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他便咬上她的耳珠,奪取著她身上所有的敏感點,惹得她一陣陣被電流擊過,連唇都不住地戰栗。Σ?
並沒有前戲多久,他早被她剛剛在水中的俏模樣勾引。
翻轉過她的身體,項御天猛地從後埋入,唇流漣在她的背上……
「嗯……呃……」
情事上,江唯一完全被動地跟著他的節奏在走,腦袋里空空的。
就像他說的,這種時候,人能忘記所有的事,不管是悲傷的,還是快樂的。
「渺渺……」
一聲低喃在她身後響起。
「嗯?什麼?」江唯一腦袋一片空白,順口便接了話,完全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下一秒,她及時反應過來。
驚出一身冷汗。
所有飛離的思緒在剎那間都回來了。
「你……」江唯一趴在枕上,謹慎地小聲問道,「你為什麼叫我渺渺?」
渺渺……
安城為了安排她去做臥底,一早安排好護士的假身份。
只是,她還沒來得去接近項御天,項御天倒先找上她了,還荒唐地將她綁上林肯車。
渺渺是她的小名。
項御天不可能知道,除非他已經查到她的真實身份。
聞言,在她背上纏人炙熱的吻也停下了。
項御天整個人僵在那里,定定地看著她如瀑的長發,好久才冷漠地道,「閉嘴!繼續!」
他的吻再次落下來。
江唯一很像記憶中的她。
甚至他會為她心痛。
現在,在床/上他都會瘋狂地叫出渺渺的名字……
也好,在找到渺渺以前,他不用再換女人了,江唯一算是個高檔的仿真品,很好的替身。
「……」
江唯一承受著他的力量,雙手死死地抓住柔軟的枕頭。
不對,他應該沒發現她的身份,否則,她一個臥底分分鐘就被他泡福爾馬林里了。
「專心點。」
察覺到她的分心,項御天不滿地咬住她的肩膀。
「呃,疼……」江唯一痛得叫起來,臉被項御天轉過去,他壓上她的唇,用最好的技巧挑撥著她。
江唯一被他的吻惹得腦袋再一次空白。
空白前,她想的是,如果他叫的不是她的小名,那他口中的渺渺是誰?
那個他放下國外勢力也要留在國內尋找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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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復一日。
江唯一成為項御天的金絲鳥已有半年。
不知道算災難還是喜事,項御天還沒有換新歡。
她依然是他身邊唯一的女人,忍受著他的狂妄、喜怒無常以及駭人的潔癖。
陽光高照的一天,廳內的真皮沙發上,江唯一坐在項御天的腿上正試戴著新買的珠寶,鑽石閃得尤其耀眼……
奢侈。
不知道干了多少不法勾當才能有這樣的奢侈。
項御天一向對珠寶不感興趣,只管讓人去買而已,此刻正撫模著她的一雙細腿看電視。
電視上直播著南方某一個黑幫被端掉的新聞。
「我收到可靠消息,近一年來被端掉的黑幫都是由于被滲入了警方臥底。」孤鷹站在一旁看著新聞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