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的禮物是？」男人的臉一瞬黑了。
「是啊，你這人性子忒怪，我哪敢給你整真雛兒……喂，你的表情告訴我，這中間好像出了什麼差錯？」
起止是差錯。
本應該和共度良宵，卻陰差陽錯和貨真價實的女人上了。
那個女孩，他闖進她身體時的青澀，到後來藥力發作時她的緊致甜美……
該死，上錯人了。
「可是從我ri本郵回來的哦，花了不少銀子呢！」
「所以？」季深行看著衛川，目光深邃。
衛川有種被看穿的尷尬，倒也不繞圈子了，「所以，你這次去美國做機器人輔助二尖瓣逆流術做的那麼成功，哈弗醫學院給你的那一大筆基金，能不能分點給我的科室買一台低輻射掃描儀？」
「不能。」竟然給他送！
「深行，別小氣嘛，你每年做手術為醫院賺的錢加起來可以買下數十家醫院了，又是醫院背後最大的股東，只要你在醫院董事會表決同意……」
話沒說完，季深行的手機響了。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他蹙眉，把手機撂到一邊。
衛川看他的樣子是不打算接，湊過去一看，「白冬冬？你不是去年就和這女人掰了嗎？怎麼還來煩你？」
季深行瞥一眼還在震動的手機，薄唇緊抿。
過了一會兒，手機上顯示來了一條短信。
衛川點開一看，「這女人瘋了，說你再不理她她就自殺！深行……」
「不用理會。」男人湛黑的眸子里，溢滿冷漠。
……
很快，半個月的時間過去。
顧綿的生活恢復平靜，關于那個混亂的夜晚還有第二天早晨醒來躺在她身邊的男人，顧綿告訴自己，就當是一場夢。
對于女人寶貴的第一次，她來不及有太多想法，沒了就是沒了。
這天，沒有案子可辦，顧綿便盤踞在射擊場。
幾番射擊練習後，摘下防爆眼鏡。工作人員遞過來靶紙，朝她豎大拇指，「好槍法。」
顧綿笑笑，有點不好意思，「哪里，差著呢。」
從射擊場出來打算回局里整理案子報告，剛上警車就接到藍雙的電話。
「綿綿！你人還在射擊場不？」
「正打算離開。」顧綿听她聲音很急，「怎麼了？」
「北方醫院有人要跳樓！消防隊的已經趕過去了，本來警隊是讓我去的，可我這邊有案子，射擊場離那不遠……」
顧綿立刻明白，「好，我馬上去！」
掛斷電話把警燈報警器放到車頂，發動車子踩油門，飛馳而去。
趕到的時候，醫院亂成了一團。
顧綿下車跑過去，只見樓頂邊緣站著一抹身影，火紅的長裙隨風飄舞。
是個女的！
樓有六層，跳下來百分之九十沒命！
有人沖她走過來，穿著消防隊服，「顧警官？」
顧綿點點頭，神情凝重，「什麼情況？」
「有點棘手，跳樓的女子是衛生廳廳長的千金！上頭壓力很大，這件事處理不好，沒法交代！這女的是為了一個男人，說是不願和他分手，非要復合，男人不答應，她就跳樓相逼，非要那個男人出現！」
為情所困？還是衛生廳廳長的千金？事情麻煩了。
顧綿蹙眉，「聯系那個男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