馴妻成癮,嬌妻太難 059 母女三人的算計(萬更,求訂閱)

作者 ︰ 金裳鳳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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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文昊見狀,忙談判著,試圖拖延時間等待救緩。

「老實說我對你不感興趣。」

董小言言道,蘇文昊長得是蠻帥,可是帥又不能當飯吃,如果她成為第一富婆,想要多少男人就有多少。

「那你想要什麼?殺了我們兩個你什麼也得不到。」

蘇文昊順著她的話說下去。

「nono」董小言手放在唇邊搖頭晃腦的說。

「殺了你和她,夏氏就是我的啦!」

「哼,董小言說你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你還不信。」蘇文昊嘲笑著,趁對方未發怒繼續說︰「你殺了夏芸羲就能得到夏氏嗎?恐怕下輩子也輪不到你。」

「什麼意思?」

董小言把整件事情想得很簡單,只要夏芸羲和閆微微死了,夏偉東就她一個女兒,不交給她交給誰?

就算夏偉東不承認自己的身份,可再怎麼說她身上流著他的血,她不相信走到絕境的時候不點頭。

「豬腦啊!這麼簡單的事情都想不明白,你殺了她,董事會立馬選出接任夏氏財閥的人選,怎麼會輪到你?」

蘇文昊譏笑著。

「別想著用武力威脅他們,你殺的人越多,就會越暴露你的身份。」

董小言想了想,覺得蘇文昊的話有道理,但手上的槍還是不松懈的朝著里面連著幾發打在電梯上。

「別想忽悠我,我不是三歲小孩子。」

「拜托,你用腦子想想,你如果殺了她根本得不到夏氏,還會被警察追捕,你現在要讓她心甘情願把夏氏交給你,而不是搶。」

蘇文昊閃爍著黑白分明的眼楮極力給她出著主意。

董小言抿唇不語,盯著電梯里面腦子飛快的轉著。

半晌才道︰「你把手伸出來。」

「干什麼?」蘇文昊警惕的問道。

夏芸羲蹙了蹙眉,給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不要伸出去,她覺得董小言決對會使卑鄙的手段。

「伸出來就知道了,問那麼多做什麼?」

董小言從衣服口袋里取出一個白色針管,單手舉著針管向上推了推,立馬就冒出兩滴白色液體。

「董小言,你只要不傷害我和他,你要夏氏我答應給你。」

沉默著的夏芸羲清冷的聲音從電梯里傳出。

「你當我是三歲的小孩呀!就憑你只字片語我就相信?」

董小言不屑的說著。

「就憑我是夏氏的總裁,就憑我在商場上建立起的信譽。」

夏芸羲沉著臉站了出來,毫不畏懼與董小言面對面。

看著她幽深的眸子就像一片汪洋大海看不到邊際,董小言戒備的眼神看著她,一字一字︰「我不信。」

蘇文昊一把拉過夏芸羲,保護性的站在她前面與董小言對視著。

「你把我們放出去,我保證讓你坐上夏氏總裁的位子。」

「放你們出去也可以,」董小言看著他說著,倒是蘇文昊一愣,沒有料到她改變得如此快。

「除非讓我看到夏氏股權轉讓。」

「你不放我們出去,怎麼給你寫股權轉讓書。」蘇文昊犀利的眼神盯著他。

「這個就不勞你操心了,」董小言揚了揚手上的幾頁紙。

蘇文昊瞧見,深邃的黑眸沉了沉,他剛剛也只是那麼一說,無非是想拖延時間,卻沒有想到中董小言的下懷,望著她手中的幾張紙,猶豫不定。

見他不接,董小言便舉起槍對準他微笑著︰「好久沒有嘗到腦漿的味道了。」

「把股權轉讓書給我。」

看到董小言的動作,夏芸羲伸手想要去奪董小言手上的紙,卻被蘇文昊搶先了一步。

看準時機,董小言眼疾手快手一翻,從白紙里露出一根白色的針管對著蘇文昊的手臂扎了下去。

感覺到手臂刺痛了一下,一股冰冰涼涼的流入體內,蘇文昊大驚失色,奮力抽回手可還是有少部分的藥量進入體內。

「你給他打的什麼?」夏芸羲握著他的手急急詢問著。

看著手上的針管因為剛剛掙扎被扭彎,董小言抿著唇笑著輕聲說︰「我能給他打什麼,當然是剛研發出來的3號冰du了。」

「董小言,你卑鄙。」

看著她,夏芸羲咬牙切齒的說著。

「3號冰du是我研發出來的,只有我才有解藥,二十四小時之內要是沒有收到股權轉讓書,他身體里的毒就會發作,到時候痛苦難耐只有吸毒。」

「你們要是不配合的話,我不介意明天的報紙上出現著蘇市長吸毒驚駭的消息。」

董小言笑眯眯的說著。

「你……」

夏芸羲雙拳捏得咯咯作響,恨不上前掐死她。

「走了,你們慢慢享受,記住二十四小時後他就會成為新的吸毒人員中的一員。」

董小言看著夏芸羲氣得臉變形,得意的說著。

「該死。」

夏芸羲看著董小言踩著高跟鞋,一扭一扭的走掉,拳頭用力的打在電梯上。

「老婆,別生氣,我們不會讓董小言得逞的。」

他剛剛已經趁機聯系了沐清歌,而且他還有夜辰逸這個鬼醫生。

「嗯。」夏芸羲抿著唇沉思著,兩道柳葉眉緊緊的蹙在一起,想著該怎麼對付董小言的下一步棋。

交出夏氏那是決對不可能,可蘇文昊體內的毒必須拿到解藥才成,她不能讓他毀了。

沒有多大一會兒,十幾個特警便趕了上來,看了眼地上躺著的尸體,立即全體警戒起來。

看到他們,蘇文昊沒好氣的挑了挑眉,真是符合了那句指望他們不不如靠自己來得實在。

總是在解決了困難後才慢慢索來,有個屁用啊!

蘇文昊很想大罵,看了一眼身邊的夏芸羲,見她一聲都沒有啃,表情非常平靜,一點也不像是被恐怖分子威脅過的痕跡,便收起嘴邊的話。

「蘇市長,夏總,你們沒事吧?」

封隊長擔心的看著里面。

「死不了。」

蘇文昊看著他們冷漠的說著。

感覺到市長大人正在蘊藏著怒火,封隊長識趣的閉上了嘴巴模模鼻子,和同伴們開始救他們出來。

半個小時過去,十幾個特警終于把夏芸羲和蘇文昊救出來。

躲在遠處的閆妮正拿著望遠鏡,瞧見夏芸羲完好無傷的從公司走出,氣得手上的望遠鏡狠狠一摔,厲聲喝道︰「回去。」

護送著兩人去了醫院包扎,蘇文昊小手骨折外其他地方都沒有事。

在醫院做了筆錄,開始全國各地發布通輯董小言的公告。

「封隊長,先別通輯董小言。」夏芸羲擔憂的說著。

封斌疑惑不解的看著她。

「這個時候通知她定會打草驚蛇,我們還不如等她自投落網。」

她擔心通輯令一出,董小言看見不但不會給解藥,而且還會對家人下手。

尤其是今天她見了董小言的殘忍,那些生命在她手上是一文也不值,殺他們就像是砍西瓜一樣利落。

蘇文昊想了想,對著封斌點了點頭,覺得老婆顧慮是對的。

身為亡命殺手,做事本就不顧後果,要是逼急了後果更嚴重了。

……

閆妮像一陣旋風一樣沖進閆微微的病房,怒目圓睜的看著她,上前就是狠狠兩巴掌︰「夏偉東病倒為什麼不通知我?」

「媽,」閆微微手捂著臉,滿腔的怒火想要撥了閆妮的皮,唯唯諾諾的說著︰「我也是才知道,這不是正準備通知你,你就來了。」

「哼,閆微微別以為你打的什麼主義,通知我,我看你是想辦法把夏氏的股份弄到你的手吧!」

閆妮鄙夷的看著她,要不是一個小時前接了那通匿名電話,到現在她都還蒙在谷里。

听到她的話,閆微微忍不住身體顫了一下,眼神閃爍著,咽了咽口水︰「媽,就算是你借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啊!」

「是嗎?不是你叫蘇文杰去購買夏氏股份?」閆妮懷疑的看著她。

「我怎麼可能,」閆微微緊張的抬起頭狡辯著,心想,她在我身上裝了監控嗎?她怎麼知道?

「閆微微最好別讓我發現你的小動作,否則我打死你。」

閆妮冷漠的看著她狠狠道。

「媽,你放心,我永遠都會忠心你的,絕對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情。」

閆微微拍著胸膛保證著。

心想,你爭什麼爭,終有一天還不是我的。

「看到你煩,一點用處都沒有,夏家的人來看你了嗎?」

閆妮看著今天剛做的指甲,粟紅色很是滿意。

「沒……有。」閆微微低下頭小聲著。

「什麼?」閆妮聞言氣得臉上的肉緊緊揪成一團,尖銳的聲音在房間里久久的回蕩著,听得閆微微顫抖不已。

「你說說你有什麼用?養你真不如養一只狗,你看看人家夏芸羲,把那麼大一個集團管理得井井有條,可你,整天就知道吃干飯,讓你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成的。」

閆妮氣得不行,抽出衣服上的腰帶就是對著閆微微一陣的猛抽。

「媽,求你別打了,我一定會努力的,求你不要打了。」

閆微微手擋著臉,生怕她手中的腰帶抽到自己的臉。

「沒用的東西,賤人,如果不是你佔個位子,讓我生個兒子我就是高高在上的夏夫人,賤人,都是你,都是你,夏偉東才不要我的,是你讓我沒當上夏夫人。」

閆妮打得雙眼猩紅,大聲的怒罵著。

「啊!媽,求你別打了,這里是醫院,要是讓別人看到會影響你的。」

閆微微提醒著。

听到她的話,閆妮果然停手,抬高下巴瞪著她看了一會兒,重重的哼了一聲,踩著高跟鞋大搖大擺的走出病房。

閆微微嚼齒穿齦看著消失的背影,心里很生氣,很憤怒,為什麼?為什麼閆妮不喜歡她?她到底是哪里不好?為什麼閆妮打她都可以下那麼重的手?她不是她親生女兒嗎?

就因為她不是兒子……。

閆微微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突然閆微微覺得這一切都是夏芸羲造成的,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忍受著閆妮無盡止的打罵,而她也不會嫁給沒有出息的蘇文杰。

……

而閆妮從病房出來後,腳情不自禁的朝夏偉東的病房走去,站在外面頓了一會兒,才深深呼吸了一下輕輕推門進去。

精致的臉上爬滿了焦慮,完全和剛剛那張憤怒不已的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輕手輕腳的來到床邊,見沒有人,閆妮蹙了蹙眉,愛慕的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床上的人,見他一動不動,心疼的伸出手輕輕摩挲著他的臉頰,粟紅色的指甲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驚心動魄。

「偉東,我來看你了,你醒醒啊!」

「偉東,我是妮妮,你醒來看看我好嗎?我來看你了。」

閆妮趴在他的臉龐,臉頰挨著臉頰,忍不住一顆顆晶瑩的淚水從眼泉里流出,滴在他的臉上。

「老公,我打來水給你擦擦澡。」

洗完澡的夏母從浴室里出來,手上端著一盆溫熱的水。

正在傷心的閆妮听到聲音,反射性的抬起頭,卻剛好對上夏母的眼楮,四目相對,情敵見面分外眼紅。

「閆妮,」看清床邊的人,夏母驚呼出聲,而手上的熱水隨之打翻,水嘩啦啦的流了一地。

緊張的跑過去用力推開她,保護性的問道︰「你對我老公做了什麼?」

比起夏母的狼狽,閆妮倒是從容多了,只她雙手拍了拍,紅艷艷的嘴唇微微翹起,輕聲道︰「當然是來看……」余光掃視了一眼床上的人,盯著夏母微笑著︰「當然是來看你死了沒?」

看著她胸前滴著水漬,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嘴里不停的發出︰「嘖嘖嘖」聲︰「幾年不見,你不但沒長進反而還變笨了,唉!偉東的眼光有必要去做下手術了,放著我這位大美人不要,卻要一個黃臉婆,你看看你現在,那點如我,臉部松松垮垮像豬肉,胸部下墜得就像母豬。」

「長得這麼難看,腦子也變笨了,難怪偉東寧願不醒來也不要面對你。」

「哼,長得好看又怎樣?走到那里都是一股狐臊味,形響市容,你怎麼不去死呢!」

夏母被閆妮氣得一臉鐵青,毫不客氣的還擊著。

「你說我形響市容,你才形響市容呢!我長得這麼漂亮,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城市里需要的就是我這種大美女,丑八怪你還不快死,別形響大家的眼楮。」

閆妮又是扭腰又是擺臀,伸出縴縴玉指在夏母面前比劃著。

「惡心,」夏母朝她吐了吐︰「看看你的臉厚得跟什麼樣,年輕的時候子彈還打得穿,現在呢!簡直是比八達嶺的城牆還要厚,打都打不穿的豬皮。」

听到她把自己說成死豬不怕開水燙,閆妮氣得發抖,猛地踫上前想要抓夏母的頭發。

誰知夏母早有防備,一腳狠狠的踹在閆妮的小腿上,頓時,閆妮一個沒有站穩齊齊的跪在夏母面前。

「喲!你這是干什麼呀?跟我下跪呀!我可承受不起母雞的跪。」

「誰給你下跪,如果不是你偷襲我,我會……」

閆妮死死的盯著她,抿著唇突然不說話。

從前的時候她在夏母手上沒有討到好,沒有想到老了還是討不到丁點便宜。

「哼,」看著她重重的哼了一聲,閆妮挺頭抬胸離開了病房。

走到門口時駐足轉身惡狠狠的看了幾眼夏母,任雪琴,咱們走著瞧,到時候我要讓你哭著來給我舌忝鞋。

看到閆妮離開,夏母趕緊喚來醫生給夏偉東仔仔細細檢查了一番,醫生說沒事才松了一口氣,把門給關上並上了鎖,這才去喚掉身上的濕衣濕褲。

幸好懷孕穩定,夏芸羲肚子雖然痛了下,但胎兒還算是和母親有緣,電梯事故沒有受到一點影響。

晚上準備去照顧父親,卻被夏母板著臉吼了回去。

回到蘇家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折騰了一晚上,累得夠嗆,李雲依見他們回來,趕緊讓廚房把菜端上桌。

看著炖得白花花的豬蹄,夏芸羲惡心的跑向洗手間「嘔嘔」吐個不停。

自從在電梯里顛簸後,只要一聞到油膩的味道就吐個不停。

蘇文昊看著老婆把黃膽都吐出來了,心疼不已,忙為她擦了擦嘴,又端來水讓她漱口。

「老婆,沒事吧!要不要叫醫生?」

小心的把她從洗手間里扶出來,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而李雲依則是表現得淡淡,她是過來人,孕吐凡是孕婦逃月兌不掉的功課,每個孕婦都要修。

「芸羲,你是想吃辣的?還是酸的?」

夏芸羲白著一張臉,氣喘吁吁,看著婆婆一臉的關心問道,皺著眉想了想︰「酸的。」

「好啊!」李雲依听到她的話,高興的猛拍著大掌,喜滋滋的跑進廚房指揮著廚子做站帶酸味的食物。

「媽怎麼啦?那麼高興。」

蘇文昊一邊為老婆撥著蜜桔,一邊納悶的問道。

「酸兒辣女。」夏芸羲白了他一眼,張嘴吃掉他喂的桔瓣,一嘗是甜的,立馬給吐掉。

「這也能測得出是兒還是女兒,那還要醫生做什麼,」蘇文昊不信,覺得老媽太迷信了。

看到她吐出來的桔瓣,忙問道︰「怎麼啦?不好吃嗎?」

「不酸,我不喜歡。」夏芸羲憋了一眼他手上的桔子淡淡道。

「不酸嗎?」蘇文昊放了一瓣在嘴里嚼了兩下立即吐掉,苦著臉道︰「老婆,你太陰了,明明這麼酸還說不酸陷害我中計。」

夏芸羲挑了挑眉,心情大好,指了指水果盤里的獼猴桃。

看到老婆發令,蘇文昊乖乖的撥開皮放在老婆嘴邊慢慢吃著,吃掉一個又一個,而蘇文昊一點也不厭煩的為她撥著皮喂著她吃。

吃了一肚子水果,肚子撐得飽飽的,兩人便回房休息。

第二天,夏芸羲和蘇文昊剛吃完早餐,李雲依便道︰「文昊,芸羲,今天上午你們跟我去一趟祠堂,讓烈祖烈宗保佑蘇家第一個大孫子平安降生。」

夏芸羲聞言不由得皺起眉頭,覺得李雲依也太迷信了,人死後都成了泥了,還能怎麼保佑活著的人,又不是神,更何況大千世界里沒有神鬼可言。

她覺得李雲依太迷信了,于是道︰「媽,我上午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參加,恐怕不行。」

听到兒媳婦拒絕,李雲依當下不高興了,板著臉道︰「什麼重要會議,分明是你不想去找借口,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心思,以為我迷信不科學是不是?」

「媽,我沒有。」夏芸羲淡淡道。

「哼,你說什麼重要的會議比祭祖先重要,平時過節沒有讓你們去給祖先上柱香,現在是去拜托祖先保佑你的肚子,你卻是一點也不領情,還推三阻四,一點做晚輩的樣子都沒有。」李雲依可生氣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在芸羲面前發火。

她認為芸羲不去祭祖先,根本就沒有把蘇家的烈祖烈宗放在眼里。

蘇文昊瞧著媽媽的態度,頓時有些生氣,但仍表現得心平氣和說著︰「媽,祭祀的事情是你按排得不妥,昨天晚上你應該問問我們,而不是這麼突然,好歹也得給我和芸羲準備準備的時間吧!這麼兩手空空而去,到時候烈祖烈宗會怪罪芸羲這個孫媳婦一點禮數都不懂。」

「人家芸羲只是沒法說,故意才找借口說有重要的會議,事際上是想你改改時間她好準備下。」

听到兒子的話覺得說得也挺有理的,可李雲依心里還是堵得難受,尤其是看到一手養到的兒子跟一個相處幾個月的女人,魂兒都丟了,心里更加的難受。

唉!自從郁伊珊進監獄後,蘇慶博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人知道他去了那里?整個蘇家的擔子壓到了李雲依的身上。

而集團暫是讓夏芸羲管著,這讓李雲依更加生氣,她認為一定是夏芸羲給蘇文昊吹了枕邊風,才把集團要過去的。

現在看起來還是兩家,可誰知那一天夏芸羲把集團變為夏氏財閥下面的子公司,這讓李雲依更加沒安全感,兒子被夏芸羲勾引走,老公又不見了,唯一剩下的集團指不定那天變成夏芸羲的。

她決定今天無論如何也在壓壓夏芸羲的火苗,便道︰「不行,今天的日子是我千挑萬選的,是最好的日子,而且必須在上午完成。」

「媽。」蘇文昊皺了皺眉,他怎麼覺得媽媽今天有點無理取鬧,以前她都不曾,難道真的是因為芸羲拒絕她而生氣了。

「叫我也沒用,」李雲依站了起來,對著管家道︰「把祭祖的東西準備好了嗎?」

「已經好了。」管家恭敬道。

「那走吧!」李雲依看了一眼夏芸羲冷冷說著。

「老婆。」蘇文昊為難的看了一眼夏芸羲,希望她能體諒下媽媽的鬧劇。

「可是我上午十點真的有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夏芸羲深深皺著眉。

「芸羲,會議再重要還能重要得過蘇家的祖先嗎?」李雲依听到她的話不悅的轉過身瞪著她。

「媽,這兩件事情怎麼可以相提並論,根本就不是一碼子的事。」夏芸羲蹙眉道。

「怎麼就不可以相提並論了?怎麼就不是一碼子事了?虧你讀了那麼多的書,受過高等教育,既然忘恩負本。」李雲依不顧她懷著身孕大聲的嚷嚷著。

自古以來,婆媳關系就是個大問題,尤其是做兒子老公的夾在兩個女人中間左右為難。

蘇文昊看了看母親,心里更加確定母親是在無理取鬧。

可她這鬧也鬧和一點理都沒有,而且還是毫無征兆,就算是刮台風也會提前通知。

「老婆,要不你現在打電話讓會議延一延?」

夏芸羲皺著眉頭看了一眼蘇文昊,無奈的拿起電話打給了易煬,通知上午海外視頻會議延期到下午進行。

看到夏芸羲妥脅,李雲依繃著的臉終于松了松,有了些笑容。

蘇家的祠堂不算是很遠,開車一個小時就到了。

祭祖的過程很簡單,李雲依站在一邊嚴肅的說著,無非就是一些話禱告著祖先保佑芸羲肚子里的孩子平安降生。

夏芸羲和蘇文昊兩人雙雙跪著,李雲依說了一大串後,兩人便蒲團上磕頭,磕完頭後便把香插在香爐上,便輪到了李雲依祭拜。

祭完祖先,李雲依沒有折騰的了,只能干看著兒子連午飯都沒有留下來陪她吃,心里又把這筆賬算到了夏芸羲的身上。

她認為都是夏芸羲的錯,以前沒有她的時候,兒子對自己那是千依百順,對她那是言听計從,從來沒有忤逆過她。

可是自從她嫁給兒子後,漸漸的發現兒子連性子都變了,一雙黑白分明的眼楮總是追著夏芸羲轉,眼里那還有她這個娘啊!

憤憤不平的李雲依又不把賬記在夏芸羲的頭上,認為是她勾走她懷胎十月辛苦養了三十年的兒子,她一定要把兒子搶回來。

……

而夏芸羲和蘇文昊兩人在外面簡單的吃了午餐後各就各位,各找各媽。

被李雲依莫名其妙浪費了上午時間,一走進辦公室看著推了各種報表,夏芸羲便埋頭苦干著。

先是處理了昨天保安的事情,突然一下子死了那麼多的人,幸好沒有曝光,也就是多費了點錢的問題,保安的家屬拿到相應的家屬撫養金,便什麼也不說,領著各自的人回家安葬。

這里處理了,可保安一下子空缺了那麼多,還真是讓夏芸羲頭痛。

這些人平日里都是訓練有素,剛來的人對環境不熟悉不說,也模不清他們的心思。

走進休息室里,鼠標晃動了一下,電腦屏幕便亮了起來,夏芸羲一瞬不瞬的盯著監控,這個監控是把保安中心整個監進去了。

看著一張張陌生的臉頰,夏芸羲深深呼吸了一下,希望這些人個個都是干淨的。

站起身來準備去處理推積起來的工作,犀利的眼神無意掃到一個奇奇怪怪的人,他的動作在別人眼里只是再正常不過了,可在夏芸羲的眼里卻變成了奇怪可疑。

只見他抬頭望著攝像頭,左手抬了起來,擦著嘴而腕表對著攝像頭。

夏芸羲幾乎是在第一時間定住了他,立馬輸入一長串的密碼,然後屏幕上顯示著一長串的英文閃了閃,那個保安便出現在屏幕上。

「嘀嘀」幾聲檢測完後,听到電腦里發出奇怪的聲音,夏芸羲厲眼一眯,表情變得駭人,立馬拿著手機撥通了易煬的電話。

接到命令後,易煬一刻也不敢怠慢,雷厲風行的來到保安中心,找到那個保安,一把扯掉他頭上的假發,並檢查出假發里的儀器,沒收了他的手表,以及他鞋子的鞋跟都藏有東西,都是可以探測到夏氏的東西。

那個保安以為自己做得萬物一失,沒有想到八個小時沒有過就被發現了,頓時有些沮喪,坐在封隊長對面一句話也不啃。

沐清歌得到消息,第一時間趕到公安局,看著那保安緊緊的抿著唇一字也不說,便笑嘻嘻的把人帶走,而封斌則是睜只眼閉只眼假裝沒有看見。

那保安原本懷著寧死不屈的心,可看到沐清歌笑嘻嘻的臉時,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有些後怕,而他被沐清歌就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著走。

沐清歌把人帶到地下城,看著那些肥頭大耳的人圍著那保安轉,嚇得他雙腿打著顫,雖然他也訓練過,可看到那些手臂上雕著各式各樣的紋身,他還是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

「帶下去,好好招待下。」

沐清歌對著兩個高大刻著虎和蛇紋身的男人吩咐著。

「沐少,放心,我們一定會招待得令他服服帖帖。」

只見那紋著虎的男人一只手拎起那保安,在他睜大眼,張大嘴還沒有反應過來,整個身子落到蛇窟里。冰冰涼涼,吐著長長的蛇信子在保安的身上鑽來鑽去,而有的蛇比較調皮,在他的身上留下一口口的牙齒印子,痛得他眥牙咧嘴。

「你要是選擇說的話,我可以放過你。」

沐清歌雙手插進褲袋里,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保安幾度張了張嘴,最後還是忍住身上冰冰涼涼時不時刺痛的感覺。

「虎子,再加些料進去。」嘴硬,他就不信敲不開他的嘴。

「好勒,」虎子高興的應著,然後把一盒子的毒蜘珠給倒進坑里。

那保安看到毒蜘珠眼楮睜得比銅鈴還要大,牙齒發出咯咯的響聲,顫抖的雙手揮舞著,雙腳在里面跳來跳去,可他一跳起就會踩到軟軟的蛇身,那些受到驚嚇的蛇發起怒來攻擊著他。

「不要,不要。」

保安用力的扯著纏在身上的蛇,一條條大蛇纏在他的身上動彈不得。

而那些毒蜘蛛在聞到血腥味更是興奮不已,飛快的朝保安爬去。

「怎麼還不說嗎?」沐清歌利眼一眯,森冷的聲音滾滾而來。

「我說,我說。」保安實在是害怕這些毒蟲獠牙。

……

中午陪老婆吃完午飯後,蘇文昊直接開車去了夜辰逸的別墅。

「逸,你去看了岳父了嗎?能不能醒來?」

檢查完後,蘇文昊便問道。

夜辰逸看了一眼蘇文昊沒好氣道︰「你覺得呢?」就這麼不相信他的醫術。

听到他模稜兩可的答案,蘇文昊蹙了蹙眉認真道︰「逸,你一定要醫好他。」他是老婆的父親也是他的岳父,他不希望老婆醫院公司兩頭的跑,累得像只狗樣根本就沒有時間和他xxoo。

「你就這麼關心他?不擔心事情調查清楚後,他真是當年李家命案七十多口人的凶手?」

夜辰逸看著他一臉嚴肅,好奇的問道。

「對了,你把這件事情查得怎麼樣了?」蘇文昊聞言便問道。

「還在調查中,事隔太久,查起來有點難度。」夜辰逸聳了聳肩說著。

「我看是你根本就沒有用心。」蘇文昊皺眉看了他一眼冷冷說著。

夜辰逸一听不高興了,指著蘇文昊的鼻子罵道︰「你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去試試。」

「我錯了,兄弟,這件事情還得拜托你,」蘇文昊忙舉手投降。

「哼,」夜辰逸抬高下愕,給了蘇文昊一個冷艷高貴的表情。

瞧著夜辰逸,蘇文昊眨了眨眼,再看了看,再眨了眨眼,最後確定,確確實實變了,以前的那個夜辰逸才不會做出這麼幼稚的動作,難道談戀愛了?

「不過,昊,如果,我是說如果,真的是你岳父,你打算怎麼處理?」夜辰逸興趣盎然的問道。

「能怎麼辦?人已逝,難道我還要拉著活著的人去斃了?更何況當年的事情是是非非誰說得清楚?」這件事情人,如果母親不過問,他也就這麼打算算了,那人是老婆的父親,就算是知道凶手,可他也不能拉著老婆父親去陪葬。

也許這就是愛情的力量,漸漸的使他淡去了外公外婆一家人的仇恨。

「那你還要我查個屁啊!」夜辰逸一听頓時來氣。

「你不覺得,這件事情夏偉東完全佔不住理嗎?就算是他有動機,就為了母親不退婚而殺了七十多口人命,我覺得這個理由太牽強了。」

蘇文昊手搭在夜辰逸的肩上,挑了挑眉說著。

「嗯,也蠻對喲!」夜辰逸想了想,夏偉東不是傻子,也沒有必要因為不退婚而惱怒殺了人家。

「所以說還得麻煩你去查查,」蘇文昊笑眯眯拍著他的肩。

「誤交損友啊!」夜辰逸看著他拍著額頭說。

「別得了便宜還賣乖。」蘇文昊似笑非笑的說著。

听到他話里有話,夜辰逸頓時雙肩垮下,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樣,扁扁的。

「好久沒有練手了,走,去練練手。」

蘇文昊見他跟霜打了一樣,強形拉著他來到健身房。

夜辰逸的健身房不禁器材齊全,而且還有一個比較大的擂台。

換好衣服的蘇文昊雙手戴著拳套,開始做著熱身動作。

「兄弟,我看還是算了吧!」蘇文昊見他沒啥精神,有些于心不忍。

只著一身短褲的夜辰逸,luo露著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削薄的唇輕抿著,一雙銳利的黑眸宛右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

拿起旁邊的一瓶啤酒,直接用牙齒咬開瓶蓋,啤酒便從頭上淋下,黑亮垂直的發上面頓時滴著水珠,甩了甩,就在蘇文昊還在做著熱身運動時,突然「啊」的一聲,夜辰逸整個人暴發,快如敏捷的豹子,打得蘇文昊一個措手不及。

狠狠挨了一拳的蘇文昊踉蹌了幾步,鷹隼般的黑眸盯著他,嘴角勾起淺淺的弧度,輕哼了一聲,健碩的身體快如閃電般沖擊著夜辰逸。

兩人在擂台上你一拳我一拳的打著,就像兩具凶猛的豹子為了爭地盤互不相讓,剛開始的時候,夜辰逸還佔了上風,可時間一長,整個人猶如虛月兌一般,氣喘不已,剛好給蘇文昊下手的機會。

「嗷嗷……」夜辰逸被他打趴在擂台上,躺在擂台上的夜辰逸干脆挺尸不起來。

「嘿嘿,」看著他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蘇文昊勾起嘴角笑得露出了八顆牙。

「不算,你使詐。」太欺負人了,夜辰逸的拳頭猛的拍在擂台上,沒有料到蘇文昊這麼奸詐,給他錯誤的信息,以為他在情場得意,拳場失意,卻沒有想到他是故意拖垮他的身體,然後把自己送上門乖乖給他打。

「這叫兵不厭詐。」看著好友被自己打趴下,蘇文昊還故意跑到他面前舉起手臂顯示著他的肌肉,刺激著夜辰逸的眼球。

「嘖嘖嘖,我說逸,就你那兩三下的功夫別整出來丟人現眼了,看我的。」

沐清歌一來听說兩人正打著拳擊,當下把兩個罵得個狗血淋頭,趕緊換了衣服直奔健身房。

「清歌,宰了昊,今晚咱們紅燒著吃。」夜辰逸氣得牙癢癢的,每次和蘇文昊打拳自己都沒有贏過。

「ok,沒問題。」沐清歌興奮不已,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可是打了兩場下來,沐清歌再也不敢夸海口了,瞪大眼看著蘇文昊諾諾的問道︰「昊哥,你今天吃偉哥了嗎?這麼厲害。」他和夜辰逸兩個人都沒有hold住。

「哼哼,」蘇文昊冷笑看著他們,最近老婆懷孕無法xxoo,他只有把不滿發泄在拳頭上。

拿起毛巾擦了擦滿臉的汗水,跳下擂台拿起一瓶礦泉水仰著頭咕嚕咕嚕的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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