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亦如戲 第十一章 分離

作者 ︰ 冬日的陽光

我在一家高檔的商場工作每天面對著形形s s 的賓客,有給自己買衣服的,有給老公買皮帶的,有給孩子買玩具的,更多卻是帶著別人老公來給自己買「一切」的。呵,時代永遠在進步。而我卻在原地踏步。上班----工作壞境很好,就像文火煮青蛙似的,西裝革履,美女如雲。工作時努力的像一個相聲演員,回到家卻一言不發,不是上網就是看書,總之不想說多余的話。r 子就這樣平淡無奇的過著,而母親卻在這時永遠的離開了我,我甚至沒有哭。親戚指責我沒有感情,冷血。呵,不哭就是沒有感情?那母親的兄弟姐妹們哭完就打麻將的算大愛了?母親走了,一夜不守算大愛?母親安葬完就要債算大愛?借著母親走請自己的朋友來答禮算大愛?呵呵,大愛!!!

人總說不想長大,長大了煩惱會更多,事實如此。

那時正好趕上商場的C座裝修開業,像我這樣生強力壯的勞力怎會逃過領導的慧眼。每天清早8點至凌晨3點,奉獻著自己能給單位的所有,讓人身心疲憊。每天光鮮亮麗的上班,灰頭土臉的回家,r 復一r 。

在我百無聊賴的生活里突然出現了一個人,讓我震驚不已。她的出現讓我第一次有了似曾相識的感覺,(兄弟姐妹們,一見鐘情知道嗎?就像是人群里驚鴻一瞥,氣味相投,生生死死,不曾忘卻。)我有家有孩子了,我不止一次的提醒著自己心里的魔鬼。而我和她卻越來越近,就算是刻意的遠離,也無法阻止真實的接近。難道就是她嗎?

「我叫曉靜」她孩子般的真實,讓我第一次的感覺到了很多年沒有過的心靈震顫。

她的一顰一笑讓我慢慢的融化,心疼她,愛惜她,這樣的女子是如何的讓人魂牽夢繞,面對她時即使想說違心的假話也好似會被她清澈的雙眼洞察似的。只想將她捧在手心里用心去呵護,憐惜。

曉靜是個幸福的孩子,比她大了十歲的我只能稱她為孩子。她的父母和姐姐以及身邊的朋友無一不對她認真,無一不對她認同,即使是她範了天大的錯誤,也讓人願意去包容她的所有錯誤。像一個鄰家的小妹妹,無法不去呵護,無法不去疼愛。

想要請一個女子吃飯時,要麼她會拒絕,要麼是西餐,或者••••總是有選擇不完的「心驚肉跳。」而曉靜,無論是要帶她吃什麼,只要是吃,只要是你請她吃,她總是會說「好呀好呀」,她的行為,她的認真,她的表情永遠像個吃貨似地吃不完的驚喜。

「我就是你們的小秘書,做你們的小秘書會有福利」每當曉靜像個孩子似的邊吃邊說,把請她吃飯當做福利時都會讓我感嘆不已,真是個傻妞!

每次工作把西服弄髒時,曉靜總會像個賢惠的妻子似的,認真的拿出抹布,打濕它,一點一點的把我身上的污漬擦去,然後像孩子似的說「你們好辛苦呀!」

隨著C座工期尾聲,正式開業,我們也從相識變成了朋友,朝夕相處的朋友。可卻在這時,領導們像是飛鳥盡良弓藏似的要把我們調回A座,分離即在眼前,我們一起「發配」到C做的另兩個「監工」跟我一起商量著臨走時必須有一個聚會,而我作為C座僅有的一個爺們,也全權負責著這次「最後的晚餐」。

我們本著隨意參與的原則,召集了所有C座與我們一同甘苦與共的員工們,那晚,我像是報復社會似的,提著酒瓶,與所有即將要分離的朋友們暢飲。而曉靜喝了兩杯後就開始抱著除了我這個爺們外的另兩個主管不停的哭著,看了一眼哭著的她,我更瘋狂的和大家喝著。

「我不想你們走,為什麼你們要走,你們走了就沒人管我們了。」曉靜孩子似的迷糊著哭訴。

「來,我們喝一個」在我喝的跟SB一樣的時候曉靜走到我面前,舉起了酒杯。這時旁邊所有人都起哄「抱一個,抱一個」。像是預測著我和她之間一定會有故事發生。

在我身體不受意識控制的時,當著所有人的面摟著曉靜「我們走,不要傷心了,以後還能天天來看你呀,哭了就不漂亮啦。」我像哄孩子一樣的哄著曉靜。

「你的煙頭燙的我好疼」曉靜滿含醉意的眼楮看著我說。

「對不起,真的沒看到」說著我居然在燙傷她的手背上吻了一下,雖然只是一下,卻讓所有一起來的朋友詫異的看著我,呵,我喝多了。這是我給自己和他們的解釋。

散了•••

第二天,我又西裝革履的在C座轉了一圈又一圈,每一個廳房,每一個員工,每一個牆面,每一個我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珍惜的畫面,剛來時的一無所有,呵,自己還是這麼多愁善感。

生意不好我們開心,工作辛苦我們開心,即便是最不好的事發生時我們還是一樣的開心,就如曉靜永遠開心似的。

第三天,也是我們最後在C座的一天,我想給大家開最後一次晨會,說最後一次早上好,說最後一次加油!呵,我怕了,沒有勇氣。

我的另一個同事給每個人發了一塊巧克力

「這是我們在一起的最後一個晨會了,我什麼都不想說,只想大家能開心的度過每一天」她說著,我給大家發著巧克力。

「別傷心,我們離的不遠,我們也會長來看大家的。今天早晨我們的晨會內容就是吃巧克力,」大家數著一二三,一起把巧克力放進口中,融化的不止是甜甜的味道,也是苦澀的分離。

「讓黃主管也給大家說兩句好不好?」她調動著所有員工。

「好!!」員工們也配合著她。

而我,呵,卻站的很遠背對著她們。

「黃主管怕忍不住哭了,哈哈」她們調侃著我。

「我只想說,我們走了,別的主管來了要听他們的話,他們不會像我們這樣慣著你們,加油,你們是我見過的最好的員工。」說完我轉過頭听著他們感激的掌聲響起。

「你們一定要經常回來看我們噢」曉靜在我們下班時認真的說著。

「會的,一定會的」我也認真的回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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