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侈的跑車緩慢地進入別墅停在大門前,雷軍浩稍微轉身解開了安全帶時,見沉睡的她沒有平時的倔強,精致的臉頰緊皺眉頭,均勻的呼吸對他沒有任何的防備。
管家林媽出來迎接,東張西望沒看到人影只見大少爺的車子,然而通過車的玻璃窗看到大少爺愛意濃濃看著熟睡的書雅,或許大少爺還不知道這就是所謂的愛。
管家林媽欣喜地撇開臉見司機也跟著出來,趕緊把手放在嘴邊做出‘噓’別出聲的姿勢,加快腳步上前拉著司機輕步往回走,靠在他耳邊小聲說,「我們別妨礙大少爺的好事。」
夢鄉中的祁書雅無意的申銀聲來回了他的神游,雷軍浩一時竟不想打擾到她的睡眠,下車走到車門的另一邊打開車門,魁梧的身軀鑽進去解開她的安全帶,均勻的呼吸讓她的豐盈若隱若現,吸引著他的眼球。
「該死的女人。」雷軍浩抱起沉睡的她往別墅里走去,冷硬的動作中帶出連他都不曉得的柔情。
「嗯……」沉睡的她被打擾到了,發出悶悶不樂的申銀聲然後往他的懷里磨蹭了磨蹭,尋找舒適的位置繼續睡。
雷軍浩抱著她回到二樓的主臥室,小心地將她躺回寬大的大床上,看她熟睡的臉頰,明明是不同的人兒,她的倔強讓他想到了她,不知她現在身在何處,過得怎麼樣,給她蓋好了被子,出了房間。
書房里,雷軍浩坐在進口的椅子上,拉開了最底層的抽屜,拿出一本厚厚的相冊,新潮的相冊像似不久前所買,雙手打開相冊,一張張兩人幸福快樂的笑臉出現在他的眼眸底,如同昨日。
雷軍浩微微顫抖的手將她留下最後的一張相片往後翻,清晰的字跡還在,那是程欣的筆跡,「雷軍浩,欣兒愛你,一直都愛。」
「軍浩我對不起你,我配不起你……」那年晚上程欣痛徹心扉的哭人兒在他的腦袋里揮之不去。
雷軍浩將相冊放回原處,來到了酒櫃前打開酒櫃拿出了一支尊尼獲加烈酒倒入杯子里,拿著被子來到落地窗前,夜光照在他健碩的身軀上流露出的孤寂更為明顯。
「……是祁國建襁堅我,是他這個禽獸,對不起,對不起……」
酒杯在雷軍浩憤怒之下成了碎片,刺到他的手掌中流出鮮血,狂傲的眼眸望向漆黑的窗外,祁國建得到的懲罰遠遠不止這些,他要他的女兒陪葬。
管家林媽在二樓的主臥室門前左右來回走動,回來時見大少爺抱著熟睡的書雅回房,不知道她用過晚餐沒,準備敲門時听到書房傳來玻璃落地的清脆聲。
「難道有小偷?」嚇一跳的管家林媽第一反應直接打開書房門,凶神惡煞將要罵聲時見到大少爺的背影,驚愕愣住了。
憤怒中的雷軍浩被開門聲拉回了神游,回頭見被嚇到的管家林媽,冷淡問道,「林媽,你有事?」
「大少爺,你……我馬上去藥箱。」管家林媽擔憂下樓去拿藥箱,再返回書房幫大少爺包扎傷口。
雷軍浩看到自己滿手的鮮血,想到剛管家林媽驚嚇的表情,怪不得嚇到她了,「林媽,我沒事,你快去休息吧。」
「那你快去休息,別累壞身子埃。」管家林媽見包扎好的傷口,拿起藥箱下樓去休息,擔憂暗想,不知又發生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