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數得到是清楚,都怪你,能力不足就別瞬移這麼遠。這下好了,上不能上,下不能下,還要忍受饑餓干等著明日的太陽升起。」宮琉月狠狠地睨了雲墨白一眼,眼底透著一絲鄙視。
雲墨白低著頭,好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一般,一言不發,任由宮琉月埋怨。
宮琉月喋喋不休埋怨不止的時候,洞穴上方七八米高的懸崖邊上傳來曖昧的聲音。
「煜,我好想你。」
「你是想我還是想它。」
簡短的二句對話之後,一陣悉悉索索的月兌衣聲,緊接著曖昧的「嗯嗯啊啊」聲與狂猛撞擊的「啪啪」聲在懸崖邊擴散,不斷地飄入洞穴,鑽進宮琉月與雲墨白的耳中。
「靠,要嘿咻嘿咻滾床單也不會跑遠一點,也不怕一個激動直接滾下懸崖。」宮琉月靠著洞穴石壁,因為饑餓一直閉著眼楮想睡覺的她眉頭蹙起,不滿地罵道。
雲墨白坐在宮琉月的旁邊,曖昧激情的聲音不斷地送入耳中,他身體的溫度漸漸升高,血液慢慢沸騰。他稍微挪動,朝著宮琉月靠近了一點。
饑餓的宮琉月一直閉著眼楮,強迫著想要讓自己睡著,睡著就感覺不到饑餓了,自然看不到黑暗空間里雲墨白那雙如狼似虎的眼楮正盯著她緊閉的櫻唇。
雲墨白喉結滑動,咽了一口唾液,頭朝著宮琉月湊過去,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上。宮琉月突然睜開眼楮,一張放大的俊臉映入眼簾,那雙深邃幽暗的眸子好像看到獵物的狼一般,閃爍著熾熱的光芒。
「你干什麼?」宮琉月蹙眉不悅地問。
話音剛落,雲墨白抬手雙手扣住宮琉月的頭,滾燙的唇瓣壓下,吸吮著她柔軟的唇瓣。
「嗚嗚。」
被偷襲的感覺令人很不爽,宮琉月掙扎著,抬起手推著壓下來的雲墨白。力氣還沒有完全恢復的雲墨白被宮琉月推倒在地。
「雲墨白,你想死嗎?」宮琉月站起來,滿臉憤怒,雙手插腰,居高臨下地看著雲墨白,嗓音冷如寒風。
「這也不能怪我,你听听,這一聲聲曖昧的呻~吟,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自然會有反應。」雲墨白伸出舌頭意猶味盡地舌忝了舌忝嘴唇,回味著她的甘甜。
「精蟲充腦的動物,再靠近我,小心我閹了你。」宮琉月做出一個切的手勢,朝著洞穴口移動了一下。曖昧的聲音更加清晰地飄入耳中,秀眉蹙得更緊。
持續了一刻鐘的時間,曖昧的聲音終于停止,對話聲傳來。
「煜,我的月事已經超過五天沒來,這段時間胃口突然大增,我可能有了你的孩子。」
一道嬌柔的聲音響起之後,接下來是一陣沉默。
良久,才听到一道陰冷的男聲夾雜著呼呼的風聲傳出。
「你想生下這個孩子?」
「這是我和你的孩子,我當然想生下來。」
「前幾天無意中听到老東西與馬氏商量,要廢除我的太子之位,你想生下孩子,就必須除掉他。」
「他可是你的父皇。」微微吃驚的嗓音飄出。
「你要是不願意幫忙的話,那就把孩子拿掉,省得讓人抓到把柄。我可是問過敬事房了,那老東西可是半年都沒有踏入過你的瓊玉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