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昨天帶著狼兵把三個公主和二王子押回了自己的駐地。他的駐地是一個木頭圍牆做的寨子。這寨子很大,寨子中心有一個幾米高的小土包。墨達和柳岸翻過寨牆,見哈巴讓狼兵押著人質朝寨子北面走去,他自己則上了中間的小土包。
墨達和柳岸商議
「我們最好模清楚王子和公主們被扣押在哪。柳岸,你繼續跟著哈巴,看看從這禿子身上能有什麼發現。讓糊涂跟著你,有什麼事讓它尋著我的味道來找我。我跟著狼兵,看看能不能伺機把大哥的兄弟姐妹救出來。不管結果怎麼樣,我們天亮時在烏其那河上游約定好的地方見。」
柳岸點頭,兩人分頭行動。
墨達囑咐馬虎在寨子西邊的樹林里等他們,听到他的呼哨就趕快來接應。墨達躡手躡腳跟著狼兵來到寨子北側的一處牢房。這牢房的圍牆是用黃泥和著干草堆起來的,牢房東南、東北、西南、西北四個角落各有一個木頭搭起來的哨位,牢房門口由狼兵把守著。
墨達數了數,牢房周圍有好足有幾百狼兵。如果強攻,只怕到不了門口就會被擊斃。如果用動魄香,風向又不對。墨達圍著牢房轉了一圈,絞盡了腦汁也沒有個辦法,最後還是放棄了。
他想干脆趁黑夜和柳岸會合,看看她那邊會不會有什麼進展。于是彎著身子,慢慢模到了土堆旁邊,可是夜里漆黑一片,到哪里去找柳岸。就在墨達一籌莫展的時候,糊涂忽然從草叢里跳了出來,它蹦到墨達手里,用小爪子指了指中間大帳的方向。
墨達明白,這是糊涂要帶自己去找柳岸。在糊涂的指引下,墨達繞過幾層衛兵,悄悄模到土丘上的大帳旁。這大帳正門朝南,周圍並沒有衛兵把守,帳篷里面並沒有太多光亮,只是有細微的燭火搖曳。
墨達感到奇怪,中間這大帳按說應該是哈巴的住所,剛剛明明看見他朝著這方向走了,莫非沒有回屋睡覺?這麼晚了,他能去哪呢?墨達也沒有看見柳岸的身影。他疑惑地看了一眼糊涂,糊涂也撓著小腦袋,剛剛柳岸就是在這個位置讓它來找墨達的呀?怎麼,這麼一會兒不見了?
墨達有一種不詳的預感,莫非柳岸被發現了?如果被發現也應該有人在這等著抓他呀?墨達穩了穩心神,心想反正被發現也是個死,不如膽子大些。他用短刀在帳篷上劃了一個小口,朝里面窺探。
借著微弱的燭光,墨達發現這帳篷里放著一張胡床,地上鋪滿了白羊皮做成地毯,胡床周圍盡是琳瑯滿目的珍寶。這帳篷里並沒有人,墨達仔細觀察了許久都沒有發現任何動靜,他索性一閃身進了帳篷。
墨達小心翼翼的踩在羊皮地毯上,環視著大帳里的一切。讓墨達有些毛骨悚然的是,這里面出奇的安靜,完全沒有人氣。月光透過大帳的門射到屋里的白色地毯上,反射著藍白色幽暗的光澤。
墨達再一次檢視大帳里的一切。糊涂肯定不會帶錯路的,柳岸剛才一定是在這大帳外面。他靈機一動,掏出糊涂,讓它搜索柳岸的味道。糊涂有著遺傳自狐狸的靈敏嗅覺,小鼻子一抽一抽地開始嗅著大帳里的每個角落。當它游走到胡床下面的時候,突然停住了。轉身看著墨達,示意他柳岸地味道就是在這里消失的。
墨達仔細打量著這個胡床。這床是由黃楊木制成的,雖然做工不是很考究,但是床上的配飾豪華無比。墨達用手按了按床上的被褥,當真是柔軟無比。他掀開蓋在床上的被褥,再彎下腰看了看床下面,發現這胡床沒有床腿,四面全是擋板。
墨達想這床一定有問題,普通的胡床都是有床腿的,床下面應該是空空的。他用手輕輕敲了敲床板,果然是空心的。四處一搜索,發現床頭和床板連接的地方有一個把手。
墨達抓住把手,心里面砰砰直跳。不知道這一拉開里面會有什麼東西。他屏住呼吸,緩緩拉開了床板,一陣香粉味十足的暖風從厚重床板那一側撲面而來。
墨達一聞到這味道,頓覺血脈上涌,一股熱流離開始在他身體里亂竄。他晃了晃頭,用力把床板完全拉開,定楮往里面看。
原來床板下面赫然出現了一個洞口。那陣香風就是從這洞口里散出來的。墨達拿著一盞油燈照了照洞里,發現這洞里有梯子,直通往地下。
墨達深吸了一口氣,進了洞口,一級一級的順著台階向下走。這大帳建在土丘上,現在他走的正是通往土丘里的一條路。這些台階上都覆蓋著柔軟的羊皮毛毯,踩在上面軟呼呼的像是要飄起來。
越往里走香氣越重,墨達覺得周圍的空氣都變的好曖昧。等到了最下面,是一條十幾米的通道。在通道的盡頭有一絲絲光亮,不時有人影微微晃動。墨達悄悄拽出彎刀,躡手躡腳走過去。到了轉彎的地方,先用彎刀探出去,利用刀身的反光看著拐彎處的情況。
一個背影忽然就躍上了刀身上。
由于光線弱,墨達辨認了好一會兒,才發現是柳岸。柳岸的頭對著一扇門,這門上有些透氣的小孔,那些微弱的光線就是從這些洞里透出來的。柳岸就趴在小孔往里窺視,好像還在一邊微微顫動。
墨達這才送了口氣,朝著柳岸走過來。漸漸的,他听到從門後面傳來男女在床上翻雲覆雨的聲音。離得越近,這聲音越大。里面傳出的婬詞**十分激烈、清晰。
女的叫聲近乎顛狂,一邊放聲嬌喘,一邊大口大口喘著氣,仿佛都要被男的搞的魂飛魄散的樣子。
听得出男人一邊劇烈的抽動,一面對女人說著些婬詞**。門後面不時傳來身體猛烈撞擊發出的有節律的聲音,看來這對男女正進行在向頂峰沖刺的階段。
墨達想這里面怎麼會有男女歡愛呢?莫非里面的是哈巴和他老婆?那柳岸又怎麼看得這麼入神?莫非這丫頭沒見過這場面,被好奇心迷住了?
他走近柳岸的時候,她居然專注得沒有發現墨達。見柳岸雙頰緋紅,兩片嘴唇因為血流速度加快變得紅通通的。朱唇輕啟,嘴里不斷的喘著氣,仿佛每一口吐出來的氣,都讓自己極速跳動的心髒得到一絲絲舒緩。
在門後透出來的光線照射下,柳岸的眼楮里滾動著潺潺的春水。本來英姿颯爽的一對眼楮,此刻變成了一對媚眼妙目。柳岸眼楮微閉,噴張的血脈讓柳岸的眼楮形成了一條優美誘人的曲線,每一根睫毛仿佛都張開了在等待著什麼。透過迷離的眼神,柳岸的瞳孔里閃爍的盡是屋里那對男女**翻飛的畫面。
本來柳岸的衣服領口就低,雖然光線不強,但墨達看得見柳岸的一對豐滿的酥胸隨著喘氣的節奏上下起伏,呼之欲出。黃豆大小的汗滴順著細長的脖子一直滑落到柔女敕的**上,最後被緊緊裹住**的衣領攔住。
墨達的目光也像汗滴一樣細細掃瞄著柳岸的身子,當快要掃描到雙峰頂端的時候,突然被緊繃的領口截住了,心里有些失望。
當目光繼續向下掃描,掠過縴細的腰身,墨達看到柳岸右手居然深深埋在自己雙腿間的衣服里。伴隨著屋里男女的動作和她自己的喘息,白藕一樣的手臂也在急促地顫動。雖然手臂的盡頭被拉松的褲子擋住了,但通過手的位置,墨達知道柳岸正在撫慰自己敏感的花蕾。
這柳岸的手臂抽動的速率越來越快,喘氣也伴隨著越來越急促。嘴唇伴著越來越迷離的眼神不斷地顫動。
最後,柳岸身子猛地一震,整個身體開始劇烈的抽搐。抽搐了一會,全身猛然一緊。然後整個人慢慢癱軟下來。柳岸雙眼緊閉,嘴里終于長長吐出一口氣。
墨達還從沒有這樣打量過這位朝夕相伴的姑娘,特別是在這樣一個充滿**的環境里,耳邊還伴著**劇烈摩擦踫撞的聲音。
柳岸剛剛從忘我的快慰中緩過來,忽然發現身後站著一個人。嚇得她猛然一驚,差點喊出聲來。墨達一把捂住柳岸的嘴,另只手放到自己嘴上,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姿勢。
其實墨達此時也已經是血脈噴張了,他雙腿間支起的高高的帳篷已經出賣了他。兩個人的臉迅速紅了,都不知道該如何應付當下的場景。
柳岸背過身去,趕緊整理自己的衣服。她既害羞也覺得納悶,自己明明在監視屋里的哈巴,怎麼居然陪著那對狗男女作出了這種事。關鍵是還讓墨達撞見了,雖然是自己深愛的男人,但女孩子的羞澀,還是讓她無法平撫心跳。
心想,這個墨達也是,不知道他來了多久,都看見了什麼。以後自己還怎麼在墨達面前存在啊!柳岸低下頭,恨不得趕緊逃跑。可是公主的傲氣讓她嘴上不能顯出慌亂,柳岸悄聲說
「你個混蛋,不是去救大哥的弟弟妹妹們麼?怎麼跑這兒來了,你那邊怎麼樣?」
墨達也不好意思看柳岸,說道
「那邊根本不行,守衛太嚴了,無從下手。這里面是誰?」
柳岸說
「你自己不會看吶。那個光頭就是哈巴,女的就是冒頓大哥的後媽,當今的匈奴閼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