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總,對不起,我沒有把事情做好。」
電子屏幕上劉琦帶著誠懇的歉意向冷穆抱歉,今天董事會的人接到希臘度假村的預算,臉色鐵青暴跳如雷,不管時差直接要求見冷穆。
「遲早的事,」冷穆擺手不在意,劉琦是他的首席秘書,壓不住董事會那群人也是理所當然,而那幫老家伙的反應,冷穆早在意料之中,「辦好我交待的事,確保度假村的案子一切正常。」
「好的,冷總放心。」
劉琦鄭重點頭,姣好的面容換下抱歉,認真而又干練。冷穆在三個小時之內將整個董事會搞定,包括近兩個小時是董事的叱責咆哮怒吼,跟著這樣的上司實在……太帶感了!
「嗯。」
冷穆沉吟,掛斷通話,隨即鬼斧神工般冷俊的面上浮起一絲冷笑,老家伙年紀大了,做什麼事都畏首畏尾,以為自己做不到,他冷穆就做不到。等著看吧,鐘文許景以及趙佶三家一定會在你們有生之年被冷氏吞並,到那個時候,你們一幫老家伙也該回家去歇歇了!
「咚咚咚」
敲門聲打斷了冷穆的思緒,收起冷笑,俊顏恢復往常的冰寒,不帶任何情感道,「進。」
「我去吃晚飯,你一起嗎?」
冷舒曼沒有進門,站在門邊問道。她剛看完冷穆給她的談判策劃,準備下樓吃晚飯,走過書房看見門還是關著的,就來敲了一下門,問了一句。
冷穆看了一眼時鐘,已經九點了,冷舒曼該吃她的晚飯,而冷穆從六點開始應付冷氏的董事們,晚飯還沒有吃。
「好啊。」
冷穆應聲起身。
照例,餐桌一分為二,冷穆拿刀叉,冷舒曼拿筷子。
冷穆並不是很餓,隨意的切著牛排,鷹眸時不時朝旁若無人專心吃飯冷舒曼看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冷穆總覺得冷舒曼那側的食物特別好吃,比如冷舒曼每次必吃的鐵板豆腐。
六塊白女敕的豆腐鋪在培根上,先用大火將鐵板烤熱,再在豆腐上灑以耗油,隨後等油浸入培根,轉成小火煨著鐵板,等豆腐熟透撒上一把芝麻,好看好聞,同樣好吃。
「曼曼,豆腐的味道怎樣?」
「很好。」
「是嗎?我嘗嘗。」
冷穆隨手拿起勺子往鐵板伸去。
冷舒曼拿著筷子呆住,保持原形一動不動。
「的確不錯。」
吃完一塊的冷穆繼續挖了一塊往嘴里送去。
冷舒曼雙眼瞪大,抬手護著豆腐,「不許吃!」
「為什麼?」
冷穆輕易拿開冷舒曼的手又挖走一塊。
「不行不行!」冷舒曼急了,她拿筷子很順當,但耐不住冷穆手里的勺子好用,連忙拉走冷穆的手拼命護著豆腐,「這是中餐,你不能吃。」
「為什麼不能?」
冷穆反手一握,拉開冷舒曼的手挖走倒數第二塊。
「你在吃牛排!不可以!還給我!」
可惜,冷舒曼慢了一步,倒數第二塊已經進了冷穆的嘴里。
「冷穆!」
冷舒曼面上的平淡再也維持不下,她不吃豆腐是為了什麼,為得還不就是把最美的東西最後享受!結果全進了冷穆的嘴里,水藍色的眼眸十分具有生氣,對,生氣,看著冷穆,誓死保衛最後一塊豆腐。
冷穆挑眉,「怎樣?」果然,他就知道冷舒曼那邊的食物比較好吃。
冷舒曼氣勢洶洶,「你把勺子放下!」
「好。」冷穆很配合放下勺子。
看著冷穆拿起刀叉,冷舒曼放心了,護著豆腐的手收回拾起筷子,朝最後一塊豆腐下手。
只是,冷舒曼又慢了一步,冷穆左手拿叉右手拿刀將最後一塊豆腐送往嘴邊。
意識到眼前情勢緊急,冷舒曼沒有遲疑,眼疾手快同時身形飛速移動,在冷穆吃下豆腐前,已經握上冷穆的雙腕阻擋下豆腐移動。
冷舒曼恢復平淡,心中長長舒了一口氣,總算是她的了。
冷穆睨了冷舒曼一眼,低頭一口吞下叉子上的豆腐。
「啊!冷穆你把豆腐還給我!」
冷舒曼瞬間變身,幾乎可以用咆哮來形容。
冷穆微微一笑,繼續吞豆腐。
冷舒曼想也沒想,雙腿一屈跪于冷穆身側的椅上,握著手腕的手松開纏上頸,傾身上前,湊唇吻,哦,不,搶奪豆腐。
冷穆驚了一驚,為了一塊豆腐冷舒曼這麼主動?但很快冷穆明白,主動送吻的冷舒曼是為了吃豆腐。
冷穆怎麼可能放過到嘴的豆腐呢?
側過身,冷穆抱起半跪的冷舒曼坐于雙腿,扣住後腦勺化被動為主動,含上紅唇探進檀口,舌頭一卷連豆腐帶丁香小舌一同帶入他口中。
冷舒曼舌尖一松一卷,將冷穆口中的豆腐再次搶回,這回冷舒曼學聰明了,在搶回豆腐的第一時間咽下豆腐,嬌唇一抿,笑意揚起,想離開人卻已被摟入冷穆懷中。
豆香和芝麻的香味掩藏了冷舒曼的味道,冷穆吞進那味道,隨即嘗到屬于冷舒曼的味道,帶著冷舒曼身上特有的牛女乃味道,絲絲的香甜淺淺淡淡,如同冷舒曼頸間的味道,讓冷穆想更深一步去探尋。
冷舒曼演過不少電影,吻過幾個人,要上熒屏的吻技不算差,但真是生活中是從來沒有過的,就算連蕭曄,最多也只是臉頰額頭的輕吻。這樣的吻,于冷舒曼來說是第一次。
那吻極為霸道,強烈得奪取冷舒曼所有的呼吸,那吻來得又那麼突然,冷舒曼措手不及,在冷穆的懷中青澀得仿佛第一次,只能任由冷穆吻著。
純粹的吻變得熱烈而纏綿,帶著濃濃的**包裹住冷舒曼,如同一張白紙的冷舒曼不懂**兩個字,她本能想要逃月兌此刻的冷穆,離開唇,想推開冷穆,卻力不從心。
冷穆的掌纏摟著冷舒曼,大掌帶著過分的熱度描摹曼妙的身軀,薄唇從唇瓣移至臉頰,最後含上耳垂,低醇的嗓音沙啞而低沉,「曼曼給我。」
冷舒曼微微一愣,水藍色眼眸一晃,隨即閉眼,吻上冷穆的唇。
那是舒曼上過熒屏的吻,有技巧有層次。
冷穆的**頃刻灰飛煙滅。
推開溫順乖巧的冷舒曼,冷穆離開椅子,「你不需要討好我!」
突然失去溫熱的懷抱,冷舒曼斜斜歪倒在椅子上,沒有正身沒有起來,腦中留下的是冷穆離開前的的眼神,那雙鷹一般的眼眸中,參雜了冷舒曼從沒探索過的東西,讓她的心跳莫名紊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