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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還敢不敢嘲笑本郡主的畫作像雞又像鴨不?」宮琉月眯著眼楮,眼底流淌著冰冷的目光,嗓音亦是冷醒如閻羅。
「不敢了,不敢了。」賀蘭雪渾身好像散架一般,痛得讓人難以忍受。她連連搖頭。
「算你識相。以後再敢在本郡主面前囂張,本郡主一定將你的牙一顆一顆拔下來,讓你變成個八十歲的老太太,以後頓頓只能吃粥喝湯咬豆腐。」冷冷地威脅後,宮琉月拍拍手,從賀蘭雪身上站起來。
賀蘭雪被幾名平時關系還不錯的閨秀們給扶起來。
「你們兩個,跟我來。」雲墨白面色陰沉,凌厲的目光從儀容不整的兩人身上冷冷掃過。
本來還打算離開了宮琉月看到面色不佳了雲墨白,這一次竟然乖乖地跟在雲墨白後面,往辦公室走去。
賀蘭雪在一名閨秀的攙扶下,也被扶進了辦公室。
寬敞明亮的辦公室,靠窗的位置擺放著一張長方形的書案,書案上擺放著一盆蒼翠的綠竹和文房四寶。
辦分室內,靠牆的位置擺著四把交椅和小方桌,平時應該是用來接待客人所坐。
雲墨白指了指那兩把椅子,示意宮琉月和賀蘭雪坐下。
「課堂打架鬧事,有失淑女風範,你們二人,一人寫一張檢查交給我。」雲墨白嚴厲地批評著兩人。
賀蘭雪到是沒有意見,在雲墨白拿過來文房四寶後,忍著身體的疼痛,開始認真地寫起檢查來。宮琉月蹙著眉頭看著面前的紙筆,為難了。
「宮琉月,你為什麼不動筆,是不是覺得令天在教室打架有理了?」半天不見宮琉月有所行動,雲墨白走過去,嗓音如一道冷風刮過。
「教室打架是我不對,可是雲夫子,檢查兩個字怎麼寫?」宮琉月頭微抬,用一種很真摯的眼神望著雲墨白,虛心地討教。
此話一出,雲墨白臉色一黑,真是被宮琉月給打敗了。
賀蘭雪坐在旁邊的交椅上,朝著宮琉月那邊望了望,眼底快速地滑過一抹鄙夷。
「雲夫子,我的檢查寫好了。」賀蘭雪將剛剛寫好的檢查交給雲墨白。
「今天你也受傷不輕,下午的課就別上了,回府休息吧。」接過檢查後,看著賀蘭雪那張慘不忍睹的臉龐,雲墨白善心大發。
賀蘭雪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她離開後,雲墨白意念一動,烏黑的眼瞳一抹紫光一閃而逝,辦公室的門主動關上。
「太神奇了,雲夫子,你是怎麼做到的,教教我?下次再和賀蘭雪打架,我就不會揮拳頭了,揮得手都痛了。」看到自動合上的辦公室大門,連門栓都自動地栓好,宮琉月震驚無比。
「知道痛還這麼囂張,幸好你今日是與柔弱的賀蘭雪打架,要是遇到個身強體壯的莽漢,有的你虧吃。」雲墨白跟個管家婆似的嘮叨不停,手下卻動作輕柔地拉過宮琉月的手,替她揉著疼痛的指尖。
「撲通撲通」,心髒突然劇烈跳動起來。宮琉月有些不適應這種掌控不住的感覺,她條件反射般縮回了手。
「怎麼了?」看著空空的手心,雲墨白疑惑不解地關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