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異沙洲情 十二、搶奪梅花簪

作者 ︰ 米燃

徐遠帶領著一群手下,差點就要走到了正北的座位上時,突然躥出的這位祭司大人正好一坐到了那里,「喲,這里是你坐的啊。」一張俊美生花的臉上寫滿了玩笑的意味。

徐遠陰沉個臉,甩了甩袖子,坐到了旁邊的位子上。

人流陸陸續續的進入,而且各自都找到了自己的位子。

鄯月連蹦帶跳的躥到了凌絕塵的面前,裝作無意中拉扯了一下他的袖子,「哎,絕塵哥,你來這里干什麼?」

凌絕塵一臉驚異的看著身旁的少女,自己的點穴功夫也是屈指一數的啊,她,她怎麼這麼輕易的就,就……

坐在座位上的神音瞟見了那個被他揍了一拳的人,然後示意了旁的兩個侍女,隨即這兩個侍女就飛下去了。

鄯月也看到了那個死人妖手下的侍女正朝著她飛奔而來,頓時臉色就黑了三分,拉過凌絕塵就往前面一擋。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什麼事情,就看見兩個雪衣女子想自己撲了過來,想也沒想直接反擊,帶著她就到處跑。

場內一道黑光和一道白光,一前一後,極為快速,頓時讓看到的人大呼叫好,還以為是武林盟主搗鼓出來的新玩意呢。

凌絕塵此時不想招惹什麼是非,只是想著等下乖乖地把比賽打完,然後帶著手邊這個丫頭回沙漠,于是采取了一味的躲避方式。

徐遠看著台下的人潮涌動,言語紛雜,臉色又陰沉了幾分,看了看旁邊坐著的這尊活神,真的是沒事惹事的活神,「大家們,安靜一下,三年一度的武林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無奈之下只好站了起來,整頓一下場內的紀律,「今年的規則和往年的一樣,希望各位青年豪杰踴躍上場。」

此番話一出,場內的轟吵聲立即就小了下來,雖然在場的有很多人不滿武林盟主徐遠這些年的做法,只是臉色上表示了下不悅,但是還是沒有誰敢真的和他叫板,很多人也在期待著一個能和現任的武林盟主叫板的人,然後隨即想了起來悅來客棧發生的那件事情,心里想著那個桀驁不馴,傲視群雄的少女絕對敢叫板武林盟主,但是想到這里的人都嘆了口氣,說不定那個少女現在就已經,已經……

徐遠看著場內恢復了一點點秩序,很是滿意的坐了下來,不過一挨著座位,臉上的得意之色就消除了一大半,這個位置正處于太陽剛好能曬到一半的地方,而最好的,最尊貴的位子卻是叫一個莫名其妙的,本不應該出現在這里的人給佔了。

神音似笑非笑的回應了徐遠的眼神,然後緩緩地站了起來,「諸位,我是來自神塔的祭司,今應有緣人所求,特來參加此次的武林大會。」就這麼施施然的幾句廢話,但是全場立即寂靜了下來,一個個的都用著尊敬而崇拜的眼神看著那個立在最尊貴的位子之上的人。

一襲白衣隨風飄揚,在空中掠起一道道美麗的波紋,兩只被吸引住的淺黃色蝴蝶輕輕地落在了上面,撲撲的拍著翅膀,見慣了祭司大人花轎出場,花雨漫天的人們,突然見到這一副淡雅出塵的場面,頓時一個個都看得呆了。

神音回過頭,嘴角一挑,露出了一個絕艷傾城的笑容。——看到了沒,這就叫影響力。

徐遠看了一眼,小心髒嚇得怦怦跳,然後干脆的眼看前方,不予理會。

神音想看到的效果已經達到了,于是也坐了下來。

台下的人們激動了,祭司大人親自光臨這次的武林大會,說什麼自己也得拿出真才實學,搞不好被祭司大人看上,那麼自己這一生都不用擔憂了。——這里是指祭司大人的醫術和預算能力特別高超,咳咳。

鄯月回頭看了一眼那個死人妖,心中嘆了一口氣,為什麼這種人還會受到如此之多人的崇敬呢,還好自己和絕塵都對于那個人妖無感,還好還好。

被凌絕塵牽引著的鄯月實在是沒有力氣再跑了,干脆停了下來,轉身,看著身後這兩個對那個死人妖忠心耿耿的侍女。

凌絕塵也是一愣。

「累麼。」鄯月錘著自己的小腿,可憐兮兮的看著這兩個看起來跟她差不多的大的侍女。

兩個侍女也愣在了原地,相互對望了一下,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鄯月看著這兩個侍女愣在原地,趕緊的抓住凌絕塵的手往前沖到,這麼一剎那,她就帶到了絕塵跑到了人群之中,由于人群之中也有人穿黑色的,等到那兩個侍女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找不見他們倆的身影了。

「嘻嘻,我就說嘛,跟著死人妖的腦子都有點遲鈍。」正拽著凌絕塵袖子鄯月笑眯眯地坐在一個不屬于她的位子上,然後淡淡然的欣賞著下面已經開始比賽。

「絕塵,你來這里干什麼?」想起了這個重要的問題,鄯月把頭一偏,看了看身邊這張鐵板臉,有稜有角,果然耐看,比那死人妖英俊多了。

坐在高位上的某人突然地打了一個噴嚏。

「打架。」還是簡單利落,很干脆的兩個字。

鄯月嘆了口氣,低下頭,再抬頭的時候,突然覺得凌絕塵的眼神不對勁,一般來說很少能看到他對于什麼事情很專注的,但是現在看著他的眼神卻是望向了正北方向的位置上,那里有什麼東西一閃一閃的。

突然身邊的凌絕塵一躍而下,飛到了中間的看台上。

鄯月看著凌絕塵的眼神還是望向了正北方向的位置上,半眯著眼楮看到了一個身著華貴服飾的中年男子的手上正好拿著一個在陽光下總是亮閃閃的東西,而凌絕塵的目光的正好看向了那個東西。

離那個亮閃閃的東西不遠處正好是死人妖坐的地方,鄯月撐著下巴,開始陷入了無限的思考之中,閉了下眼楮,咬了下牙,再睜開眼看了下自己認定的相公,立即開始偷偷模模的躥到正北方向去。

神音接過侍女泡好的茶水,看著那抹在人群中躥動的人影,嘴角的笑意不禁加深了三分。

就連一旁侍奉在他身邊的小童子看著師傅的笑容,不禁也覺得毛骨悚然。

在尊位下坐著的徐遠手上拿著一支精美的梅花簪子,臉上笑意盈盈。

神音被那梅花簪子反射出來的光線刺到了眼楮,掐著手指算了一下,然後看了一下天空。

台上的勝負幾乎是一瞬間就決定了的,和凌絕塵對戰的人還沒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被劍頂住了脖子,一絲殷紅的血跡順著劍尖滑下。

躥到一半的鄯月剛剛好看到這樣凶殘的一幕,吞了吞口水,突然發現絕塵對她還是很溫柔了的,至少沒有對她用刀用劍什麼的,想到這里,她的心里甜蜜勁滿滿的,躥起來也更加帶勁了。

終于快臨近終點了,鄯月抬頭看了一眼離自己還剩兩步之遙的那個閃亮閃亮的東西,發現是個精美的簪子,看那個花型,好像還是梅花簪子,不過現在也不是自己疑惑這個的時候,應該立即把這個簪子搶到手才是王道。

凌絕塵勝了之後,眼神望向了徐遠。

徐遠稍稍的舉起了一下那個梅花簪子,點了點頭。

鄯月看準時機,一撲,結果卻感覺自己的身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卷了起來,然後就落到了一截雪白袍角的旁邊,清香的蓮花味頓時涌入了鼻尖。

神音現在心情極好,一把撩起地上這個小黑黑,然後不管什麼髒亂,直直的攬在了自己的懷中。

鄯月陰沉個小臉看著眼前的美人。

一旁的侍女默默地收起了那塊剛剛用人卷人的布。

一陣涼爽的清風拂來,美人如墨玉般的長發略上了她的臉頰,讓她生出了微微地癢意。

「喂,死人妖,你的毛。」鄯月挑起一束擱在她臉上的黑發。

神音的心情頓時就被破壞了一大半,那張俊美的臉上散發著陣陣寒意,讓鄯月不禁得抱緊了自己的雙臂。

「祭司大人,你別生氣嘛,是小人不好,小人嘴賤,你就別氣了,哈。」所謂識時務者為俊杰,鄯月早已經將這個名言背的滾瓜爛熟,照這個情況發展下去,搞不好眼前這個什麼的祭司大人可能真的會當眾宰了她。

神音在心里再次勸誡自己要忍耐,要忍耐,這是唯一能讓你活過二十歲的人,所以你必須得忍耐。

鄯月看著眼前這張的俊美的臉上青筋鼓鼓,好像有生命力一般,差點沒笑了出來。

而回到位子上的凌絕塵發現鄯月不見了,心下頓時一急,四處張望,結果卻倒一個白衣男子的懷中看到了她,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心里悶悶的,很想打人,很想赤手空拳的打人,打的對象只能是那個白衣男子。

坐在一旁的徐遠心情好了,哎,尊貴的祭司大人,你也有吃癟的時候啊。

神音在自我調理之後,然後又听到了某人求饒的語氣,緩緩地睜開了那雙魅惑眾生的眼眸,波光流轉,璀璨生輝,頓時就讓鄯月看得呆了。

表示很是愉悅的看著這種表情的神音伸出手掐了掐這泛著淡淡的蜜色的小臉,精致可人,那雙睥睨天下的眼楮卻讓她整個人隱隱散發著上位者的氣息。

實在是有些好奇,就這麼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實現神諭上的話,但是眼前這個弱女子卻是他唯一沒有辦法看清她的命格的人,世人的命格在他的眼中都清晰無比,唯獨她的,看不清。

這就是所謂的命定嘛,突然之間覺得有些可笑。

吃痛的鄯月立刻回過了神,剛要準備破口大罵的時候,卻突然看到這雙絕美的雙眸中散發著一種淡淡的憂傷與無奈,不過她隨即立即搖了搖頭,一個變態的人妖怎麼可能會憂傷和無奈。

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趕緊干咳了兩聲,然後恢復了正常的神情,湊近鄯月的耳邊悄悄的說道,「未來的女帝大人,你現在想要做什麼啊。」

這一句未來的女帝大人叫的鄯月立刻挺直了自己的背,然後又彎下了身,一陣爽朗的笑聲傳了出來。

本來還在看比賽的武林中人,突然听到正北方向的位置上傳來了一陣爽朗大氣的女聲,那里可是他們最尊貴的祭司大人坐的地方,怎麼會有這種不協調的聲音存在,于是一個個的都望向了正北方向,就連台上正在打斗的兩人,其中一人因為擔心祭司大人,結果就這樣敗了。

一個女的,一個穿著黑不溜秋的女的,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女的在他們最尊貴的祭司大人的懷中!

各種女聲的尖叫聲,懊惱聲,男子的喘粗氣聲,頓時就掩蓋了這麼微弱的笑聲。

鄯月意識到了周圍環境的不對勁,訕訕的舉出自己的右手,示意的向各位坐在位子上的人問了下好,然後在慢悠悠的從他們最尊貴的祭司大人的懷中爬了下來,準備往其他的地方走去,但是還沒有走兩步,就被前面距離自己還有十多步的一個女子惡泠泠的殺氣給嚇到了,明明是那麼嬌婉如水的女子,可是為毛現在卻那麼恐怖呢,只好又踱回了神聖的祭司大人的身邊。

神音現在的心情終于好了,看到這只小貓終于不再露出自己的小爪子了,而是乖乖地走到了他的身邊,頓時心情一陣愉悅啊,原來開心就是這麼簡單啊。

鄯月看到神音那張笑得無比的臉,做出了一個犯嘔心的表情。

不過神音不在乎,因為就這點伎倆還不夠他看呢。

在一旁原本笑得風生水起的徐遠現在又把那張臉給陰沉了下來,現在全場都暴動了,比賽根本沒法繼續進行,只好再一次的站起來,「各位,比賽繼續進行。」加用了內力傳播了出去,讓在場的人辛辛的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上,但是眼神中的憤怒之意還是**果的射向了已蹲著的鄯月身上。

正在努力縮小存在感的某人還是能感覺得到四周傳來的陣陣殺意,只好縮了又縮本來就那麼一小點的身子,她蹲在這里其實也不是一無是處,只有讓徐遠放松了對自己的戒備心,認為自己只是個祭司大人娛樂的對象,然後自己就有辦法下手了。

看著凌絕塵每次贏了之後,都要看得那個梅花簪子,鄯月的眼中不禁輟滿了淚水,現在蹲在這里好好地想想,那個梅花簪子應該是他母親的,因為憑著自己對絕塵的了解,這肯定不是屬于那個嬌美少女的,再加上除了自己和那個已經毀了容的什麼沫,誰還會沒事跑到沙漠里去呢。

神音低下頭,因為蹲在他身邊的這只小貓實在是太安靜了,然後便看見了那地上水漬,很明顯現在沒下雨,自己也沒有潑水,這地上的水漬只能是她的淚水。

見過她囂張跋扈的樣子,見過她神經兮兮的樣子,但是從來還沒有見過她傷心沉默的樣子,下意識的好奇心起,伸出手指挑起了鄯月的下巴。

淚水還在臉上氤氳著,很快的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散發著,但是那雙眼中透漏出來的傷心卻是讓他微微的一怔,很想知道這是為了誰而傷心,為了誰而流出了這未來女帝的淚水。

鄯月惡狠狠地瞪了一下死人妖,然後抬起袖子往臉上一抹,重新恢復了那種刁鑽睥睨的本性。

這一下讓神音趕緊的撤出了自己的那手指,生怕下一秒自己這美麗的手就會被某人啃在口中。

鄯月用著一種你還算識相的眼神看了看神音。

正準備接過侍女泡過來的普洱茶茶時的神音自己的前面的站了一個這麼黑不溜秋的人,還沒有喝茶,就被嗆到了,差點把手上的茶杯給掉落了下去。

鄯月撇了撇旁邊桌子上的十多個茶杯,心中的鄙夷之色越發的濃重,不過想著自己需要他的幫忙,于是立刻軟了下自己的情緒,雙手托住即將掉落下來的茶杯。

神音天生體寒,所以突然被這麼一雙溫暖的手觸及,頓時覺得無比的歡喜,有種想要把這雙手壓在自己的心頭的感覺。

鄯月感覺到氣氛好像有點怪怪的,于是立馬開口說道,「死人妖,啊呸,不是,祭司大人,幫幫你的信民吧。」

神音听完這句話後,心中的小心思全沒了,臉色頓時陰暗了幾分。

「幫我。」特意壓低聲音,讓自己的聲音更有女子的嬌弱感,以引起眼前這位神聖的祭司大人的同情。

很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鄯月看到神音點了頭之後,于是放心大膽的挪到了徐遠的身邊。

感覺到了有一個活物的靠近,不過徐遠沒有去理會,只是眼楮死死地盯著台上的動靜,他可不是那些信仰神塔的愚蠢的信民,他要做的就是如何的贏了這一次的武林大會,然後保住自己武林盟主的位子。

台上的打斗已經進行到了白熱化的階段了,現在就是倒數第二場的打斗,凌絕塵對戰峨眉派的華媚,很明顯兩個人都是個中高手。

身穿淡綠色道教服飾的峨眉派華媚在風中昂首挺姿的站立著,儼然一副女俠威風凜凜的樣子,而站在她對面的凌絕塵還是一副鐵板臉,純黑色的袍角還在風中飛揚著。

鄯月看到這里嘆了口氣,凌絕塵真的是,刀槍不入,幾乎什麼美女他都沒有興趣,不過想到這里,眼楮頓時一亮,然後喜滋滋的看著下面的打斗。

華媚用的是一把泛著青光的劍,劍鋒凜冽,活生生的將凌絕塵的逼退了三步。

在台上的鄯月看得心驚膽戰的,死死地抓住的袖子,然後轉念一想,這時正是自己搶奪梅花簪子的好機會,狠狠地閉了下眼楮,然後一扭頭,將自己的全部的心神聚焦在了離自己三步之遠的徐遠身上。

台上的其他人也是看得熱血沸騰,有些還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因為一時的出神而漏掉了下面精彩的表演,這可是真正的高手對決啊,放在平常可是很難見到的,所以這時能多看一會,是一會,能多學習一點是一點,所謂江湖規矩,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一切都是靠著自己平時觀察,不僅是要觀察自己師傅的,還要觀察比自己功夫高出很多的人,所以很大一部分人都是身兼幾種功夫,更有甚至,還身兼幾十種功夫。

鄯月听到了台上時不時就傳來了一陣陣的喝彩聲,也知道了現在的打斗很是精彩,但是自己的心神還是必須集中在那個梅花簪子上。

徐遠也是全身繃緊的看著下面的戰斗,因為凌絕塵不能輸,如果凌絕塵輸了的話,那麼自己的武林盟主的位子很有可能不保,以至于自己袖子中梅花簪子露出了一大截都不知道。

看到了那露出一大截的梅花簪子,鄯月心中大喜,往前挪了兩步,然後一撲,抓住簪子之後,身子再次被卷了起來。

等到徐遠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簪子已經不見了,而神音身旁的侍女正在緩緩地收著一段布條。

侍女心中很是無奈啊,自己才剛剛卷好的布條,現在又在卷著。

鄯月乖乖的躺在神音的懷中,手死死地握住剛剛搶來的梅花簪子,然後就听到了四周傳來的一陣喝彩聲,眼神趕緊瞟向了台上。

「峨眉派華媚甘拜下風,我想知道你叫什麼名字。」那身著淡綠色道教服飾的女子雙手舉劍,微微的彎著腰,表示了自己莫大的尊敬。

凌絕塵也是微微的彎了下腰,但是並沒有說什麼,仍是風姿獨具的站在台上。

華媚在走下台時,還往回看了看站在台中間的那個黑衣男子,眼中柔情萬丈。

鄯月扶額——哦,我又多了一個情敵。

這時的徐遠惡狠狠地看了一眼神音這邊,然後目光轉向了台上,「現在勝負已定,台上這位少俠是願意休息一晚再與我決斗呢,還是現在就與我決斗。」

「現在。」還是干脆利落的回答,這個回答讓在場的人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並竟經過這麼多場的打斗下來,是個人都會疲倦的,現在就挑戰武林盟主這個寶座,未免有些太心急了。

人群之中有人眼尖的看出了台上之人就是三年前也是撐到了最後一場,然後再被徐遠打敗的那個少年。

「你們看,是三年前的那個少年。」

「對啊,是啊。」

「難道徐遠的功夫真的真麼高,還能在擊敗一次這個少年,照理來說,少年苦練了三年,應該是抱著必勝的信心來的。」

「加油啊,我看好你。」

「我也看好你。」

「……」

周圍的武林人士都開始振奮了,都希望下面那個少年能打敗現在的武林盟主。

徐遠冷笑了一聲,心里想著你們這些武林傻子,哈哈。

躍到了台上之後,徐遠向著這位突出重圍的少年微微的彎了下腰,但是凌絕塵卻沒有像他彎腰。

依然傲風挺立,錚錚鐵骨的站在那里。

鄯月看到了徐遠上了台,立刻沖到了護欄邊,舉著自己手上的梅花簪子,「絕塵,簪子在我手上,盡管打就是。」聲音嘹亮,讓在場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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