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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宮少華飛奔出前廳,帶著一批景王府侍衛出府找人。因為沒有看到宮琉月從王府大門而入,所以宮少華和宮岳山是萬萬料想不到,他們心中擔憂焦急的人,喝了幾杯酒後此時正卷著薄被做著美夢。
第二天,天光大亮,旭日東升。
窗外盛放的木棉花在金色的陽光下愈加的鮮艷妖嬈,鵲鳥在枝頭啼唱。
一夜好眠的宮琉月睜開眼楮,不雅地伸了個懶腰。她掀開被子坐起來,這才發現自己身上光溜溜的,連塊遮羞布都沒有。最讓她接受不了的是,她的身體上布滿了曖昧的紅痕。
「這是怎麼回事?」宮琉月又拉過被子蓋在身上,仔細地回想著昨天晚上的事情。
想了辦天,她只記得昨天晚上喝醉了,然後下湖撈月亮,滑倒落水被雲墨白救起,之後的事情她全不記得了。
「不想了,反正我與他之間早有肌膚之親,再多來一次就當享受生活。」宮琉月甩甩頭,安慰著自己。她走到櫃子里,拿出一套高領的紅色長裙穿在身上,遮擋住頸項間奪目的紅痕。
梳洗打扮一番,院子里也不見碧珠和碧玉的身影,肚子餓的宮琉月自己往花廳行去。
花廳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大家都忙著去找人,自然也沒有人備下飯菜。宮琉月又往前廳而去,剛走到前廳外,看到宮岳山雙手背在身後來回踱步,遠遠地都能夠感覺到宮岳山身上散發出來的怒氣,宮琉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看來父王已經知道了昨天學院發生的事情,此時正在氣頭上,我還是不要去見他的比較好。」宮琉月轉身打算悄悄離開。
「砰」的一聲,轉過身的宮琉月縮著脖子,埋頭剛走了二三步,與尋找一夜未果,步伐匆匆回王府的宮少華的撞了個滿懷。
「宮琉月,你昨天晚上跑到哪里去了,我帶著人差不多翻遍了整個瀾城,都沒有找到你的人?」宮少華揉著被撞疼的下巴,一夜未睡,擔憂又著急的他眼底布著幾縷血絲。
「你干嘛找我,我昨天晚上一直都在屋里睡覺。」宮琉月用一種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宮少華。
「什麼,你昨天晚上一直在屋里睡覺?」宮少華聲音陡然拔高,想到自己辛辛苦苦尋找了一個晚上,她卻在屋里卷著被子睡大覺,宮少華眼度浮現出極致的怒氣,真想掐死眼前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虧得他昨天還擔心了一個晚上。
兩人的對話自然也引起了前廳內一夜沒有睡覺的宮岳山的注意,他走到前廳門口,看到毫發無損的宮琉月,懸著的心放下,暗暗地松了一口氣。轉念一想,想到她竟然失去貞潔,怒氣上涌,眼底醞釀著狂風暴雨。
「進來。」宮岳山面色陰沉,嗓音沉冷。
宮琉月硬著頭皮走進前廳,「女兒給父王請安。」
第一次,宮琉月像個淑女一樣,乖巧地朝著宮岳山福了福身。
「跪下。」宮岳山濃眉緊蹙,陰沉的臉龐籠罩著濃濃的怒氣,冷聲喝道。
「今年一定犯太歲,諸事不順。」宮琉月低著頭,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不情願卻也不敢違抗宮岳山的命令,雙膝一彎,乖乖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