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亦如戲 第四章 選擇

作者 ︰ 冬日的陽光

r 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過著,我們小的時候總是覺得時間過的太慢,長大卻永遠是一瞬間。小娟的父母來看她,也知道她跟我的事。我和小娟一起去車站接老兩口,由于我緊張還帶了韓雙給我「壯膽」。呵。

「你們睡一起了?」這是小娟爸爸見我說的第一句話,這個中年人拉著臉看著我,讓我羞臊難安。

「沒……沒有叔叔,我們都住宿舍」我戰戰兢兢的回答這娟爸的提問。

「爸爸,你想哪去了,我們都有自己的宿舍,才沒有像你想的那樣呢。」小娟求救似的對她母親使著眼s 。

「你這個老東西,就不盼著女兒一點好,從小看著長大,你還不了解娟這孩子嘛?」

當時我的理解就是,小娟跟我在一起在她父母眼里就是最壞的事,呵

韓雙一看要冷場,立刻接過小娟父母手里的行李「叔叔阿姨我幫你們拿著,大老遠來也累了,咱們先去酒店,洗漱一下,黃炎在酒店訂了飯,一會我們邊吃邊聊成麼?」說完沒等小娟父母說話便提著行李放進了酒店禮賓用車的後備箱里,二老也沒說什麼,由小娟攙扶著上了車,韓雙給我一個眼神,我也一起上車回了酒店。

「這房間多少錢一晚?」娟爸發難

「580元觀景房」我快速的展示著我的職業功底,韓雙在我身後小聲在我耳邊說了聲「傻X」我頓時覺得我真TM傻得可愛。

「那你一個月能賺幾晚觀景房的房費呀?」娟爸倒持著房間里的保健按摩立牌。「6025888,數字挺吉利呀」娟爸看我一眼等著我的回應。我去……這是哪個二貨沒把這些東西收掉,那衛生間的ch ngr n用品一定也在了……韓雙捅了我一下「人家跟你說話呢」

「哦,我一個月1500,加提成1800」我這會倒是流利了。

「1800,那我們只能在這里住3天啦?3天後我們住哪呀?」娟爸有意的刁難或者說是考察著我。

「爸爸,你要干什麼呀,說好了只是來看看我,你干什麼要這樣呀」小娟及時的幫我解圍

「好啦,爸爸就是隨便問問嘛,走吧我們去吃飯吧,邊吃邊聊」

「叔叔走這邊,」韓雙前邊帶著路。我跟在最後如釋重負,呵

進了包廂,把主座讓給了娟爸後便開始上菜了。

選擇二

「你們的事,小娟的媽媽和我都知道了,坦白的說小伙子,哦,黃炎。我看不上你,」我認真的听著娟爸的評價

「也許是因為第一次見面,你想讓我們感覺到你大方,會對娟好,能孝順老人。在我們面前盡量展示出娟子的眼光沒有錯,是嗎?」呵,這本來就是事實,我無言辯解。

「可是你想過嗎?一個男人,有多大能力的時候就該做多大事,這叫務實!580元一晚的房間,我們走後你剩下的r 子靠偷還是搶還是讓小娟接濟你?」我更是無言以對

「叔叔,對不起,能讓我說兩句嗎?」韓雙啊!!我的親人。在我快把頭塞進襠里的時候,韓雙舉起酒杯站起來敬娟爸酒。當然這位人民教師還是給了韓雙面子,示意韓雙繼續說

「叔叔阿姨,我比黃炎大4歲,一直當他是我弟弟,今天能陪叔叔阿姨坐在這里是我們的榮幸,黃炎現在確實沒有什麼能拿的出手的東西能讓二老看上,當著真人不說假話,當初是小娟追的黃炎,叔叔知道為什麼嗎?」娟爸示意韓雙繼續說,我也把桌上的空杯都滿上酒

「黃炎當初給娟子說過︰我沒錢,沒車,沒房。娟子對黃炎說︰你有我,有手,有腳。叔叔其實我們不都是從年輕從一無所有過來的麼,我們大多數80後不都是這樣,每天辛苦,委屈,無奈,可卻還是在為了出人頭地拼命努力著,我們不偷不搶不拐不騙,我們能為了明天付出今天所有的努力。叔叔給黃炎一次機會行麼,他們是相愛的。」娟子已經泣不成聲的爬在她母親懷里。而我,呵,我TMD居然好像是喝多了。

「好吧,也別怪我不講情面,3年時間,如果你能在烏魯木齊買套房子你們的事我就不管了!但是做不到就趁早別耽誤時間」娟爸看著我說出了他最後的決定。

我卻突然像有了人生目標似的拼命點頭,「放心叔叔阿姨一定會做到的一定會的。」

第二天一早他們居然就打算回家了,走的時候娟爸給了我一個信封,然後拍了拍我的肩膀

「黃炎,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生活條件不如你,但我知道努力,拼搏。我沒有讓娟子她媽過一天苦r 子,哪怕是我沒飯吃的時候。記住,男人寧可站著死也別跪著生」說完和娟子告別後就上車了。

我打開信封,里面有2000塊錢。而娟子哭的紅紅的眼楮看著我說

「岳父給你多少錢見面禮呀?」

「哪能啊,那是給你買零食的錢,來,給你」我把還沒捂熱的「見面禮」遞到娟子手里。

「謝謝」我看著韓雙

「滾蛋,你也會煽情了?看來娟子把你教的不錯嘛」韓雙調侃

「其實,我們都沒有把握對麼?」我認真

「這個世界沒有人會把你想要的雙手遞給你,兄弟你岳父說的對,寧可站著死也別跪著生,酒店KTV招駐唱歌手去試試吧,我把你的班全部調成早班了,從明天起你就開始為攢房子首付努力拼搏吧。」韓雙眼神里充滿了關愛的嘲諷

從那天起,白天看著落地窗外憧憬未來,晚上在酒吧面對現實。這樣的r 子一過就是兩年。娟子最初天天來看我演出,後來就越來越少,少到最後我都快忘記了有她這樣一個觀眾。

要說中國的房價真的是讓80後遙不可及的夢想,它真的就是個夢想。

「娟子,我們買哪呀?」我拿著很多房產公司的宣傳冊對比著

「黃炎,我們分手吧!」

「啊?什麼?」我裝作故意沒有听到或是听錯了。

「我們分手吧!」

「別逗了行麼?快來看房子買哪.」

「黃炎,我不想看你每天這麼累,我也沒有選錯人,你確實為了我在拼命,可是你知道嗎?有些東西是拼一輩子也拼不來的。知道我為什麼很少去看你演出嗎?我實在不忍心看你這樣累下去了。你兩年的時間一天都沒有好好陪過我,有時候我甚至在想,我們到底是在干什麼,最初的美好怎麼慢慢的化無須有了。其實很早以前我就想跟你說,可是看你每天不知疲倦的為了我父親要求的目標拼搏時,我實在不忍心傷害你,我們在一起兩年,如果我沒有記錯,你還是個處男,而我已經不是處女了!」說完娟子坐下流著淚,而我……呵,我還是處男,好吧,我是該說處男萬歲還是萬歲處男?

「抱緊點,哥!再抱緊點!」我在酒吧把自己喝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在聲音最大的音箱旁韓雙抱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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