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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琉月一邊回諷過去,一邊去奪畫作。賀蘭雪手握畫作,兩人一番爭奪,一張雞不像雞,鴨不像鴨,更不像鴛鴦的畫作頓時被撕成兩半。宮琉月和賀蘭雪一人握著半張畫作,一人氣憤,一人得意。
「賀蘭雪,你竟然敢撕壞本郡主的畫作,本郡主也要毀掉你的畫作。」氣憤之極的宮琉月扔掉手里的半張畫,走到書案前,銳利的眼楮一掃,擺在最上面的那張畫作正好是賀蘭雪的。宮琉月動作迅速地拿起那張畫作,三下五除二,將畫作撕成碎片,隨手一揚,碎紙紛飛,飄然落地。
「宮琉月,你這個囂張可惡的女人,竟然敢撕壞我的畫,我跟你拼了。」人前一向端莊溫婉的賀蘭雪被宮琉月的行為氣得原形畢露,
只見賀蘭雪手里的半張畫一扔,沖上前跟個潑婦似的,一把扯住宮琉月宛如黑瀑般的秀發,用力地往下拽。
宮琉月痛得倒吸一口冷氣,「賀蘭雪,你這個死女人,連本郡主的頭發都敢扯,看今日本郡主不扯光你的頭發,讓你去庵里當姑子。」
說話的時候,宮琉月咬著牙,狠勁一發,一只手拽住賀蘭雪的長發,在手腕上繞了幾圈,拼盡全力往下拽。
平時不愛學習只愛玩的宮琉月在這個時候,優勢在此刻完全發揮出來。
她的力氣可比平時矯柔造作的賀蘭雪大得多。賀蘭雪痛得眼淚刷刷地往下流,她的腦袋也因為往下拽的青絲而被迫仰起。就在這個時候,宮琉月另一只手留著長長的指甲,朝著賀蘭雪秀氣白皙的臉龐抓去,端得是快、狠、準。
頓時,賀蘭雪的臉上留幾五道深深的紅痕。
「都給我住手。」
講案前的雲墨白一聲厲喝,他嗓音清悅溫和,沒有絲毫的威嚴,打架仍然在繼續,越打越烈。
「你們快把她們拉開。」雲墨白空有一身異能,可是男女授授不清,何況二人那種潑婦似的打法,他也是無可奈何,只好讓大家幫忙。
眾閨秀們上前,宮琉月厲喝一聲,「誰敢上前拉架,本郡主整死她。」
這種時候,宮琉月並不傻,而且頭腦十分的清晰。平時她囂張狂妄,得罪了不少人,要是大家上來拉,人一多,誰知道會不會有人暗中對她使陰招?
剛剛上前一步的眾閨秀們懾于宮琉月的威勢,又齊齊朝後退開,圍在一邊看熱鬧。
此時,賀蘭雪被宮琉月打得慘不忍睹,臉上留下十幾道縱橫交錯的紅痕,滿頭青絲亂糟糟的,跟個雞窩似的,比宮琉月畫作上的那兩只雞不像雞,鴨不像鴨,鴛鴦不像鴛鴦的三不像還要難看。
宮琉月除了頭發亂了一點,衣衫凌亂外,掉了一把頭發外,皮外傷到是沒有。
一刻鐘的時間過去了,賀蘭雪傷痕累累,宮琉月越打越來勁,將她摁在地上,有力的小拳頭揮舞得虎虎生威。
「賀蘭雪,還扯不扯本郡主的頭發?」宮琉月坐在賀蘭雪的身上,一手拽住她的秀發,陰寒的嗓音讓人感覺好像進入了寒冬臘月。
等了片刻,沒有等到賀蘭雪的回答,宮琉月手下用力一拽,賀蘭雪頭皮被扯得痛得直吸氣,連連答道︰「不扯了,不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