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秋湖扶著他進了客棧,倚在櫃台邊︰「老板,我要兩間客房!」龍秋湖吃力的說道,女老板一看她扶著一個人問道︰「這位公子怎麼了?」
她能說被她強/暴暈了過去嗎?
「不關你的事兒。」龍秋湖冷色道,店老板也不敢多問︰「那您要天字房、中字房還是地字房?天字房條件最好,中字房一般,地字房最差。」
「我要天字房,這個人先放你這里一會兒,我先去兌換一些銀子。」
「這……不行啊。」老板看那男人昏迷著,為難說道。
龍秋湖拿過櫃子上的杯子,用力一拍,杯子就碎了,老板嚇得臉都白了,她問道︰「這行了嗎?」
「行,行,行!」老板立刻應道。
龍秋湖將他扶到桌子邊,出來就進了對面的當鋪,拿出身上唯一值錢的雙魚玉佩,塞過去︰「我要把這玉佩擋了。」
當鋪的店伙計也是個女的,方才客棧里的老板和小二都是女的,龍秋湖心中雖是有些狐疑,但也沒放在心上。
小二一模那玉佩,兩眼就直了說道︰「姑娘稍等,我去請我們掌櫃的來。」
不久掌櫃拿著玉就出來了,果然也是女掌櫃,一看龍秋湖衣著污泥,發髻都亂蓬蓬的,但掩蓋不住身上的那股高貴,問道︰「姑娘要當這玉佩?」
「是啊。」
「這可是魚子大師的杰作啊,世上罕見,姑娘要當多少銀子?」掌櫃來回翻看著玉佩,愛不釋手。
龍秋湖眼眉挑了挑︰「掌櫃的好眼力,若不是我與夫君路上糟了土匪,急著用錢,也不會把它當了,你能給多少?」
「我最多能給你……」掌櫃的一咬牙,「五百兩。」
龍秋湖皺眉,拿過玉佩︰「您給的也太少了,我還是去別的當鋪吧。」
「一千兩!」
「兩千兩,一個銅板都不能少!」
「姑娘,也要的太高了。」
「不能給這個價,就免談!」龍秋湖轉身要走。
「兩千兩就兩千兩!」
龍秋湖拿著兩千兩銀票志滿意得出來了,望著干淨的天空,雖然她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誰,但現在有銀子在手,她是誰也沒那麼重要了。
——
龍秋湖給了老板一錠銀子,老板立刻熱情如火︰「姑娘,這邊請。我看這位公子好像生了病,用不用幫您請個大夫。」
「去吧,再幫我準備去買兩套衣服。」龍秋湖說道,又指揮著店小二︰「你們把他扶上去。」
兩個小二手腳麻利的將那男人扶了上去,放在了床上。
待門關上,龍秋湖走了過去,低頭望著這個男人,如果這張臉沒有毀,應該是個美男吧。
可惜,可惜了。
龍秋湖拉過被子給他蓋上,又月兌掉了他的鞋子,將他的腳也放進被子里。
龍秋湖換上了干淨的衣服,不久大夫來了,果不其然,是個女大夫。
龍秋湖又輕皺眉,難不成這個世界,女子與男子地位相同,不然怎麼她見到的都是女子在外做營生呢?
那女大夫還十分的講究,將一塊手帕墊在他的手臂上才診脈,片刻後移開,龍秋湖問道︰「他怎麼樣了?」
女大夫咳嗽兩聲︰「他本來已經體力十分不支,又經歷了劇烈的房事,體力更是透支的厲害,所以才昏迷不醒。我給他開一些增補脾胃的藥,他醒了先讓他吃一些流食,再讓他多吃飯,人就恢復過來了。」
「那就麻煩大夫了,讓樓下的小二跟你去取藥。」龍秋湖面皮也掛不住了。
等大夫走了之後,她坐在床邊長看著他,難怪他向她要烤雞,原來是餓暈了。
龍秋湖握著他的手為他輸入真氣,好讓他好受一些。
她看著他那細膩的臉龐,目光落在他頸子處,瘢痕點點,沒入領口,是被她強了的象征。
他的頸子處還有淤泥,這才想起兩個人在雪地上滾了許久,他又一直被她壓著,身上的其他地方還有泥吧?而她身上也干淨不到哪里去。
龍秋湖喂他吃了藥和一碗粥,又讓小二幫著去買他心心念念的烤雞、準備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