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雙被打出血窟窿的手,江唯一偏過頭去,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
這里就是黑社會的老窩,什麼血腥的場面她都要適應。∥?
太一驚一乍的話,她可能等到死都報不了仇。
「髒。」項御天淺淺皺了皺眉,不耐煩地道,「拖下去。」
那語氣……仿佛是嫌棄一堆垃圾。
「是,項少!」
孤鷹立刻將男人給拖了下去,血跡拖出長長的痕跡。
半晌,項御天朝她直直地走過去,一把掐住她的下頜將她正過臉,迫使她看他。
她冷冷地與他對視,眼中有著倨傲。
「你很鎮定。」
項御天低眸睨著她,陳述句帶著一絲懷疑。
一個普通的小護士而已……
好像踫上什麼事都很冷靜。
「我性格從小就這樣。」江唯一道,十分冷淡。
「是麼?」項御天嘲弄地勾起唇,「至少你躺在我身下的時候不是這樣。」
「誰被強/奸還能鎮定冷靜?」
有病!
江唯一嫌惡地看著他。
「呵。」項御天猛地一把將她拉進懷里,牢牢地錮住她,密無縫隙,「你這張小臉真是讓我有征服感,那就……從嘴開始。」
說完,項御天便低下頭欺上她的唇,有技巧地撬開她的唇,火熱的舌直闖禁區耀武揚威,一掌貼在她腰間控制著她不能反/抗……
「唔……」
江唯一下意識地要去推他。
但下一秒,她的雙手便垂了下來,沒有抵抗……
想要報仇,她就必須忍。
忍受他一切情/欲的不堪對待。
或許男人骨子里都是賤的,對于她的順從,項御天反而不滿地挑了挑眉,「怎麼不鬧了?」
「我想活下去。」
「哦?」
「所以我會做你的女人,一個听話的女人。」江唯一看著他,認真地道。
項御天仍然摟著她,一雙深眸有著考究。
半晌,他的唇角勾起邪氣的弧度,冷諷道,「你這麼認真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愛上我了?」
他的聲音富有磁性,但同樣帶著一股邪。
真不愧是黑道老大,從內邪到外。
「你需要麼?」他這種人渣還需要女人的愛?
「不需要!」
「……」果然。
這女人……
要是不把眼里那抹不屑一顧表露得那麼明顯,他會更滿意。
「很好,我的新歡就是你了!」
項御天盯著她片刻,忽然像是下了什麼決定將她整個人橫抱起來,往外面走去。
滿是血腥的房間不適合歡/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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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仿佛專門為金絲鳥建造的房間,白色的房門外還加築了一道如籠般的金色防盜門。
地毯上落著一件一件衣物,直至床邊。
暗金的柔被下是一男一女兩張美貌的臉,被子垂落在男人的肩膀處,露出精致且性感的鎖骨……
凝視著身旁男人的睡顏,江唯一從被子下抬起自己的手臂。
上面有著一個不輕不重的掐痕。
是歡/愛中她掐項御天,被他狠狠掐回來的印跡……他就是一個小心眼、瑕疵必報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