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收到可靠消息,近一年來被端掉的黑幫都是由于被滲入了警方臥底。∥!」孤鷹站在一旁看著新聞說道。
「臥底?」項御天在唇間慵懶地重復。
「是。」孤鷹繼續說道,「不止國內,東南亞幾個國家的黑幫也遭到同樣方式覆滅,我們也有幾個點被查封,雖然只是小事,但看起來這像是一次龐大的國際聯盟反黑行動。」
江唯一坐在項御天的腿上靜靜聆听著,沒有離開。
半年以來,除了極機密的事,一般項御天是不會把她清場出去的。
「……」
項御天看著新聞沒有說話。
「項少,我想要不要傳意思下去,整個地獄天從上至下清洗一下人?」孤鷹問道,畢竟臥底什麼的最討厭了。
以項御天為首的組織,被外界統稱為——地獄天。
如同魔鬼聚集的地獄天。
「交給你去做。」項御天抱著江唯一,指尖在她腿上摩挲了片刻說道。
「是,我馬上去辦。」
孤鷹離開。
清洗人?有用麼?
估計項御天做夢也沒想到,臥底會被派到他床/上來。
江唯一拿起一對沉甸甸的鑽石耳環,轉頭笑著看向項御天,「項少,這對耳環好看嗎?」
這半年來,她扮演情人扮演得越來越得心應手。
項御天喜歡看她笑,她就常常假笑。
項御天喜歡她的腿,她就破罐子破摔經常穿短裙短褲,反正她已經沒什麼輸不起的了……
「不夠亮。」
項御天隨意瞥了一眼,視線又回到電視上。
「那這條手鏈呢?」江唯一抬起手上的藍寶石手鏈。
「老氣。」
「那項鏈?」
「難看。」項御天不厭其擾地在她細腿上捏了一把,黑眸盯著她,有著探究,「今天怎麼這麼多話?」
「項少,你都多久沒帶我出去走走了?」
見項御天終于把注意力放到她身上,江唯一動了動,在他的腿上坐好,唇角勾著虛偽的笑容,雙手掛上他的脖子,矯柔做作地道,「我整天呆在別墅很悶的。」
她只不過想坐坐好才動了動,就發現項御天的身體起了敏感的變化。
這個禽獸!
江唯一暗罵,下一秒,江唯一就被項御天壓倒在沙發上,炙熱的吻一個個落在她的臉上、脖子上,一手游移過她的嬌軀,情~欲說來就來。
「這麼想出去,嗯?」項御天含住她的唇,喑啞詢問。
「行不行?」
「我高興了就行。」
項御天邪氣地笑,眼角輕挑魅惑。
听到這話,江唯一迅速躺平,垂放好雙手,閉上眼楮,一臉視死如歸的平靜,「來吧。」
「……」項御天的笑容僵在唇邊,伸手捏捏她的臉,「你以為女人光躺平就能讓男人高興了?」
「你要我在上?」江唯一睜開眼,掛著無害的笑,「項少你有m的體質?」
「啪——」
項御天打了她的俏臀,眸光陰沉下來,「閉嘴。」
他是有意教她做為一個女人的主動,但真教了,恐怕她永遠在他腦門上刻下「m」的字樣了。