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意思。(!」
項御天嫌她無趣,單手摟抱著她,一只大掌撫過她交疊在一起的縴長細腿,像在撫模一件珍藏品。
他的眼低垂,鼻尖貼著她的臉,帶著一絲情/欲般地用力呼吸著,她身上的自然清香讓他的身子緊繃起來……
他有個習慣,剛洗完澡是絕對不踫女人的。
但她身上的沁香不斷在勾引著他,引誘著他去掠奪……
「叩叩——」
在項御天把臉埋進她脖間吸氣的時候門被敲響。
他的手停在要扯下她長裙的動作。
江唯一不由得松一口氣,這男人要再折騰她一次,她怕她忍不住就和他共赴黃泉了!
「進來!」
項御天仍然埋首于她的脖間,冷冷地開口,聲音不大不小,但足以傳到外面。
「項少。」
門被從外推了開來,孤鷹從外面走進來。
「你最好真的有事。」
被打擾了好事,項御天很不滿。
「項少,我們已經將凌老的場子全部接收,不知道什麼時候正常營業?」孤鷹負手而立,畢恭畢敬地報告道,對有女人坐在項御天腿上的畫面早已見怪不怪。
凌老?
那個和項御天作對的老頭子?
看樣子項御天已經大仇得報,把凌老的場子都接收了。
不知道她的仇什麼時候能報……
江唯一恍惚想著,身下的男人這才緩緩抬起頭來,唇角勾起一抹狂妄的笑,「嫌錢少?明晚就營業!」
這種白痴問題還來問。
「是,項少。」
孤鷹點頭,並未離去,只是杵在那里,一臉欲言又止。
「你先出去!」項御天突然放開了江唯一,手在她的俏臀上模了一把。
「……知道了。」
死。
江唯一明白他們是有機密的事要講,便抬步走出去。
黑道麼,本來就有太多不能說的秘密。
項御天自然不會放心她這個情人在旁听的。
「江小姐慢走。」孤鷹站在一旁道,她現在是項御天的女人,他必須尊敬。
他不出聲還好,一出聲就讓江唯一想到了那個瘋狂的雨夜。
所有的一切都在那晚改變了。
那個雨夜,她本來有機會逃的,就是他——項御天身邊第一大走狗把她攔下了,還打了她!
「啪——」
江唯一沒有多想就朝孤鷹那張濃眉大眼的「走狗臉」上扇過去。
除了項御天,她不用什麼人都忍耐。
她也不想忍耐。
有仇就得報,這是真理。
「……」
項御天坐在那里,冷眼看著這一幕,似笑非笑,像在看戲一般。
「江小姐?」孤鷹傻眼了,一雙濃眉皺得緊緊的。
「啪——」
江唯一抬起手又朝他臉上打去。
「江小姐,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事?」見項御天也不幫自己,孤鷹頓時氣得臉青了。
「啪——」
她二話不說又狠狠賞他一巴掌,隨後才拍拍手,淡然一笑,「沒什麼,我手滑。」
小仇得報,江唯一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
「……」
孤鷹瞬間七竅生了煙。
項御天抬眸直直地盯著那扇被關上的門,他沒錯過她剛剛眼里的那抹報復快/感,真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