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海口那邊的人才會這麼煮粥。「?」項御天咄咄逼人地看著她,帶著戒備,「你去過海口?」
她的資料上可寫著她沒出過這個省,僅出門的三次旅游也沒有海口這個地方。
江唯一站在一旁,目光微微游移,隨即淡定自若地回答,「去過。」
聞言,項御天一把攥住她的領子將她拉到自己面前,眼神格外凌厲,冷冽地道,「你父親敘述教育女兒的訪談里可沒提到過!」
「他總不會在訪談里什麼都說。」江唯一被勒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是不是懷疑她什麼?
在黑社會,一個人被懷疑就只有死路一條。
「那你去海口做什麼?」項御天冷冷地問道,銳利的目光帶著探究。
「我……」江唯一低下眸,神色黯然,隨即才緩緩道,「其實我有一個特別悲慘的童年……」
項御天挑眉。
「小時候不听話被爸爸扔到海口姥姥家,姥姥不喜歡我……」
項御天目光微緩。
「她覺得我會帶來霉運,經常打我罵我,常常不給我飯吃,我就經常一個人往外跑。」
「……」
「有一次她還把我丟在湖邊,一整天都讓我呆在那,不讓我回家……啊。」
「砰——」
江唯一剛說到淒淒慘慘處,人就被一腳踹翻在地。
腿上挨了結結實實的一腳。
這該死的男人。
好疼。
「滾!誰要听你裝可憐!」項御天像個帝王般地坐在那,一臉嫌棄地看著她,沒有一絲一毫被感動到。
「是你要我說的。」
江唯一無語。
他還是不是個男人,動不動就踹人,況且她還是個女的!
哦,對,她忘了,他是個連報恩都用迷/奸報答的無恥男人,沒有什麼男女之分,想打就打。
「哼。」
項御天不為所動,冷哼一聲,拿起桌上的手機撥出一個號碼,「孤鷹,查一下江唯一有沒有姥姥。就現在!」
「……」
多疑的男人。
江唯一索性坐在地上,免得再被踹。
項御天懷疑地盯著她,目光落在她不算雅觀的坐姿上,她的眼中有著某種驕傲,兩條縴長白皙的雙腿露在裙外,透著一股誘惑,讓他喉嚨發緊。
大概三分鐘不到的時間。
江唯一看著項御天的手機震動起來,項御天拿起手機沉默地听著。
「項少,江唯一的確有一個姥姥。」
那就是沒撒謊了?
項御天凌厲的面色有所轉變。
下一秒,她被項御天抱了過去,人被強硬摁坐在他的腿上,江唯一企圖掙月兌,在他懷里亂動,想要下去。
小東西,還鬧脾氣了?不就踢她一下?
項御天按得她一動不能動,目光赤/果地盯著她素淨仍美麗的臉龐,「江唯一,教你一個真理,女人在男人面前不需要賣悲,只要賣騷。」
「……」
「江唯一,賣一個。」
「……」
「快點,賣一個!」
「……」
江唯一很想吐他一臉血。
但她目前除了忍,沒有其它辦法,她沉默地僵坐著,並不理會他。
「沒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