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曖昧的氣息彌漫著整間屋子,呼吸漸漸變得粗重。
良久,雲墨白才不舍從那張讓他深深沉醉的紅唇離開,看著身下面頰緋紅,艷若桃李的美顏,雲墨白再也不想壓抑,不想忍耐。他三下五除二,除去身上礙事的衣物,壓了上去。
「宮琉月,我可以嗎?」
難得這種時刻,雲墨白還客氣地詢問一句。低沉暗啞的嗓音飽含著濃濃的**,貼著宮琉月的耳畔輕聲道,。
「你不出聲,我就當你同意了。」
分開她的腿,正要進入,宮琉月櫻唇輕啟,低低地喚了一聲,「白戰,不要走。」
白戰,一個長相英俊帥氣,卻冷心無情的男人,是宮琉月在現代的男朋友。她出車禍那天,正是她與白戰分手的日子,心情不好酒吧買醉,結果連命都買沒了。
這件事情宮琉月一直刻意忘記,深埋心底。喝醉之後,深埋的記憶涌入腦海,就這麼喊出了白戰的名字。
她之所以念念不忘,並不是她愛得有多深,有多麼的放不下。性子傲嬌的她更多的是不甘心被甩,如果是她甩的白戰,也許就不會這樣了。
這一聲「白戰」讓雲墨白恍然大悟,原來她嘴里的「小白」喚的不是雲墨白這個名字的「白」字,而是白戰的「白」字。
這個認知讓雲墨白停止了所有的動作,一股尖銳的刺痛從心底向著四肢百骸漫延至全身。羞憤的他既失落又不甘心,深邃的眼瞳愈加幽暗深沉。而床上的人兒在低喚了一聲「白戰」後,直接沉沉睡去。
雲墨白翻身從宮琉月身上下來,穿好衣服,重新抱起宮琉月,紫芒現,動用異能將宮琉月送回了縴雲院。
「宮琉月,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念念不忘的白戰在你的腦海里徹底消失,讓你一心一意只想著我雲墨白。」雲墨白坐在床邊,撫模著宮琉月染著紅霞的面顏,璨若星辰的眸子浮現出從未有過的堅定與勢在必得。
低下頭,在宮琉月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幫她蓋好被子,離開了房間。
宮琉月卷著薄被呼呼大睡,景王府卻已經鬧翻了天。
景王府前廳。
「氣死我了,真是氣死我了,等她回來看我不打斷她的腿。」宮岳山滿臉怒氣,負手來回踱步。
「父王,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你看看,外面的天都黑了,宮琉月還沒有回府,會不會出什麼事?我們是不是應該派人出去尋找她?」宮少華一身湖藍色錦袍立在廳中,眼楮時而往景王府大門外張望著。
經宮少華這一提醒,宮岳山從滔天的怒火中冷靜一下,朝著廳外一望,廊下的燈籠高高掛起,在風中搖曳,散發出微弱的光芒。
「找什麼找,丟盡了景王府的臉,讓她死在外面算了。」宮岳山嘴里說著狠話,眼楮里流露出擔憂的眼神出賣了他此刻的情緒。看著宮少華愣在原地不動,宮岳山沖著他輕吼,「還愣著干什麼,還不快點帶人出去找那個只會闖禍惹事的死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