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她的手臂!
她的手臂不也受了傷了嗎?
怎麼會一點受傷的感覺都沒有,就連胳膊上的紗布也沒了?
只留下一條淡粉的痕跡?
「姑娘,您在看什麼?」秋水跟了過來,瞧見北堂泠一臉驚栗,且很驚訝的模樣,不免疑惑起來。∥!
「沒什麼!你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呆一會!」北堂泠淡淡道,輕輕取下衣袖,遮住胳膊上那道淡淡的傷痕。
秋水抿了抿唇,細細打量了她一眼,見她確實沒有什麼異樣,這才放心朝她拜了拜,「奴婢就在外院,姑娘有事,喚奴婢一聲就成!」
北堂泠點點頭,秋水這才退了出去。
臨時前,秋水輕輕掩上門。
佇立在門口,她還是有些不放心。
剛剛,姑娘的反應雖然不是很大,但她還是都看了個清楚。
姑娘似乎是注意到了什麼。
看來,得去告訴王爺一聲才行。
若姑娘真得出了什麼事,她可是擔待不起的。
想到這,秋水不再停怠,轉身,朝王爺的宅子方向而去。
君悅苑,齊王正埋首處理著一些文件。
「主子,秋水來了!」站在一旁的夜鷹,僅憑腳步聲,便以分辨出了來者是誰。
門,是敞開著的。
秋水大步走進來,一膝半跪,雙手抱拳,「屬下見過主子!」
如此颯爽的動作,于剛剛那個丫鬟的身份,完全不相徑庭。
「什麼事?」齊王的目光一直盯在手中那封密函上,瞧也不瞧她一眼。
「姑娘那邊……似乎是察覺了什麼!」秋水吞著口水,眼眸盯在地上,絲毫不敢亂移。
鳳眸微微一眯,密函在齊王的手上片刻化為粉末,如此高深莫測的功力,讓一旁的夜鷹直吞口水。
「起來說話!」他的聲音,不溫不火,听不出任何情緒,這種淡漠,似是與生俱來,又似刻意隱沒。
「是!」秋水起身,雙手負在身後,接受到夜鷹看過來的目光,秋水狠狠瞪了他一眼,美目流轉,落在齊王的身上,「姑娘在脖子處,似乎是找什麼,還說什麼‘怎麼沒有了’的話。接著,又看了手臂的傷口。」
「她還說什麼沒?」齊王的聲音,略高了一個調,薄涼修長的手指,輕輕敲打著桌面,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笑意,別有一番魅力。
「姑娘還問起了雙喜,屬下依照主子的吩咐,都說了!」秋水納悶了,王爺怎麼會這樣的表情?
其實,她也為自己目前的工作,而感到疑惑。
讓她一個殺手,來充當侍女的工作,衣食起居不但要監管,還得時時密切注意那位北堂姑娘的一舉一動,更不得讓她受到任何損傷。
這份一份工作,簡直比她去殺十來個人,還要辛苦!
齊王懶懶抬起眼眸,淡淡掃了她一眼,「你還有話要說?」
秋水抿著唇,道︰「主子,屬下愚鈍,做不了這伺候人的活!還請主子收回成命,換其他人來!」
說著,她的目光落在一直幸災樂禍,看她笑話的夜鷹身上,「屬下看,夜鷹就很適合這工作!不如讓他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