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和他記憶中相似的女人,他當然不能讓她餓死。(!
餓死了,他再去哪找一個相似程度頗高的復刻版……
「項少不讓問,我不問就是。」江唯一沒再多問,只是順從地吃下他喂的粥。
「真乖。」見她這麼乖馴,項御天狂妄地挑了挑眉,「我早說了,馴服一只野貓不是難事。」
「是,項少說什麼都對。」江唯一順從地道,繼續吃他喂過來的粥。
「把你眼里的輕蔑收掉,我會更相信你的忠誠。」
「知道了,項少。」
「很好。」
項御天滿意地挑眉,坐在浴缸邊上,兩條腿垂在水中,一匙一匙地喂著她吃粥,姿態近乎是寵溺,仿佛之前用滾燙的湯水灌進她嘴里的人根本不是他一樣。
喜怒無常。
水氣蒸著兩個人。
江唯一的臉上被騰了許多霧氣,本來慘白的臉上有了一絲紅潤,讓她多出許多生氣,濕漉漉的長發貼在頰邊,性感渾然天成。
真是個美麗的女人。
項御天眸光深邃地直盯著她,在水中抬起光/果的腳朝她移過去,腳尖慢慢攀上她的嬌軀,帶著情/欲。
他的腳踫上她肌膚的一剎,她顫了下。
「項少,我三天都沒洗過澡,你不嫌髒嗎?」
江唯一往旁邊閃躲,婉轉地推拒。
「所以我現在在檢查你洗得干不干淨。」項御天邪氣地勾起唇角,腳尖曖昧地貼著她的腿一路往上,時而停下畫著圈……
「……」
口舌之爭她斗不過他。
江唯一不敢把反感表現在臉上,「我還沒吃飽。」
「是麼?那不吃了。」項御天將粥碗往旁邊一擱,伸手就將她從水中撈了起來,黑眸幽深,「因為輪到我吃了。」
她這樣在水中站著,簡直是對他欲/望挑戰的極限。
「我現在體力不支,恐怕不能讓你滿……」
「你最好記著我的規矩,江唯一。」項御天冷冷地打斷她的話。
他讓她做什麼的,她絕對不能說個不字。
「……」
江唯一再也找不出借口。
項御天將濕漉漉的她打抱在懷中,在浴室門口停下,拿起旁邊佣人折好的浴巾將她全身上下擦干淨,每一個地方都沒放過。
江唯一微微閃躲,手臂上就被他掐出一個紅印。
疼得她沒有再動。
他有著可怕的潔癖,沒確定一個地方是徹底干淨以前,是絕不會在那里做的。
浴室,很髒。
一腳踹開門,項御天把她丟到大床/上,然後餓虎撲狼般地撲到她身上。
「痛……」
江唯一本來就體力不支,被他這麼一撲整個人都快散架了。
項御天自然不會有任何憐惜。
他扯上的襯衫,褪下長褲,撒旦般的氣息徹底籠罩著她,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張嘴便含住了她的唇。
她的唇因為之前月兌水的干裂變得口感很差,項御天狠狠地吮吻著,直到她的唇染上紅彩才作罷……
緊接著,他便咬上她的耳珠,奪取著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惹得她一陣陣被電流擊過,連唇都不住地戰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