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路邊,只有自己給自己些溫暖的祁書雅听到如來自地獄般的聲音,身子一顫,快手擦了臉頰的淚水,睜開模糊的雙眼見一雙昂貴的皮鞋,再往上看,他背對著路燈,熟悉的黑影撞擊著她的內心。
她願被任何人看到自己的狼狽不堪就是不願被他看到自己的軟弱無力,用力地站了起來沒想到腦袋一陣暈眩,下一刻撞進了溫熱的懷抱,沒有意料中跌倒。
「混蛋,你放開我,放開我……」羞怒的祁書雅奮力掙月兌他的擁抱,自己的一切遭遇都是因為他,若不是他,爹地公司不會被收購,然而不會受到打擊,更不會成了植物人。
「女人,你以為欲擒故縱的把戲會受用?」雷軍浩一手鉗制她的細腰,另一手摩擦著她蒼白的臉頰,她刻意的疏遠讓他莫名地煩躁。
祁書雅雙手抵擋在他的胸前,體溫的傳遞讓她羞憤,呼出屬于他的氣息撲在她的臉頰,邪魅地戲弄讓她身子顫抖,她知道自己不該沉溺在他懷抱,他是可怕的。
轉眼之間,祁書雅妖媚的揚起微笑,雙手挽住他的頸脖,掂起腳尖曖昧地附在他耳邊吹氣,「別的男人受不受用沒關系,重要的是在雷少面前受用就好。」柔軟細聲讓人難以自拔。
雷軍浩滿腔怒火瞬間點燃,想到她迷惑著自己法式同樣會去對別的男人,她的美好同樣呈現在別人的眼眸中,他絕對不允許,即使是他穿過的破鞋。
「你覺得你對我而言,還有利用價值?!」雷軍浩微微用力推開懷里的女人,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揚起優美的弧度,像似嘲笑她的愚昧。
被釋放的祁書雅松了口氣,抓緊包包轉身就走,即使她不知道應往哪里走,但她相信哪里都比和他呆在一起強。
雷軍浩沒想到她會直接轉身就離開,從沒有過誰像她一樣,不把他放在眼里,可惡的女人讓他男人的自尊心受到嚴重的打擊。
祁書雅見路人紛紛將目光投在了這邊,加快了行走的步伐,就在轉彎角被他強勢地拉回跑車上,「啊……雷軍浩,你想干什麼?」
奢侈的跑車被快速地駕駛在大街上,她的長發被風吹得凌亂不堪,雷軍浩見此嘴角微微上揚,不一會兒祁書雅頭頂多了敞篷,將兩人的距離拉近了些。
「停車,我要回家。」祁書雅不知道他帶自己去哪,她現在就要回家辦事,爹地的費用不能拖,「雷軍浩,我叫你停車,停車……」
雷軍浩轉眸見她純淨的眼神中參雜了一絲慌亂,該死的女人就這麼厭惡和我在一起,隨即揚起邪魅的嘴角,不過也好,不會像以往的女伴糾纏不清,「祁書雅,我不是你的司機。」
「你……」祁書雅往後靠,沒太多的心思去捉模他的一切,緊迫在眉頭的是爹地的醫療費用,明天想辦法回家一趟,所謂一日夫妻百日恩,相信惠姨不會這麼絕情的。
一人繼續駕駛著跑車,一人望著車外的景物,兩人沉默不語,各有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