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內。
「皇上,鳳清宮的蛇全部退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言姑娘也回廢院了。」範淼稟告道。
趙恆輕撫了下被刺傷的手臂,一陣疼痛襲來,他皺了皺眉頭,淡淡的道︰「攝政王去過了。」
「這個,皇上怎麼知道?」範淼不解了。
「這蛇雖然是朕養著的,可是你別忘了,蛇是攝政王從西域帶過來的。」
他居然親自跑來皇宮救言櫻落,可想而知言櫻落對他何等重要,或者說是有何等重要的利用價值。
「這攝政王他……」難道真的和言櫻落顛鸞倒鳳了?才會如此情真意切,這麼晚了跑皇宮里來,不過是看她一眼。
「派人去個言櫻落收拾屋子,再賜她一些寶物,送她綢緞。」
「皇上這是要?」
「朕要讓宮里的人全知道言櫻落恩寵正旺,鋒芒畢露,自會有人找上門去。」
範淼點了點頭,皇上只是想要宮女的妃子們嫉妒,對付言櫻落去。
範淼忍不住想起了宸妃娘娘,宸妃娘娘還在的時候,皇上心善從不算計他人。可是沒有想到宸妃娘娘一走,皇上整個心性都變了。
其實,言櫻落又何其無辜,不過是一個被利用的工具罷了,夾在皇上和攝政王之間。
言櫻落回到廢宅的時候,怎麼也沒有想到趙政居然躺在箱子里面睡著,身上蓋著她繡著梅花的白色披風,眼眸低垂,誰的仿佛不太舒服,眉頭輕皺。
言櫻落低頭看向袖口處假寐的白蛇,她一路上已經研究了他許久,也看了他許久。看久了才知道這條蛇就是一個懶漢,能不動就一動不動的待在她的袖口處,或許這跟現在是冬末也有關系。
言櫻落之間將‘小白’放在趙政的身側,趁機也可以嚇唬嚇唬他,誰讓他不顧她的安危自己在這兒睡覺。
她簡單收拾了一下睡的雕花大床,累的直接趴在上面呼呼大睡。
一早,她醒來睜開眼楮的瞬間,就看到一個吐著細長的舌頭的東西在自己的眼前,她懵懵懂懂的眨巴了下眼楮。
待看清了是什麼的時候,她雙手緊抱住被子坐起身,警惕的瞧著在她床頭的小白。
「嘿嘿,小白,你怎麼會在這里?」
「我放過去的。」
言櫻落听到趙政清脆的聲音,抬起頭一看,見他坐在椅子上面,低頭喝著茶水,小家伙真愛干淨,又換了一身深藍色的浸泡。這喝茶的姿勢,她怎麼看怎麼覺得這麼想是個大人一樣。
「你一點都不怕他?」
言櫻落只听到他冷哼了一聲,仿佛她問了一個很愚蠢的問題一樣。
趙政跳下椅子,看向一群搬著東西往這兒走來的人,言櫻落一看也忙下了床。
言櫻落瞧著太監公公們不停的往里面送東西,捏了捏下巴,與趙政對視了一眼。
這皇上的腦袋是被門擠了吧?她昨個晚上用匕刺傷了他,他今日來特意派人送禮過來,這唱的是哪一出戲啊!
「他這是挑撥離間。」趙政冷冷的道了一句,慵懶的躺在椅子上,正往嘴里塞著太監送來的葡萄。
「挑撥離間?」言櫻落微眯起眼,皇上賜她東西,會弄得整個皇宮人盡皆知,到時候那些妃子吃醋癲,豈不是就跑到她這里來了。
真是可惡的傀儡皇帝!
「他這是借刀殺人!」
「刀是借了,不過這人不好好在這兒嗎?還沒被殺呢!」
言櫻落原地轉了個圈子,道︰「是啊,本小姐現在好好的。不過,若是以後有誰來找我茬,我讓她們吃不了兜著走。」
趙政冷笑了一聲,沒有開口說話。
此時,趙政眼看到夏守仁匆匆從外面跑了進來,一進來就跪在他面前,道︰「主子。」
言櫻落不明白了,「誰是你主子啊?你要跪也是跪我,還有男兒膝下有黃金,你連黃金都不要了。」
趙政瞧見夏守仁眼里的肅然,明白他是有事要報,便朝著言櫻落道︰「女人,我肚子餓了。」
「你都將整盤的葡萄都吃了,還肚子餓。」言櫻落翻了個白眼。
「我餓了。」趙政又是怎麼平淡的一句。
言櫻落撅嘴,轉身去給他找吃的。
真是欠他這個少爺的,伺候他吃,伺候他喝,還要伺候他睡覺。
言櫻落一走,夏守仁就開口道︰「王爺,府中的假王爺昨晚進宮了,救了言大小姐。」
夏守仁將自己所了解的事情想趙政匯報了一遍,說完之後,趙政一直沉默以對,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思索些什麼。
「知道他是誰嗎?」
夏守仁搖了搖頭,他一直在查可就是查不到那個假攝政王是何人。「去給本王辦一件事情,……」
夏守仁附耳過去,道︰「是,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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