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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煜,皇上半年不曾來看過我,你讓我怎麼幫你?」
對話的一男一女正是天瀾國的太子夏候明煜和天瀾皇帝的妃子玉妃。
深宮得不到寵愛的女人寂寞難耐,玉妃每隔一月都會到清涼寺上香祈禱,趁著上香的機會與太子夏候明煜偷偷約會。
而這懸崖邊上,兩人在藍天白雲下行魚水之歡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二十米外,自然也有太子身邊的侍衛親自把守。
「這瓶藥你拿去,想辦法每天在老東西的飲食里摻一點點就行了。」太子夏候明煜從身上模出一個白色的瓷瓶交給玉妃。
玉妃手指微顫,接過瓷瓶握緊,剎那慌亂的光芒退去,被眼底的那抹堅定所代替。
「煜,這個藥需要摻多久?我怕時間太久,到時候肚子一天天大起來怎麼辦?」憂慮從玉妃的眼中滑過。
「不用太久,只需摻到中秋宮宴前夕就成。」
夏候明煜和玉妃的對話一字不露地送進之宮琉月的耳中,越往下听宮琉月的眉頭越蹙越緊。
突然,鼻子一癢,宮琉月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噴嚏聲隨著狂肆的風往上飄去。
「誰?」夏候明煜一聲冷喝,與玉妃停止了對話。
任夏候明煜再謹慎,也絕對想不到懸崖下七八米的峭壁之上還有一個隱蔽的洞穴。
「煜,是不是你听錯了?」起初的驚慌過後,玉妃環視四周,除了沙沙作響的樹葉與二十米外的侍衛,並沒有其它人。
「可能是我听錯了,走吧。」沒有發現任何的蹤跡,夏候明煜也相信自己可能是听錯了,與玉妃離開了懸崖邊。
「雲墨白……」
在夏候明煜離開後,宮琉月往洞穴內挪了挪身體,剛要開口說話,雲墨白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宮琉月立刻閉嘴不再出聲。
懸崖上再一次傳來夏候明煜的聲音,「怎麼樣,有沒有發現什麼蹤跡?」
「回太子殿下,屬下在周圍已經查看過,無人。」這是侍衛張鐵的聲音。
懸崖上面沉默了很久,才听到不甘心離去的腳步聲。
「雲墨白,你剛才有沒有听到,太子竟然想要毒害他的父皇,天瀾國的皇帝?」宮琉月烏黑明亮的眼楮里布滿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她多麼希望自己幻听,沒有听到這條消息。
「听到了。」雲墨白用一種很平靜很淡定的神情答道。他不是天瀾國的人,皇帝的死與生和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那你的表情怎麼那麼平靜?」看著雲墨白雲淡風清的樣子,宮琉月很好奇,那可是一國的皇帝,他怎麼可以這樣的淡定如山。
「天瀾國皇帝又不是我親爹,他生或者死與我何干?」雲墨白啟唇,淡然如水的嗓音響起。
「那你的親爹是誰?你又是從哪里來的?」突然對雲墨白的身世和他那一身異能非常地感興趣。
「星宮。」淡淡地吐出二個字。
「星宮在哪里?」
「很遙遠的九天之上。」
「九天之上,你是神仙。」
雲墨白搖頭,「不是。不過我們的壽命比一般人要長。」
「那你今年多少歲?」宮琉月眨著明媚的眸子,好奇地問。
「是你的很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