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me越前龍馬2-4」
越前龍馬還真是越比賽,狀態越好。而我盡管氣勢上贏了,但因為手的疼痛,注意力反而越來越不能集中,連輸了兩局。
「這樣下去,‘雨刃’恐怕要被一拖再拖了,對我不利了。」我咬了咬牙,一把拉下帶,讓散下來的長,在風中零亂的飛舞。盡管看上去形象不大好,但是至少遮住了我因疼痛而溢出的汗珠,也遮住了我蒼白的臉色。
飛快地奔跑,向右劃出一步,左臂擺到臉前,打出了反手。一顆球攜帶著無數的水蒸氣,帶出了不大但是卻比正常擊球大得多的風。無數的水蒸氣,盡管看不見,但是在「障眼法」的作用下,在越前龍馬的眼里,就像是紛紛襲來的高飛行的雨滴,臉踫到球帶起的風又能感受到疼痛,這就是——「雨刃」。
絲凌亂地飛舞,遮住而我的臉,卻正好露出了我的嘴、露出了我嘴角那個不屑地微笑,此時的我,零亂的絲、縴細的身形,被夕陽拉長的影子、不屑地微笑……這些加起來看上去像極了影視劇和游戲中那些將對手玩弄于股掌間的反派角色——至少在我自己心中是這樣。
「冷桑為什麼要笑?越前明明已經快撐不住了,她不是應該關心他麼?為什麼還要笑?就因為她自己快要贏了比賽?」一些高年級的非正選看不下去了,「她是鐵石心腸麼?」
「她不是故意的,是‘雨季’的緣故,而且,她不得不笑,如果不笑的話,她恐怕就是忍受不住疼痛了。她是在告訴我,她還能比下去。」冷展悠沉聲解釋道,「學長,我不想听到什麼關于小墨的壞話,你們並不了解她。我冷展悠可以隨你們去說,但是我妹妹小墨,還輪不到你們來言。」
「……」高年級的那名部員被冷展悠渾身散出的陰冷氣質嚇到了,咬了咬牙,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恨恨地離開了。
冷展悠疲憊地嘆了口氣︰「‘雨刃’結束之後,恐怕小墨會停下來吧……哥,你怎麼還不到?」
「‘雨刃’?展悠,你說的‘雨刃’是三年前那個一鳴驚人的職業網球選手使用的那一招麼?」乾貞治,停下了手里的筆,「如果是的話,越前可就沒有絲毫贏的可能了。」
冷展悠搖了搖頭︰「如果是的話,小墨就不會出現在這里了。小墨的‘雨刃’的確是從哪一招里演變出來的,只不過威力只有那一招的75%而已,再加上小墨現在手的負荷太大,讓她無法集中注意,威力,也僅有5o%,所以不用為龍馬擔心。」
「game,冷凌墨5-2」
「暫停一下!」我喊道,扔下了球拍,想摘下左手的護腕,但沒能成功,只能感覺到有一陣鑽心的幾乎令我暈眩的疼痛。無奈,我只能從背包中翻出剪刀,報廢掉了那個棉質的護腕。
手腕上沒有了壓迫,但卻感到了一陣更加難耐的酸痛。低頭望去,只見我的左手手腕已經完全腫了起來,踫上去還感到一陣**辣的痛感。走到門邊,用一只手費力地打開鎖,躲開冷展悠的阻攔,跑到了水池邊上。
「嘩——」我將水流放到最大,沖洗著紅腫的手腕,身子因為疼痛不斷地顫抖著,但我只能強忍著一聲不吭,一旦我因為疼痛出一聲申吟,那冷展悠就一定會竭力制止我的,那我剛剛的所有球就白打了,我不會允許它生的,手腕痛算什麼呢?比賽,還是要進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