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少。 #」孤鷹的臉立刻由紅轉白,滿是恐懼地走到項御天面前。
「那要我把這女人賞給你麼?」項御天冷笑著問。
「孤鷹永遠不會背叛項少!」孤鷹跪地的聲音很響。
什麼年代了還跪,項御天是多讓這些手下害怕恐懼?
「砰——」
項御天一腳將他踹了出去,從薄唇間吐出一個單字,干淨利落,「滾。」
「砰——」
槍聲清脆地響起,很真實。
不是游戲里可以仿效的擬真槍聲。
江唯一震驚地轉過頭,就見項御天面無表情地站在門口。
孤鷹跪在他面前,手中握著槍,槍口對準著自己的肩膀,血流如注,臉色慘白地站起來,「謝項少饒命。」
如果項御天說得是一個「髒」字,他就只能死。
「還不滾?」項御天嫌棄地掃向他肩膀上的渾濁血跡,眉頭微蹙。
「是。」孤鷹收好槍,抱著受傷的肩離開,步伐一頓一頓。
「……」
又看到血腥的一幕,江唯一握緊了手中的銀匙。
黑社會真是個容易見血的地方。
「看來你過得很愜意。」項御天關上門,朝她走過去,睨了一眼她面前的美味佳肴。
「連你最忠心的走狗你都不放過,你真夠殘忍的。」
江唯一鎮定下來,淡淡地說道,繼續喝湯看電視。
65寸的大屏幕上播著狗血劇情,女主角患了絕癥,男女主角抱著哭成一團……
項御天在她身旁的地毯上坐下,目光灼灼地盯著她喝湯,輕嘲開口,「江唯一,你是還沒真正見識到我的殘忍。」
他最信任的手下因為她自開一槍,她倒是喝湯喝得很淡定。
她這個樣子,他很不滿。
十分不滿。
江唯一低頭喝湯,項御天猛地一個反掌劈到她背後,用勁狠辣。
「啪——」
江唯一被拍得整個人往小木桌上倒去,碗碟推翻一地,裙子上沾滿湯漬。
疼痛朝四肢迅速擴散……
「項御天,你到底想怎樣?」
「教你規矩。」
避開她身上的髒物,項御天一把攥住她的後頸,將她強行拉起,強迫她仰著頭,拿起一碗沒灑掉的湯就往她嘴里灌去。
「唔——」
江唯一錯愕地睜大眼,雙手推擠著他。
項御天的臂力驚人,一張妖冶的臉散發著魔鬼的氣息,冷漠地看著她,用力將湯盡數給她灌下去。
「住手……唔。」
被強灌下去的滋味難受到極點,瓷碗的邊沿硌著她的牙齒,恨不得敲斷一樣。
湯從她的嘴角滲下,沿著脖子灌進領子里,一片濕透,顯出白皙的肌膚。
髒成這樣居然還能有幾分姿色。
項御天挑了挑眉,又拿起一碗湯往她嘴里灌,充斥著懲罰性。
「唔……」
江唯一痛苦出聲,一手死死地攥住桌角,指甲狠狠地摳下去,強按住動武的念頭。
她要忍。
她一定要忍。
沒湯了,項御天讓下人再端上來,湯是燙的。
一碗碗湯朝她嘴里強灌而來,項御天的手蠻橫地抓住她的脖子,仿佛要捏斷一般,讓她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