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歡/愛中她掐項御天,被他狠狠掐回來的印跡……他就是一個小心眼、瑕疵必報的男人。∼?
江唯一恨不得現在就拿起床頭櫃上的水晶座砸死項御天。
但是不行,這種死法……太便宜他。
她不會讓他這麼輕易死去。
驀地,她听到身旁男人的呼吸聲開始變得不均勻,微微加重。
他醒了。
果然——
沒等她回頭,她整個人就被撈進一個炙熱的懷里,一只大掌撫過她的肌膚,一路往下,一雙唇吻上她光潔的背,故意廝磨……
她听著項御天的呼吸越來越沉。
要命。
他還想再來一次?
江唯一轉著眼珠子,而後冷淡地開口,「听說你是個長腿控?」
他的掌心貼著她的腿。
「听誰說的?」
項御天尚未完全清醒,唇往上移至她的肩,語氣仍帶著一絲困意,低低的嗓音透出性感。
如果他不是她的仇人,她一定會贊他此刻的聲音很好听。
「控到什麼程度?是不是一見到長腿女人就走不了路?」江唯一不答反問。
「嗯。」
項御天鼻音微濃地應了一聲,吻著她的肩道,「我還有把女人長腿砍下來,泡在福爾馬林里收藏的癖好。」
「……」
江唯一心下一驚,轉過頭來瞪向他。
項御天睜開眼,靠在床頭,惺忪地盯著她,就這麼沉默地盯著,染著困意的臉滿是無害。
那樣子,就像是一個最普通的男朋友在醒來時和女友說著無聊的笑話……
「你是在講冷笑話?」江唯一問道。
「不是。」
「……」他真這麼殘忍?
不過黑社會的確沒什麼干不出來的。
江唯一不由得往旁邊挪了挪,退縮之意很明顯。
見狀,項御天不滿地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拉至眼前,用力堵上她的唇,品嘗她唇間的甜味……
江唯一沒有再縮,只是用看變/態的眼神看著他。
會不會有一天,她的腿……
「再敢退,小心我把你腿砍下來泡福爾馬林里。」
「……」江唯一徹底僵住。
「是騙你的。」
項御天意猶未盡地放開她的唇,忽然咧嘴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妖冶無限。
「……」
「到底才23歲,真容易騙。」她好像真認為他什麼都做得出來,可笑。
「……」
江唯一想用枕頭悶死他。
將她拉近自己,項御天一個翻身欺在她身上,低下頭堵上她的唇,反復纏綿。
「嗯……」
江唯一被折騰得累,剛想拒絕便見到項御天眼中濃烈的情/欲。
這時候她說「不」,只會讓這變/態激起更深的征服欲/望。
江唯一索性放棄抵抗……
一陣蹂躪過後,項御天便沉入她的柔軟,像魔鬼一樣糾纏著她。
「……」
恥辱感再次鋪天蓋地向她卷來,幾乎吞沒了她,讓她恨不得和他同歸于盡。
耳邊仿佛又響起了淋浴的花灑聲……
嘩嘩嘩的水聲,凌遲著她每一寸。
她的眼眶紅了,卻沒有眼淚。
恨一個人,是可以恨到把自己奉獻給魔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