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被人欺負了,告訴我,是誰?姐姐幫你欺負回來。」
趙政抱住言櫻落的頸脖,閉上眼楮不說話。
女人,你說該怎麼辦?你的心頭血,該怎麼取!
言櫻落不明白他是怎麼了,感覺他有點悲傷,只能靜靜的抱著他,輕拍著他的背。
靜靜的彼此挨著,感覺歲月在其中流走。
「我告訴你,你可受人歡迎了,剛才那個妃子你看到了嗎?叫蘇沫羽,她喜歡上你了,說了明天帶好吃的來找你玩。」
趙政听到這話,頓時推開言櫻落,「誰讓你允許她來找我了!」
言櫻落模模鼻子道︰「怎麼了?人家喜歡你,不是應該開心嗎?我們在宮里多無趣啊,找個玩伴不是挺好的嗎?」
趙振與言櫻落四目對視,不言語。
言櫻落被他冷冷的目光看得慎得慌,站起身雙手有些緊張的在衣服上擦了擦,道︰「她是皇上的妃子,在宮里也有點低位,以後我們若是有什麼事情,還可以讓她幫個忙。交個朋友,總是沒有壞處的。」
「你怎麼就知道她是個好人,你一點防範之心都沒有嗎?」
「我知道她不是壞人。」
趙政氣憤的道︰「壞人難道要寫在臉上告訴你們嗎?你若是被人害了,怎麼辦呢?」
「我就知道你不是壞人,你不會害我。」言櫻落回道。
趙政啞言,緩了一會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會害你,我可能會要了你的命!」
這下子,讓言櫻落不知道怎麼說話了,她是真的沒有想過趙政會害她,他對她而言就是一個需要關切的小孩。理所當然,就會滿足他提出的所有的要求,哪怕言語上再怎麼不願意,可是心里還是對他蠻柔軟的。
「可是,你為什麼要害我呢?」言櫻落有些傻乎乎的問。
趙政肥肥的小臉在她的頸脖上蹭了蹭,略帶著鼻音道︰「害你為了救自己。」
言櫻落愣住。
下一刻,趙政推開言櫻落,「女人,你真煩!」他看似有些不耐煩的看著言櫻落,言櫻落被他看得迷迷糊糊的,腦子有點亂。
「前天晚上,皇上讓你侍寢,你怎麼很早就回來了?」趙政忽然扯開話題,問道。
言櫻落伸手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哼聲道︰「到現在才想起來問我這個,你都不知道皇上有多混蛋。居然,找了幾個漂亮的男人過來,隨便我挑。還跟我說,這些男人攝政王問他要,他都不願意給,說的好像是專門為我留著的一樣。不過,攝政王不會真的是好男色吧?」
趙政听到攝政王好男色這句話,粉女敕的臉頰變得臭黑臭黑的,語氣很不好的問︰「你問我做什麼,我怎麼知道!」
言櫻落點了點頭道︰「也是,你又不是攝政王,怎麼會知道他是不是好男色。不過他娶了攝政王妃這麼多年,連一個仔都沒有下,我覺得吧……」她頓住。
「你覺得什麼?」趙政微眯著眼眸,死死的盯著她。
言櫻落捏著下巴道︰「我覺得吧,他應該真的是好男色,不然怎麼連一個孩子都沒有。」
趙政的臉色頓時從黑色變成了青色,小手握緊成粉拳,氣的緊咬住了牙關。
言櫻落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他的異樣,睜著疑惑的大眼楮道︰「不知道,攝政王是攻還是受?」
「什麼是攻什麼是受?」趙政听著這陌生的詞匯,好奇的問了。
「哈哈,攻就是在上面的,受就是在下面的。攻就是爆菊花的,受就是被爆菊花的!」言櫻落簡潔明了的回答,不過等她說完之後,警覺他不過是個孩子,會听的懂這個話的意思嗎?
言櫻落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攝政王躺在一個男子身下的情形,他一臉略帶痛苦又舒服的表情,過了一會兒,他又變成了在上面的那個角色,他大力的動作著,一臉的享受!
趙政自然是听明白了言櫻落的話的意思,明白了之後臉色更加的臭了,拽拽的轉身爬到椅子上坐下,見言櫻落眼神迷離,臉頰微紅,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齷蹉的東西。他用力的拍打了一下桌面,桌面的震動帶動桌子上的茶具,茶杯上的水滴濺出,可想而知,趙政是有多氣憤了。
言櫻落猛地回過神看看向趙政,見這小子臉臭臭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得罪他了。
還是說,是因為他根本沒有听明白她在說什麼,跟她置氣呢!
「你是不是沒有明白啊?要不要我在講一遍?」
「給我閉嘴!」趙政朝著她吼道,這個女人居然還敢向他在講一遍,這都是什麼思想,她一個堂堂的將軍千金,不學女戒,竟然懂了這麼多的亂七八糟的東西。
她居然還敢問他,他是攻還是受!
終有一天,他會讓她明白他是‘攻’還是‘受’!
「不過我說這個攝政王也是奇怪,我沒有從了皇上,到是皇上放蛇咬我,他還真是可惡。不過幸好攝政王及時趕到,雖然他有點變態有些欠揍,不過還是讓我走出了困境。」想到自己被那個混蛋攝政王調戲,她就覺得氣悶,如果以後有機會,她一定要報復回來。
趙政蹙眉︰「攝政王救你了?」
一個普通的男人怎麼會本事進皇上的寢宮,還這麼湊巧的救了言櫻落。這個假王爺,他到是要會一會。
「是啊,他還送了我‘小白’,就是那條白蛇。」
趙政目光投向正在床上休憩的白蛇,這條蛇明明是他從西域帶來養在王府的,居然被這個假王爺拿來送給了言櫻落,看來他對蛇的習性特別的了解,還能控制這些蛇。
他,到底是誰?
越是了解他的一些事情,趙政越是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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