了解了情況後,吃了那顆軟化筋脈的藥丸,簡單整理了一下衣服,向雅蘭閣走去。雅蘭閣內,柳雲辰與凌清風,軒轅墨,正在吃點心,突然雲辰感受到我的氣息,就傳來一句線音「一會配和一下,我要想辦法拿到箱子中的東西。」我收到後便回了一句「你要小心,我一會給你一瓶乙醚。」沒過一會,就響起了敲門聲,隨之伴隨而來的是一個清楚悅耳的女聲。「叩叩叩。」「進來。」凌清風冰冷的說,好不薄涼。我心中暗暗思索了一下,回憶著資料上的內容。雖然不滿于他,但是,貌似這已經是他挺有禮貌了。經過家庭三年的‘毒害’,這樣已經不錯了。
我迅速平了一下自己略凌亂的氣息,推門而入說「對不起,打擾了。」我為了給他一點colourseesee。特意用了‘魅惑之音’,這個是我自己發明創造的,利用了自己血脈的特殊性,控制力度給人以短暫精神沖擊……「殘月,你怎麼來這里了?」雲辰故作吃驚。「辰哥哥,我出來散步,順便來給你報個信,早點回去哦。回去晚了小心自己的耳朵受到‘迫害’喲!」我笑著說。附帶炫惑能力的笑,將自身魅力值提升了5個百分點,狠狠的將凌清風與軒轅墨炫惑了一下。在這期間,另一個邪惡的念頭突然浮現在腦海中。于是,我便向前挪了挪,滿臉真誠的對著凌清風與軒轅墨說「兩位姐姐,你們很漂亮?請問怎麼稱呼?」「噗——噗——」噴茶的聲音不絕于耳。「小,小妹妹,你怎麼看的,覺得哥哥像個女的呢?」軒轅墨無語的問。「啊?你是個男生?」我故作驚訝。「對不起啦。我只是覺得你們很漂亮,不應該是男生。」我假裝說著,抱歉但是臉上卻掛著超級敷衍的笑容對他們說道。「呵,呵。」凌清風干笑兩聲問:「你叫柳殘月吧?應該是雲辰的妹妹吧!」軒轅墨貌似對我產生了興趣,扯開了話題。
「嗯,請問公子怎麼稱呼?」我恢復了平時溫和理性的樣子,平靜的問道。「我是軒轅墨,他叫凌清風,你與雲辰一同叫我墨哥哥,叫他風哥哥好了。」「嗯,墨哥哥,風哥哥是吧!我記好啦。」我又是炫惑般一笑,又讓他們兩個心神一陣蕩漾,軒轅墨向凌清風發了一句傳音「清風,殘月的笑讓我想到一句話:一笑傾人國,再笑傾人城。這丫頭長大後絕對是一個紅顏禍水。」「那看是禍害誰家公子了。」但是很不巧,這些話全進入了雲辰,殘月耳中。兩人對此,在心底笑了下,臉上的表情,心照不宣。
「小月,你是怎麼找到這里的?又是怎麼進來的?」雲辰明知故問。「咳,首先是你每次都不換地方的,再說了今天這里也有好多的大小姐光臨,于是我就光明正大的走了進來啊。」我解釋道。「厄,那你也待一會再走吧!一會有人切磋音律與比賽作詩!反正你整天都喊著無聊,今日就好好的玩玩吧。」他故意將音律與作詩兩個字,加重了語氣,不怕凌清風不上當。「哎,好呀!一會見到有音律高手的就與他切磋一下,好久沒有與人切磋了,都有些無聊了呢。但是,回去你不準告狀啊。」我一下就明白了雲辰的意思,立刻將切磋音律說得語氣加重。「原來小月想與人切磋音律呀!」軒轅墨若有所思的說。「墨哥哥,你不會想與我比一下吧!我可是很強的喲!」我一副興趣盎然外加期盼的樣子。「其實呢!我們還是有音律高手的;你風哥哥就是!」軒轅墨一副十分自豪的表情。「那麼,風哥哥我們來切磋一下好吧!」我一臉期盼以詢問的語氣說。「嗯,清明,把琴拿來。」凌清風淡淡的吩咐道看不出悲喜。過了一會琴就搬來了。清明挑釁的看了我一眼,這個世道上還沒有人敢與自家少主切磋音律,這個小丫頭太不知死活了。「殘月,請吧。」他平淡的說。呵呵呵,一會就讓你後悔,我心說。「我彈唱一曲自譜的《落花》好了,獻丑了。」
我並沒有立刻坐下彈,而是先伸縴縴玉指,優雅的拂過琴弦,頓時琴弦發出一段動听的混音,這是試音。然後才緩緩坐下,素手撥弦,一串動听的旋律就流淌了出來。隨後,我就開始唱:
「花開的時候最珍貴,花落了就枯萎;
錯過了花期花怪誰?花需要人安慰;
一生要哭多少回才能不留淚,一生要流多少淚才能不心碎;
我眼角眉梢的憔悴,沒有人看得會;
當初的誓言太完美,像落花滿天飛;
冷冷的夜里北風吹,找不到人安慰;當初的誓言太完美,
讓相思化成灰;
一生要喝多少杯才能不會醉;一生要醉多少回才能不怕黑;……
花開的時侯最珍貴,花落了就枯萎;
錯過了花期花怪誰,花需要人安慰……」
我的聲音不似一般女子的嬌媚,清清脆脆的如同黃鶯出谷一般。七弦古琴本來就不是特別難,而且前世我也了解學習過
,彈一首流行音樂有何難?于是我在彈奏時,有加入了彈鋼琴時的優雅,拉小提琴時的高貴與吹簫時的不羈。在平日里,我帶著面具壓抑自己太久了,今日的切磋讓我找到來感情的宣泄口,一種神秘優雅的氣質從內心深處傾瀉出來,超月兌凡俗的氣質傲然天成,讓人不忍心錯過每一個動作。風從窗縫中吹進來,凌亂了我的青絲,給清純的自己平添了幾分嫵媚。簪子順著發絲滑落了,青絲散在肩頭,隨著我的動作微微擺動著。漏出了少許的睥睨眾生的氣質,是的我應該站在最高處,江河湖泊任我評說。
我彈唱完了後,屋里一片寂靜,過了好一會,他們才回過神來。只見凌清風微微苦澀一笑,並沒有要演奏的意思。不禁讓我擔心了一下:會不會玩過火了,夏天是一個危險的季節。只見他緩緩的說:「不用比了,我認輸!」此話一出驚呆了眾人,凌字世家的少主,孤傲,冷漠,竟會認輸!就連清明看我的眼神都尊敬了起來。當大家的注意都在凌清風身上時,只有凌清風與軒轅墨的注意力,放在在了我身上,他們兩個同時讀到了我強壓在眼中的痛苦與絕望,凌清風是出身醫學世家的,他的醫術自然十分高明,所以還感受到了我十分不穩定的氣息,那是一種極其微弱的氣息,好像是上氣不接下氣,馬上就會斷氣的感覺。其實,我前世就酷愛這首曲子,每次去KTV都必點,現在,轉世後每次在唱時我都會想起過往,在想起前世的恩恩怨怨時都十分傷感。然而,這一次又剛剛服下軟化筋脈的藥物,自然身體有些虛弱,氣血不足。這時一個女子進來了詢問道「可以開始了嗎?」這才將僵局打破,我長出一口氣,收起了痛苦與絕望,但是有時悲傷還是若隱若現的,讓人看了十分心痛。「好,開始吧!」軒轅墨敷衍的回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